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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第1页)

他眯眼笑一笑,伸手递过去手中的一张传单,那人接过,大致扫一眼,忽然将其揉成一团对准远处的垃圾桶扔了进去,百分百命中。阮亭愣愣,又抽一张出来。未想李尧掸掸烟灰,有一些落在了传单上,说没兴趣。折身要走了。阮亭登时站起身,从口袋里掏烟掏半天,一盒也没掏出来,只掏出一块打火机。李尧偏头看他,他将打火机叼嘴上,右手攥着传单,左手还在掏裤兜,皱起鼻子表情看上去很奇怪,又有些气鼓鼓。李尧这时莞尔,从他嘴里将打火机夺过去,又很自然地掏出盒红希尔顿,在他面前晃一晃,说:“抽这个吗?”即便红希尔顿的味道冲鼻,阮亭也回答说喜欢抽。阮亭不喜欢骗子,很小的时候在校外买一块钱的棒棒糖,多花了五角,回家被爸爸打了两巴掌。他时常被骗,因为长相看起来太好骗,这样解释似乎说得通。但好几次都像小孩一样不长记性。那人用夺过他的那块打火机点上烟,往前走,呼出的烟气也往后跑,像针织帽上烧起来了冒着烟。抽烟时左手一下一下开关火机,噼啪噼啪,阮亭盯着对方手指动作,换来的那支红希尔顿已经被他咬扁了。手指也随那人动作开始在腿边敲打,揉皱了身穿的牛仔裤。“不发了?”那人似乎累了,靠在离原先地点稍远的巷子口,墙上是一排艺术画。然后指指他棉袄外套口袋里的厚厚一卷传单。阮亭摇头,说歇会,抽烟。晃两下正冒烟丝的希尔顿。那人抽烟时习惯性滚动喉结,讲话时嘴角旁露出浅浅的酒窝,问他话:“发到什么时候?”“发完就结束了。”他拍口袋。对方就侧头望远处店铺的落地窗,没回话,发了会呆。待阮亭抽到最后一口烟,他问他叫什么是名字。“阮亭。”“像女孩的名字。”阮亭盯他的侧脸酒窝回不过神,愣会儿才恍然他在讲名字,原先好像脱口而出,此刻便移开视线揉揉发角,小声说:“是凉亭的亭。”那人把头侧回来,对他笑笑,大约是回答“知道了”。他就马上接着问其名字。对方刚好抽完烟,掸完最后的烟灰侧身将烟头对准身后的墙壁写了两个字,一笔一划写了五秒:李尧。“你跟我爸一个姓。”阮亭不自觉照着读两遍。李尧浅笑:“姓李的全中国大约有9500万人,很正常。”好像查过资料似的,却一点也不夸张,又像在讲他这句不应该说。期间李尧团起脚旁的雪擦拭墙上的字,过会儿就被擦完了,将烟蒂扔进随处可见的垃圾桶,回身时路过阮亭身旁,用脚尖踢踢他的后脚跟,阮亭惊醒,发现自己盯对方很久,见那人现在正歪头看他。他慌忙说:“我跟我妈妈姓,她说姓阮的人少,走丢了比较好认领。”就一股脑说了好多。过后想想,对方压根没觉得随谁姓有多好奇。只是他说出来了,一发不可收拾。李尧对于他讲的“好认领”感到好笑,笑了一分钟,靠在墙上弓着背,宽肩上掉了几片从房檐上落下的雪。阮亭等他笑累了,自己也开始笑,就好像传播信号、击鼓花似地跟着笑了两分钟。直到寒冷的苏格兰独有的冬风把他吹得哆嗦,他搓搓手,又搓搓脸,鼻头被揉了红,按压嘴角放松神经,抬眼间李尧低头在看手机了,手指动了两下回消息。他眨眨眼,问:“你做什么工作啊?”李尧还是看着手机屏幕,回他:“玩。”“玩?”“嗯,就是玩。”李尧抬头,把视线落在他眼睛里,补充道,“随便玩。”阮亭讲不出话来了,因为他想不到“玩”是种什么职业,是自由身,随便玩?恍惚间,李尧把手机装好走过来,稍稍离他有些距离,但上身前倾,说话声音又很近。“喜欢什么就玩什么。”那人嘴角那酒窝又没了,变成嫩白的肌肤,“好奇吗?”阮亭点头。李尧就直起身,用四根手指比了正方形,对准阮亭的正脸,咔嚓,他说:“就是拍电影咯。”拍电影是玩吗?第一次听这种讲法。阮亭问他拍什么电影。他回答:“没人看的电影。”因为看的人少,所以随便怎么拍,像玩一样。可以这样理解吧?“你是编剧吗?导演吗?还是演员?”阮亭又问了很多。李尧觉得他好奇心过甚了,但也还是依次回答他,说都不是,说他看别人演。而后见阮亭眼神愈加迷离,他笑,补充说:“我拍正经电影。”阮亭脸红了。还要再说些话,李尧拍拍身上的雪,抬腕看了眼手表,说不早了,要去工作。然后对阮亭比比时钟,说再见。阮亭问他还会来这边吗?他问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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