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还,我当然记得。”我小声嘟囔。
小舅说做桃木剑需要看时机,得等到至阳时才能动刀。
这根桃木珍贵,就由他先保管着,等时机到了,他做好后再给二舅送回去。
言外之意就是觉得我不靠谱,怕我把桃木弄丢了。
他嫌弃我,我还不看好他呢。
真怕他哪天穷急了,把我的桃木卖了。
以前他就因为没钱,卖过我的手办。
气的我拿刀追了他二里地。
后来有一天他又把手办给我拿回来了。
我当时还好奇他是哪来的钱,帮我把手办买回来的,可别是又把我其他东西卖了。
检查后我发现家里并没有少任何东西。
然后经过我的多方打听才知道,他之前压根就没有把我的手办卖掉。
而是拿去送给了一个他喜欢的女孩。
后来那个女孩不跟他好了,他又找人家把手办要了回来。
我当时还说他,送人就送人了呗,还要回来做什么,那显得你多小气。
其实我对那个手办并没有多少情结,舍不得只是因为它是一个隐藏款。
当时生气也是因为,他没和我说就把我的东西拿去卖了。
他要是和我说是拿去送女孩,我是非常乐意把东西给他的。
回房间的时候,我看见小狗蜷在我门口睡的正香。
我过去摸了一下它圆溜溜的肚子,躺回到床上睡觉。
因为我们都要走了,杨阿傩过来把成缘接到他家去住,换药吃饭什么的也方便。
出村时还是杨阿傩送我们出去。
他还找了一个斜挎的布袋子给我,让我把小狗放在里面,不用一直抱着。
“小狗小狗,你一会儿要是想尿尿了就叫一声,想屙屎就叫两声。”
它窝在布袋里吐着舌头,好不可爱。
我的膝盖还没有好全,路上是半背半走的。
早上九点出发,到下河村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还不错,比我上次进山的时间短了不少。
杨文暄和他爸已经在村口等我们了,和杨阿傩道了别后,我们就坐着杨爸的车回了镇上。
他妈妈已经在家里做好了饭,在等着我们。
吃过饭后,杨爸又开车把我们送到了车站,小舅他们的车停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