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卿坐下看见铜镜里的自己,一下愣住。
铜镜里的她,眉心点着一抹红,一身白衣提着灯笼,真的宛如拯救众生的观音菩萨。
这人,还真的是
祝温卿慢慢擦去眉心的红点。
翌日,她刚睡醒,就收到司桁传来的信,那信上写着。
昨夜观音入梦来,从此不敢望观音。
琢磨明白的祝温卿,脸一下就通红!
这人大白天就耍流氓!
例考过后几日,祝温卿都不敢见司桁,司桁每次见她,倒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冲她点头。
这日,秦韵来镇国公府做客。
“卿卿,你跟司桁之间怎么了?”秦韵问。
祝温卿喝茶的动作一顿,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
“哈?”秦韵显然不信,“司桁怎么每次见你笑地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底下了!”
祝温卿哪里敢说司桁说的那些话,岔开话题:“及笄之后,我还没正式邀请你过来玩呢。”
秦韵叹气,上前抱住祝温卿:“我们的卿卿会有菩萨庇佑,逢凶化吉!”
她家这些事,就算她不说,上京里的人早就传开,秦韵知道也是再正常不过。
“是呀,我们的阿韵也会有真人保护,顺顺利利!”
两个小姑娘抱着,风吹的花瓣落在她们的头上,一切都那么美好。
突然,祝温卿拉开秦韵,看了眼四周,小声问:“你哥哥现在如何?”
及笄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秦敬礼,她虽有心见,但怕司桁察觉出来,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直到过去这么些时日,她以邀请秦韵为由,想问秦韵一下。
秦韵听闻祝温卿问起来,脸上居然露出一抹很诡异的笑容。
“我哥哥他呀,很好!”
“当真?”祝温卿还是有点不信,那日情景,即使她意识模糊,也知道司桁下手多重。
秦韵肯定点头:“是的是的,而且”
秦韵突然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开心道:“卿卿,你马
上就要做我的嫂子了!”
“什么!”祝温卿立刻站起来,身子还有些不稳。
“对呀,哥哥今日说来提亲!”
“啊?”祝温卿懵了,脑袋轰轰响。
外面就传来非同一般的热闹。
祝温卿望过去,秦韵倒是清楚,说:“大概是我哥哥来提亲了吧。”
秋蝉也急冲冲跑过来,说:“姑娘,秦世子、司世子都来提亲了,现两家都卡在大门,谁也不让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