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虽然快要步入九月份,但天就像笼盖在巨大的蒸笼里,有时让人闷不过气来。
祝温卿往后退了几步,司桁察觉到。
“将军无缘地来我帐篷里做什么?”
话说的,把两人关系摘地正干净。
司桁往前伸手,把祝温卿拉到怀里。
别说,貌美的姑娘穿上男装,加之整个容貌刻意
往男人方向画,猛然看上去还真的有几分英气!
除了个头小一点,还真的很难让人怀疑这是个姑娘,还是个特别貌美的姑娘。
司桁看着祝温卿,心头那股欲念就飘出来。
他低头,欲亲祝温卿。
刚跑出去的小兵竟然跑回来。
“小大夫,我药忘拿———”
小兵错愕,话堵在嗓子眼里。
被打断的司桁不满,目光冷冷看过来。
“有事?”
小兵颤颤巍巍地说:“无事,无事,将军继续。”
话还没有说完就跑。
祝温卿直接大笑起来。
司桁本就被打断有些不悦,见姑娘笑地如此开心,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抬手捏住姑娘左脸。
“笑什么?”
“刚才被人看见那一幕,他们更加说你好龙阳,说你床上不行。”
司桁顿住。
他行事向来随意极了,把祝温卿带在身边也有他的私心。
人生苦短,他与祝温卿错过几年,他不想因战事继续错过。
他就贪婪地想永远看见祝温卿,入目即是祝温卿。
他眼里,祝温卿就是祝温卿,自然也对祝温卿亲昵些,却忘了,别人眼里,祝温卿是个男性大夫。
但……
“哪又如何?”司桁反问。
祝温卿愣住。
“我为何要管世人目光,在我眼里,卿卿就是卿卿,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卿卿。”
男人话说的铿锵有力,若不是熟知司桁性格,祝温卿还真不敢信。
后来,发生的事真的验证,无论祝温卿在何方,司桁只要看见她做的事情会让她累着,都会亲自替她做。
“你提水干嘛,你胳膊有力气吗!”男人虽是责备着,声音倒没有多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