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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第1页)

但没有用。这时,房门口突然多了两道身影。儒风正急得满头大汗,被这么一吓,只想骂人。转头一看,却见门口濡云一身蓝衣充满血迹,一手驾着不知死活的沈隐,一手拿着沈隐那就该直接熔了的破刀。儒风抽空给床上的太子殿下喂下一粒药丸,双手又不断的交换着给太子殿下止血,儒风手上动作不停,脑袋却偏向门口,语气不善:“他又怎么了。”濡云闻言,偏头看了沈隐一眼:“他中了青牛蛊。”闻言,儒风微愣一瞬,随后叹了口气:“既然这样,你把他随便扔张床上。”濡云有些迟疑:“这,不会有事吗?”毕竟这人殿下可宝贝的紧。儒风又急又忙:“你别管他了,他最多内力尽失一段时间,死不了,你快点,去找临老。快点。”“他现在应该在欢喜楼楼顶的那个花棚里晒太阳。你快去。”说完,儒风抬眼瞥了一眼濡云手上的刀,满脸愤懑:“让你们别那么多心眼子。”“这下好了,心眼子全用自己身上了。”说完,儒风转过头去,看着床上人苍白的脸色,咬牙吼道:“快去啊。因为你们做的那破刀,我现在救不了殿下,最多吊住他的命,你赶紧去。”“将他撇那儿,反正死不了。”闻言,濡云犹豫一秒,随后果断听从儒风得话,双手一松,一人一刀“砰”“哐当”两声倒在地上。濡云转身,运起今生最快的武功朝着邕城某处奔去。一路上,濡云是目不斜视,只顾起飞。等他赶到城中的欢喜楼后,跑到楼顶花棚,就看见一个躺在躺椅上一边喝酒一边晒太阳的惬意老人。濡云来不及细说,上前拎起老人的领口,带着人纵身一跃,直接快速的出了欢喜楼。身后,一米七五的老头被人拎着领口飞奔,他倒也不觉得羞耻,反而脸上是一派淡然。直到进了太子府,看到满是鲜血的床上躺着的面色惨白的太子殿下后,老头脸色才蓦然变冷:“这是怎么回事。谁伤了殿下。”濡云闻言,抬手指了一下门口地上倒着的沈隐。老人看了沈隐一眼,抬手就要一掌劈下。却被人儒风阻止:“哎呀,殿下都这样了,你不来救殿下,你跟他较什么劲。”“殿下晕过去前就说了,他醒之前,谁也不能伤沈隐。”闻言,老头冷哼一声,抬脚走到床边。儒风抬手,又给太子殿下喂下一颗药丸之后,起身麻利的给人让了位置。濡云则是架起地上的沈隐,出了朝霞殿,朝着偏殿走了过去。朝霞正殿的救治是在深夜时分结束的。在门口守了一夜的濡云见到一身疲惫的儒风从屋内出来。当下就急得上前几步:“殿下怎么样了?”儒风闻言,深深叹了口气:“还好,暂时死不了。”说着儒风继续抬脚。濡云又挡在身前:“临老呢?”儒风闻言,又叹一口气:“殿下情况危险,要临老亲自看着。”说着,儒风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我累死了,先去休息会儿。”说完,儒风绕过濡云离开了朝霞殿。儒风走后,濡云站在朝霞殿门口,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他想亲眼看看殿下此刻的情况,又害怕因此打扰到临老救治。最终,濡云还是坐在朝霞殿前的台阶上,默默的守着朝霞殿没有大门的大门。————————————沈隐醒来后,已经是两天后了,刚一睁眼,他就觉得浑身上下从骨头缝里都透着疼。不仅如此,沈隐感觉他胃部也抽疼的厉害,像是好几天没吃饭一样,饿的抽疼。标题————但此刻的沈隐根本顾不上这些,拖着缺水少食浑身都疼的身体下了床。他这么着急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被蛊控制时发生的事,他都记得。他记得他用手里那把太子殿下赏给他的刀,刺进了太子殿下的身体,然后又用那处截断重伤了太子。沈隐脸色苍白,扶着手边一切能扶的东西,踉跄着走到偏殿门口。“哈……”沈隐觉得他不是躺了两天,他这身体状况像是躺了两年。这才走了几步路,他就累的趴着门框哈哧带喘。沈隐从没想过,他喜爱非常的新刀,伤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赐他新刀的人。沈隐身为用刀的好手,自然知道他那把新刀的杀伤力,不知道太子殿下此刻还活着没有。要是死了,那沈隐可就是罪人了。沈隐这么想着,拖着随时都能倒地睡一觉的身体,踉跄着一步一挪挪到朝霞殿正殿门口。两天前被打烂的大门已经换上了新的。此刻,沈隐站在门外,抬手轻轻敲了两下。下一瞬,房门从里面打开。濡云那张满是憔悴的脸露在沈隐面前。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沈隐,濡云憔悴的脸僵硬一瞬,他这些天一直觉得忘了什么事,看到这人,他终于想起了。他好像整整两天没给一个中了青牛蛊昏迷不醒又内力尽失的沈隐喂过水食。沈隐倒是没在意濡云的脸色,只抬眼朝着屋内张望:“殿下呢?”濡云闻言,脸上的僵硬瞬间消失:“你来找殿下。”沈隐转眸看了濡云一眼:“废话,不然我来这里是看你来了。”“哼。”濡云冷笑一声:“你刺殿下那一刀的时候,没想过殿下会死吗?”沈隐闻言,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你…什么意思,殿下…他死了?”沈隐正准备悲伤,就见濡云一脸淡漠的摇摇头:“没有。”沈隐:……沈隐闻言,深吸一口气,随后猛地抬手,一把将面前挡路的濡云掀到一边:“没死你在放什么屁。”说着,沈隐抬脚朝着殿内走去。那脚步踉跄的样子,和力气大到一把将濡云掀开的样子简直成反比。濡云被沈隐一把掀开,肩膀处正正好的撞在门框上,看着沈隐脚步踉跄的样子,濡云憔悴的脑袋上挂满了问号?床边,沈隐扶着床柱站好,低垂着眼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人,旁边,临老端坐着,一只手正搭在床上人的手腕上,仔细的把着脉。末了,临老收回手,转头朝着儒风点了点头:“殿下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不枉我们废了那么多药材。”儒风站在旁边,听到这话,也只轻轻的点点头:“是。”沈隐站在旁边,就如同空气,两人没一人理他。听那老头的意思,太子殿下是不会有事了。沈隐站在原地又看了一会儿,终是转身离开了。身后,临考不屑的冷哼在沈隐耳边清楚响起。沈隐不为所动,脚步依旧朝着门口走去。突然,“唰”的一声破空声从身后传来,沈隐脑袋微微一偏,一枚银针顺着他的鬓发擦过。主子受伤,当下属的自然想给主子找回场子。沈隐没当一回事,就连躲避银针时脚步也没停顿过。身后屋内,儒风拼了老命一把抱住还想在扔几针的临老,急得脑袋上都冒出了冷汗:“临老,临老。主子有令,不能伤他。”被人熊抱住,半天挣扎不开的临老重重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啊。这年头,当影卫的应该刺杀主子了?”儒风挡在临老身前,深怕他给没走远的沈隐在来一发。儒风开口解释:“不是他本意,他中了青牛蛊,身不由己,还有内力尽失的后遗症,怪不得他。”闻言,临老依旧不屑的冷哼:“身不由己又如何,别说刺主子一刀,就算主子因他伤了一根头发,他也该以死谢罪。”说着,临老伸手推开挡在身前的儒风,满脸不耐烦:“行了,人都走远了,我伤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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