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忍一忍,太医马上就到。”
“无事。”邬夏夏摇摇头。
她空洞地看着被血染红的同心结,心渐渐下沉。
不断渗出的血液将同心结染的更红,眼前仿佛只剩下一片红色,看不到其他。
*
太医很快就赶到,邬夏夏被引梅扶进了屋。
伤口不深,但口子很长,敷了药,便没什么大事。
引梅心疼极了,她看了看公主不甚在意的神情,叹了口气。
公主的手生的极好,骨节匀称小巧,白皙柔嫩,粉嫩的指甲修剪地圆滑,可惜摔这一下,硬生生多了几个小口子,真是可惜。
况且婚前还有不少准备事宜,公主这会儿却突然伤了手,实在是不吉利。
邬夏夏有些出神,她问引梅:
“你说,阿衍哥哥这次去青云峰,会不会出什么事?”
引梅大惊:“公主,沈大人怎会出事呢?”
邬夏夏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她真是魔怔了!
怎能凭一个小小的意外就胡乱猜测,阿衍哥哥定会平安归来的。
“公主,您别多想了,白公子也说了,沈大人此去有不少护卫跟着,不会出什么事的。”
引梅将汤药端来,轻轻吹着气,舀了一勺:“公主,您呢~就好好准备着,仔细些身子,可千万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邬夏夏点点头,安静地喝着药。
应该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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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青云峰,驿站。
“大人,发现两名暗卫,一路悄悄地跟着我们,不知道是谁的人。”
护卫悄悄走进屋子里,恭敬汇报着自己看到的一切。
“无事,盯着他们就好。”
沈衍没有抬头,仔细翻着密卷。
他其实很早就发现了,但对方似乎并无恶意,因此他并没有直接驱赶。
他这几日一直在研究着白浔赠他的那本秘卷,上面记载着:
[‘翎语’,向死而生,生于绝境,天性不喜光,花体纯金,花茎为纯黑,乃世间难得的一味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