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杵着,仍是难堪害羞,他弯下腰从他刚刚坐着的箱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庄周:“喏。”
裴黎适时旁白:“六十八,从你剩一半的工资里扣。”
“。。。你打劫啊!明明十八!”
“被迫吃狗粮,五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费。”
毛非被怼得要发毛。
“。。。扣就扣,都扣掉吧,我今天不唱了!”
“正好,我这儿是正经清吧,我还担心就你这小媳妇儿样,等会儿唱着唱着就生起桃花来,多吓人。”
毛非好气、超级气,在庄周贼鸡儿愉快的笑声里恼羞成怒,“嗷”一声扑到裴黎身上去捉他痒痒肉:“枉我叫你一声哥!你就这么对我嘛你!”
裴黎很怕痒,两个人毫无形象地在吧台里闹成一团,正当裴黎架不住兔子咬人要示弱时,前来的服务生轻咳一声,解救道:“老板,调酒。”
裴黎掐着毛非小细脖:“非,乖,调酒。”
笑得喘得话都说不连贯。
好歹毛非收手了,也是一副衣衫不整龇牙咧嘴的糟糕样儿,裴黎朝庄周撒气:“你也不管!”
庄周不管,看戏喝水。
毛非抓抓头发,小打怡情,打完身心舒爽,又对裴黎爱起来了:“小裴哥,那我走了啊。”
裴黎嚷他:“赶紧走!完犊子!”
吧台侧边有小门,毛非推门出来后朝庄周叫唤:“你就在这儿等我吧,我很快回来。”
再快回来庄周也要跟着一起去。
储物室里黑漆漆的,大家都在外面忙活。
毛非扯动领口散热乎气儿,他开门,又准备开灯时被拦住了,庄周握着他手腕把他压到门板上。
“唔。。。唔唔!”
毛非单手推搡他,想要说话,可惜嘴唇被碾磨得太重,舌头也被纠缠得太深入,他像个三明治的夹心,后面的面包无处可躲,前面的面包还越压越用力。
毛非赶忙换战略,换推搡为顺从,攀住庄周的肩膀配合着吮吸和轻咬,用濡湿的口水慢慢安抚他,叫他变成一块浸了水就软和下来的面包片。
庄周喃喃:“非非。”
毛非哼:“干嘛呀,发。情了吗,这里有摄像头。”
最后那句话没什么存在感,庄周并没有因此放开他分毫。
“看你可爱,你怎么这么可爱、有趣,这么好。”
“我没有。。。你和小裴哥一样,就知道笑话我。”
庄周又亲他,在黑暗中用柔情蜜意包裹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