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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莫伦坐在窗边，专注地看着斯德哥尔摩。他穿着短裤和薄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副望远镜向外望。

他们住的这个公寓是丹维克悬崖上最大的一栋，所以视野非常好。

&ldo;工作和小妞是不可兼得的。&rdo;莫伦说，&ldo;你已经得到教训了，不是吗?&rdo;

&ldo;我从来没和哪个小妞搞在一起过。&rdo;莫斯壮反驳，&ldo;难道只是想一想都不行吗?&rdo;

&ldo;当然可以，&rdo;莫伦大方地说，&ldo;你喜欢的话，就尽管想2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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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望远镜瞄准一艘正驶往溪流饭店的白色汽艇。

&ldo;没错，那是诺史可号。&rdo;他说，&ldo;真想不到，它竟然还在跑。&rdo;

&ldo;谁还在跑?&rdo;

&ldo;你不会有兴趣的。你在想谁?&rdo;

&ldo;想内罗毕那些小妞。真是些性感尤物，不是吗?我以前就说过黑人很特别。&rdo;

&ldo;黑人?&rdo;莫伦纠正他说，&ldo;应该说是黑妞吧，不能叫黑人。&rdo;

莫斯壮一丝不苟地在腋下及某些部位喷上香水。

&ldo;随你怎么说。&rdo;他说。

&ldo;不过黑妞也没什么特别的嘛。&rdo;莫伦说，&ldo;你可能是太饥渴了，所以才会这样觉得。&rdo;

&ldo;才不是呢!&rdo;莫斯壮反驳说，&ldo;对了，你找的那个女人那儿毛多不多?&rdo;

&ldo;多啊，&rdo;莫伦说，&ldo;现在想想她的毛真是多，多得吓人，而且很硬，好大一丛，还脏乎乎的。&rdo;

&ldo;她的奶头呢?，&rdo;

&ldo;黑的，&rdo;莫伦说，&ldo;有点下儿垂。&rdo;

1此处是奠伦在显摆他的英文，表示黑人女性的称呼与男性的称呼有别。

&ldo;我记得我找的那一个说她是attress（情妇），还是attress（床垫），我说对了吗?&rdo;

&ldo;她说她是waitress（女侍），你的英文实在不行。不过她以为你是火车机师。&rdo;

&ldo;是啊，不过她反正是个妓女。你那个呢?&rdo;

&ldo;打孔机操作员。&rdo;

&ldo;喔。&rdo;

莫斯壮拿起一个密封塑料袋，里面装着他的内衣裤和袜子。

他打开袋子，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