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盈摇头道:&ldo;在下叫莫林,与兄台并不相熟。&rdo;
&ldo;哦?&rdo;拓成笑了笑,脸上带着嘲弄:&ldo;不熟为何兄台一直盯着在下看?&rdo;
何盈一愣,不好意思的说道:&ldo;这个,实在是公子一表人才,在下一不留神。居然看呆了去。&rdo;她这奉承话说得好听,却也太假了一点。
拓成哈哈大笑起来。他笑过之后,大声叫道:&ldo;小二,把这些全部撤去,把最好的酒菜上上来。&rdo;吩咐过后,他看着何盈,举起酒杯,说道:&ldo;兄台勿怪,在下见兄台气宇不凡,心生仰慕。因此想与兄台好好痛饮一番。&rdo;
何盈打了一个哈哈,与他干了这杯酒。
那个欧阳和侍卫们。这时也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拓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何盈。他喝了一杯酒,忽然说道:&ldo;兄台贵姓?是何国人氏?&rdo;
何盈笑嘻嘻的道:&ldo;在下叫莫林,是周国人氏。&rdo;
&ldo;周国?&rdo;拓成沉呤一会,忽然说道:&ldo;周国啊,二年前在下曾经去过那里。&rdo;他一脸感慨的说。何盈心想:我当然知道你去过那里。她口里问道:&ldo;拓兄看来见多识广,去过周国也是情理当中。&rdo;
拓成干了一杯酒,自顾自的说道:&ldo;在周国,我见到了名满天下的玉郎君。&rdo;他说到这里。何盈一凛,不由看了他一眼。只见低着头。并没有看向自己,知道他并不是认出了自己。
这时,她暗暗好奇:见到了我,有什么奇怪的?还有,我地名气虽然不小,不过玉郎君三个字,还说不上名满天下。
拓成自顾自的耍弄着手中的酒杯,说道:&ldo;万万没有想到,玉郎君居然是一个女子!那么仙人似的,俊秀出尘的人,居然成了夏王的区区姬妾。&rdo;
说到这里,他在何盈愕然的表情中,长叹一声,手撑着头,苦笑道:&ldo;说实话,当时我要是知道她是一个女子,怎么着也会想尽办法,求得芳心。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啊,却被我错过了。&rdo;
他说得认真,何盈直听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她喝了一口酒,学着他的样子撑着头,状似随口问道:&ldo;玉郎君似乎一早就是嫁了人地,嫁的人还是周国地大将。兄台就算有意,却又能怎么样?&rdo;
拓成抬起头,看着她喜道:&ldo;原来莫兄也是同辈中人,对玉郎君的情况这般清楚。&rdo;何盈嘴角一抽,还没有回话。他又说道:&ldo;黎清这个懦夫!惧他何来?可惜啊可惜,这样好地女子,居然落入了夏王之手。要是我,要是我,一定宣告天下,娶她为妻!&rdo;
何盈心一跳,拓成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苦笑道:&ldo;也不知怎么地,和莫叶一见,在下就有一种亲切感,似乎早就相识过一般。因此,这藏在心中多年的话,竟然不顾场合,向莫兄倾吐,莫兄莫怪,莫怪!&rdo;
他说到这里,拿着筷子唱道:&ldo;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rdo;听他唱得激昂,何盈看着他怔了好久,才在他挥过来的手指中失笑道:&ldo;兄台何必伤心?听说这个周姬已经跑出来了,夏王正到处找她呢!&rdo;
拓成听她这一说,俊脸涨得通红,他兴奋的说道:&ldo;是啊,是啊,真是上天有眼啊。&rdo;他的声音不小,引得酒楼的人不时看来。
手舞足蹈了一会,拓成端起酒杯,向何盈的位子走来。他一屁股坐在何盈旁边,伸手搂着她地肩膀,不顾她浑身僵硬,兴奋的说道:&ldo;莫兄,我们真是一见如故啊,连谈起她来,也这么相投。来,我们干了这一杯,今晚咱们抵足同眠。&rdo;
何盈不动声色地拔开他放在肩膀上的手。她刚拔开右手,拓成的左手又压到了她的手上:&ldo;莫兄,我们痛痛快快的一醉方休可好?&rdo;
说到这里,他咦了一声,看着何盈的小手,又看了一眼自己俯在她上面的大手,说道:&ldo;莫兄,你的手好精致啊,又白又长,当真漂亮。&rdo;一边说,他一边举起何盈的手打量起来。
两人的这般举动,引得酒楼中人人侧目。何盈感觉到有几股视线紧紧的盯着这里,不由有点害臊:这个拓成!肯定是喝多了,跑到我这里耍起酒疯来了。
第212章被掳
同时,她又想道:我这易容之术。只得了师傅的一点皮毛。师傅易出来的样子,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我易出来的容,只要是熟人,就心里犯嘀咕。
她这时已经把手抽了出来,人也站了起来。在拓成愕然的目光中,何盈走到欧阳的面前,冷冷说道:&ldo;看好你们的主子。&rdo;说罢,大步离开。
她出了酒楼门,拓成&ldo;莫兄,莫兄&rdo;的声音还不断传来。
何盈在街上转了个圈,百无聊赖,在傍晚时又回到了刚才的酒楼中。她订了一间房,同时,也注意到,拓成等人早已离开。
这天晚上,何盈打坐完毕,便早早的睡着了。
忽然之间,&ldo;哗‐‐&rdo;一声轻响传来,让何盈猛然清醒。她睁大眼睛,翻了一个身,目光看向传出声音的房门处。
房里黑森森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何盈视力过人,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尽收入眼底。看了一会,也没有看到半点不对。
按捺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何盈想道:我也真是的,不是说了吗?夏王已经取消了刺杀令。我怎么还这么糙木皆兵?
她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眼皮一放松,又开始上下打架。正在这时,又是一阵&ldo;咝咝咝&rdo;地声音传来,何盈一凛,身子动也不动一下的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