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笙珠宝一直是怀声影视的艺人在代言,俞知岁也是后来才知道,早在她进公司前一周,合约就到期了,席熙一直在试图争取续约,但一直没争取下来。
严松筠没多想,点点头,“你跟梅姐商量,我不管这些的。”
等到了茶楼,大家打了招呼后坐下,喝茶的时候又说起这事,俞知岁还是那句话,续个代言约,广告费就打折,但这次严松梅却只是笑笑,没接她的话。
俞知岁也笑笑,没再提,转头同严太太说起自己前天去影视城探班的事。
严太太笑着问:“见着巧巧了?怎么这么忙,就在容城,也没时间回来吃个饭。”
“没办法,她是女一号,戏份很多的,有时候有夜戏,要么拍到大半夜,要么大半夜起来拍,想吃这碗饭就是要吃这些苦的。”
俞知岁说完,吃了个虾饺,饱满的虾饺里好几颗虾仁,还放了点剁碎的马蹄粒,吃起来更加脆弹。
侨侨吃牛肉丸时没注意,牛肉丸从他嘴边掉下来,砸在碟子上,弹起来撞到他鼻子,他懵了一下定在那里,惹得大人们纷纷大笑。
吃完早茶,严太太问小两口要不要一起回去,严松筠道:“我带岁岁去回春堂,跟纪时和孟老爷子认识认识,他们要做的那个博物馆综艺,要跟中医药大学的中医药博物馆合作,还没谈下来。”
俞知岁也点点头:“是的是的,严松筠带我去走后门。”
严太太听了直笑,冲他们摆手,“那赶紧走吧,记得替我跟你们陈阿姨问好。”
一家四口就这样在停车场分道扬镳。
回去的路上,严太太撞了一下丈夫的胳膊,“哎,你刚才看到没,岁岁说让松梅给个代言,广告费就少收点,松梅立刻不吭声了,都是自家人,白送一个代言又怎么了嘛,俞家又不是没有,跟她换,还不是因为是自家人。”
严先生说她这是明显的偏心,“在商言商,岁岁那边艺人没名气,松梅觉得不划算,当然不愿意,要是换过来,岁岁也可以这么对她嘛。”
这就是亲兄弟明算账的意思。
严太太知道他说得对,哼了声,还是有些不高兴。
俞知岁倒没太把这件事放心上,去回春堂的一路上都在问严松筠小时候的事。
“我听说你小时候不是在老宅长大的,是不是真的啊?”
“是啊,小的时候住在小区里,跟纪家是邻居,我和纪时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我比他大半天。”他强调似的应道。
俞知岁满头黑线,才大半天,有什么好争的。
她直接跳过生日这个话题,问道:“那你后来回严家,有没有不习惯?”
严松筠摇摇头,“还好,除了住的地方大点,家里做事的人多点,我没觉得哪里不一样。”
俞知岁闻言很好奇:“就没觉得自己突然成了少爷,特别的……嗯、那种感觉怎么说……一步登天?飘飘然?有没有?”
严松筠又摇摇头:“都没有,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爸妈也没想过让我转学,同学们早就知道我家有钱,比以前更有钱点也没什么奇怪的,该怎么对我还是怎么对我。”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忙着写功课和应付考试,没注意到哪里有异常。
他说完也问俞知岁:“你有这样的感觉?”
“当然没有了,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就已经阔了。”俞知岁耸耸肩,“我也没试过家道中落再起来的感觉,爸妈走的时候俞家确实风雨飘摇,但还没穷,我的生活是有保障的,而且年纪小,本来也不大懂事。”
“再后来姑姑回来,稳住了局面,俞家就越来越好了。可以说,我们家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有姑姑在。”
严松筠点头,很赞同她的话:“姑姑实在是个人,吾辈之楷模,如果你们要拍什么大女主剧,我看都不用特地买什么小说来改编,也不用另外编什么剧本了,直接拍姑姑的前半生多少,哪儿哪儿都是看点。”
“那不就跟《火蝴蝶》一样,改编自真人真事。”俞知岁摸摸下巴,“倒也是个好主意,如果姑姑大方一点,愿意让我们打上这一行小字,肯定能爆火,哈哈。”
世人都八卦,要是知道这部剧的原型就是紫荆矿业的董事长,富豪的人生就够让人好奇的了,女富豪的人生更是传奇,更何况俞敏华的一生跌宕起伏,颇有戏剧色彩。
“要是里面再加点男女纠葛,比如女总裁和男明星什么的,啧啧啧,那就更好看了。”
俞知岁想得两眼放光,“我想看!”
严松筠无语得直摇头:“让你改编,不是让你造谣,你这么干,早晚被姑姑打断腿。”
“谁造谣了!”俞知岁翻着白眼,“你不知道的事,不代表不存在,坊间很多所谓的小道消息,其实都是真的!”
这话相当意有所指,严松筠想起自己也听说过关于俞敏华的只言片语,不由得也心生好奇:“我听说姑姑和罗明淙在一起过,真的假的?”
毕竟是议论长辈,哪怕有挡板阻隔,他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附在俞知岁耳边问道。
罗明淙是娱乐圈颇具盛名的男演员,怀揣三金,驰骋戛纳,影帝头衔一连串,长相英俊,气质犹豫,拥有一大票的影迷和颜粉。
但他四十大几却一直未婚,也不见有交往的女友,外人不知内情,只有一些老影迷说过,其实他以前是交往过一位女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没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