两日后的清晨。
东郊树林深处,一栋宅院孤独地矗立在那里,周围环绕着茂密的树木,仿佛与世隔绝。院子看起来有些陈旧,墙壁上爬满藤蔓,屋顶瓦片也已经残缺不全,但它依然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东边一间厢房,里面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药味道。四周摆放着简单的家具,虽然有些过时,但还能看出曾经的精致。窗户上的玻璃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
白发中年男子站在床边,“本教虽救下他的性命,但是他内力耗损严重,加上自身患有绝症,恐怕时日无多,除非有千岁花尚有一线生机。”
站在另一边的女子,“他还不能死,本将军会派人去寻千岁花,隆教主麻烦延迟他的生命,至少让他看到大仇得报,那个女人不得好死。”
“好,本教会尽一切办法救治他,也想见将军口中说的人,那个会造炸弹的女子,或许本教认识她不一定。”
“那个女人阴险狡猾,害死了本将军的父亲,让本将军颜面尽失。隆教主需多加防范她,以免遭她算计死无葬身之地。”
白发中年男人应了个好,眼睛注视床上的宫森,心里的思绪却飞向了远方。
是你吗?如果是那就有意思,晶片迟早会回到本教手中。
……
临近午时,天欣郡宫殿。
正殿书房里,宫临莫放下帝王重担,整个人的状态越发轻松愉快。悠闲的靠坐在椅子上,左手有节奏的敲打桌面,嘴里哼唱着小曲。
这时候,福公公匆忙地跑了进来,汗流浃背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郡、郡王,不、不不好了,护、护国侯~他~带兵、兵打~进宫了。”
宫临莫抓住了重点,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什么?护国侯要造反?他们现在走到哪里了?”
福公公抬起右手指向东边,“护国侯的军队走到东门,郡王快想办法,否则就麻烦大了。”
宫临莫在原地踱步,“早知道他有叛逆之心,本王当初就该没收他的兵权,如今倒助长了他的野心。”
“郡王别怀念过去,还是想办法解决眼前困境。”
“恩,确实该想办法解决问题。”
宫临莫停下了脚步,“小福子去把沐大使叫过来,远水救不了近火,本王只能仰仗他。”
把怀中黑色令牌交给福公公,“拿着令牌速去速回,本王去外面阻挡一阵。”
福公公拿着黑色牌,“郡王,奴才走了你可咋办,要不奴才差别人去。”
宫临莫摇头拒绝,“本王最信任你,此事只能你去做,事不宜迟快走吧。”
福公公咬了咬牙,“遵命,奴才定会幸不辱命。”
转身,脚步匆匆地从侧门离开。
……
东华门庭,护国侯率领着十万精兵,如猛虎出笼般冲进皇宫。他们身着重甲,手持锋利的武器,步伐整齐而坚定。护国侯一马当先,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和果断。
“冲呀,杀了卖国贼,还天欣国大好河山。”
“不配为君,杀了卖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