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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奎因先生&rdo;笑了。

古森斯说：&ldo;很高兴你这么想，科尔小姐，因为你伯父的遗嘱里……当然啦，要完成全部的审查，我们还得给我们的法国朋友们拍电报，证实一下你1925年以后的经历‐‐以便对你快乐的独身生活有个确实的证明……&rdo;

过了两个星期，一切都完成了。那家法国的事务所发来的报告称，玛戈&iddot;科尔对于她自从1925年更名为安&iddot;斯特兰奇以后的经历所作的口头陈述，全部是属实的。她从未结过婚。报告上也涉及到了斯特兰奇&iddot;科尔小姐在&ldo;欧洲那些无聊的地方&rdo;必不可免的一些经历;不过，古森斯思虑周全地故意忽略了这些事情;他只对事实负责，而不管道德方面的评价。

听了她伯父在遗嘱中提出的条件，科尔小姐毫不迟疑地立刻就接受了，并且，在新闻界艳羡的赞美声中，在公众好奇的注视下，她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塔里城的庄园。

&ldo;你的工作现在也完成了，&rdo;她低声对博说道，&ldo;你不会从此就抛弃了我这小可怜儿吧?到了这个陌生的大国家，我觉得茫然不知所措;你会来看我吗‐‐经常地?&rdo;然后，她抓住他的手，很轻柔地捏弄着。

他们此时正在庄园里一个布局整饬的花园里，四周没有旁的人，但博却发现凯丽&iddot;肖恩卧室的窗帘轻微地掀动了一下。

他突然把那灿然笑着的女人搂进怀里，吻了一下。而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她仍在笑着。

&ldo;奎因先生，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想要你这样呢?&rdo;玛戈问道。

&ldo;我是个通灵的人。&rdo;博说。他再朝那窗子看去，见那窗帘猛地摆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ldo;你这个机灵鬼儿，&rdo;凯丽的表姐轻声道，&ldo;那亲爱的小家伙会多么忌妒啊。再来‐‐快点儿。&rdo;

在&ldo;埃勒里&iddot;奎因秘密调查公司&rdo;的办公室里，埃勒里&iddot;奎因先生充满同情地观察着他的搭档。刚从阿迪朗达克山回来的奎因先生比先前瘦了，晒黑了，但显得很健康;而他的搭档却形容憔悴，两道引号似的皱折把饱郁的双眼分开了。

&ldo;我一直以为你是可以为钱而工作的人，&rdo;奎因先生说，&ldo;却没想到你还会半途而废。&rdo;

&ldo;真的不是因为钱!的确，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工作，古森斯和德卡洛斯坚持只付给科尔已经付给咱们的那一万五千元，就算加上咱们的费用支出，这笔钱也够了‐‐&rdo;

&ldo;而且太富余了。&rdo;奎因认同道。

&ldo;但是工作已经完成了!跟咱们定的协议，就是要咱们找到这两个女人。雇咱们就是干这个的，咱们做了，而且已经完成了。那么你还想要怎么样?&rdo;

&ldo;我想知道，&rdo;奎因先生坚决地说，&ldo;为什么卡德摩斯&iddot;科尔不肯说出雇用咱们的真正意图。我想知道为什么他不把简单明了的真实情况告诉咱们。我也想知道他心里深处想些什么。&rdo;

&ldo;去找个巫婆儿问问吧!&rdo;

&ldo;他预料到会遭到谋杀了?他是被谋杀的吗?如果是，那么是谁杀了他?又为什么要杀他呢?也许科尔雇用咱们，原本就是想让咱们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并且，因为某些咱们不知道的原因，他没有这么说。不过，如果这才真正是他想让咱们调查的案子的话，咱们的工作就还没有完成‐‐&rdo;

&ldo;一万五千元可不是付给这件工作的报酬，&rdo;博嚷道，&ldo;那你就试试再去跟古森斯和德卡洛斯多要点钱吧。你是不是最近这些日子感觉自己太像个默默无闻的匿名者了?&rdo;

奎因先生断然道：&ldo;博，你可不是这样的人。&rdo;

&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

&ldo;你不愿意继续做这个调查，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我知道不是因为钱。那是因为什么呢?&rdo;

博看着他：&ldo;好吧，聪明的家伙。有一个原因，不是钱，是因为一个女人。怎么啦?&rdo;

&ldo;哦，&rdo;奎因先生说，&ldo;是肖恩小姐吗?&rdo;

&ldo;我没这么说!&rdo;博喊道，&ldo;不管怎么样吧，我想她‐‐好像有点爱上我了，所以我不能再跟她成天在一起，不能搅乱她的生活，就是这样!她‐‐这姑娘不能恋爱!&rdo;

&ldo;哦，我明白了，&rdo;奎因先生说，&ldo;真悲惨。好吧，那么，先得说清楚，你是不是并没有爱上她‐‐你爱上她了吗?&rdo;

&ldo;这不关你的事。&rdo;博温怒地说。

&ldo;噢，那么，先生，既然你也爱她，你就迟早都会再回去找她的，这你也明白。那你还是现在就去吧。我不可能接手这件事，因为你才是奎因。要是咱们这个小小的把戏被拆穿了，就会产生这样的后果：第一，咱们不得不把那一万五千元还回去;第二，还可能打草惊蛇，惊动了某个本来还没什么警觉的人。&rdo;

&ldo;可是，我能找到什么借口再回去呢?&rdo;博皱着愁眉，&ldo;古森斯和德卡洛斯昨天刚把我打发走，凯丽还在生我的气……对了，还有玛戈‐‐&rdo;

&ldo;当然啦，&rdo;奎因先生说，&ldo;那是个显然很愿意同你交往的女人。没有任何法律阻止一位青年男子为了社交的原因去拜访一个女人。你只要保持警惕，静观其变。我有一种很强的预感，&rdo;奎因先生思忖着说道，&ldo;会出乱子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