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强求就落在谁上。
司桁露出笑来,与刚才乌云阴霾的他全然不一样。
“既如此,我偏要强求。”
谁来着世上不是苟活一世,人最终都要死的。
那为何不轰轰烈烈爱一场!
而且最后受伤的不是卿卿,根本就没有关系。
他的命不值钱。
翌日,整个军队浩浩荡荡启程,她们步行月余,终于赶在入冬前到了上京。
天子立于城池脚下,带着全朝大臣迎接他。
祝温卿掀起马车帘子,弹出半个脑袋看司桁。
上次与他在上京相见时,他还是玩心甚重的少年。
少年的爱意炽热灼烧,她却不敢信半点。
这次归来,他已然成为众人心中的英雄,游刃有余应付朝中、军队各项杂事。
虽然过程崎岖艰难,祝温卿陡然发现。
司桁还是朝着她梦里那般发展,成为一手遮天的掌权人。
晚上,宫里开了盛宴,专门接待司桁,司桁原本婉拒,但不知想到何事,应承下来。
“你去参加盛宴,带我作甚?”祝温卿问。
“你是我夫人,你不陪我去谁陪我去?”
话是这样说,但她们婚事并未过官府明面,其实算不上数。
“还是说卿卿不想陪我?”
司桁就是司桁,总是能戳中她内心所想。
如果没有陪司桁去晚宴之事,她约了秦韵见面。
她上次与秦韵见面,还是一年之前。
“放心,晚宴你会看见秦韵。”
“嗯,何意?”
司桁淡淡说:“秦韵与上月末和宋博容完婚。”
“什什什什什什么!”
震惊程度不亚于她初来上京时第一次做关于司桁的梦!
“阿韵怎会!”祝温卿说着,反应过来。
其实宋博容对秦韵的心很容易察觉,她想到那日司桁站在高崖之上,把秦韵推在前面之景,最后是宋博容接住秦韵。
每次秦韵都敢在吼宋博容。
那时,宋博容应已在朝中任职,且身份不低。
“可是我全然没有听阿韵说,阿韵真心喜欢宋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