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要摔了,笔……笔要掉了。”沈凌云双手一箍,捧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笔,笔,你让我把笔放下再说啊。”姜淑兰欲哭无泪,她手里还拿着钢笔呢,他就抱着她往床上去。“扔过去就行了。”这时候,他可顾不上别的,只觉得心里有团火需要释放出来。“扔过去怕摔坏了。”“摔坏了再买。”姜淑兰不由抬手在,在他的腰际狠狠掐了一把。“你钱多是不是?快放我下来,我把笔放下之后,随便你处置行不行?”随便处置,无疑是很有诱惑力的。反正她那小胳膊小腿儿也跑不了,沈凌云干脆放下了她,姜淑兰急忙跑去放下了钢笔,而后重新走回了他的面前。“我……我先说啊,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骂我,也不能让我像过年那晚一样。”沈凌云抿着唇没说话,弯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三两步走到了床边,顺势欺身而上。食髓知味,沈凌云在这方面的经验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会折腾,姜淑兰就只能哼哼唧唧的躺着任他处置。她被抱着离开了床铺,来到了梳妆台跟前,他让她半坐在梳妆台上,背对着他……她浑身瘫软,整个人像是一团泥窝在他的怀里。双眼半闭,睡意来袭,可身下浪潮一波一波来袭,让她根本无法入睡。“你快一点好不好?或者咱们到床上去行不行?这儿好冷啊……”也让人觉得好羞耻啊。因为她的梳妆台上不但有一面小镜子,还镶嵌着一块大镜子,这个动作,让她几乎能够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太羞耻了!她垂着头,不敢看。“小骗子,浑身都是汗水,还跟我说冷?抬头,看看镜子里,看看我怎么疼你的?”姜淑兰脸色爆红,摇了摇头,编起的长发早已经毛毛糙糙,许多发丝黏在了脸颊上,弄得她痒酥酥的,更想叫唤了。“不看,沈凌云,你就是个变态,呜呜呜。”这么羞耻的事情做就做了,还嘴里一直念叨,念叨也就算了,还一边做一边自我欣赏,不是变态是什么?沈凌云却不以为然,见她不肯抬头,索性长臂一身,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看着镜中自己放大的脸。真的很放大!大到几乎可以看清楚自己脸上的每一根毛细血管泛着绯红一片,连耳垂都无可避免的红了起来。发丝缠乱,有的含在嘴里,有的黏在额头,有的黏在两颊,眸子里含着无尽的湿意,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沉浸在爱海里即将被颠散的扁舟。“嗯……放开……放开我……”“你乖乖的,一会儿我就放开你。”看着镜中小人羞愤的表情,沈凌云嘴角斜斜的扯了扯,十分欠收拾的诱哄着眼神迷离的姜淑兰。被暴风雨狠狠拍打的姜淑兰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打击离体,整个人只想快点停下来……停下来……于是,小软肋再次被身后的男人捏住,头微微扬起,对着镜中居高临下的男人一声一声轻唤。“沈老师,沈老师,求求你,饶了我吧。”☆、春花来了“好哥哥,沈哥哥……够了,真的够了,我真的不行了。”“沈凌云!”“呜呜呜……”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听着自己的嗓音都哑了,身后的男人还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姜淑兰终于忍不住,咧开嘴哭了起来。她是真的扛不住了。听见她的声音从娇吟变成了哭泣,沈凌云这才将她重新抱了起来,放回了床上,换回了面对面的位置。“好了好了,我这就好了。”这一次,是真的好了。完事之后,沈凌云急忙退了出来,忙用被子盖住了姜淑兰的身子,先把自己给收拾了。姜淑兰半眯着眼歪在床上,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她稍微动了动腿,都觉得那处疼得厉害,让她忍不住倒抽冷气。得擦点药啊。不然这个样子明天能出门见人?她也不是娇公主,每天还要下地干活,家里还有两只猪要养,不会有机会像后世那些女孩子一样往床上一躺躺一天。想到这里,她不由掀开了被子,又看到自己身无一物,忙掸开了被子围着,忍痛想下床找软膏。沈凌云见了,忙挑了挑眉,来到了她的面前。“你下地做什么?腿不软吗?”姜淑兰立马觉得膝盖一软,忙又直挺挺的站住了。眼皮一翻,瞪着沈凌云。“腿软还不是你害的吗?”沈凌云忙双手一伸,将她重新抱回了床上躺着,“躺着吧,要什么叫我就行了。”“我痛得很,你帮我把软膏找来,我擦一点缓缓。”“哦,那先不急,我去打水来先给你擦擦,然后再擦药膏。你也累了,先睡吧,等会儿我会帮你弄好。”他知道她那么娇嫩肯定撑不住,正准备起来去烧热水给她擦洗上药呢,不然的话,就一直堵在里面更容易怀孕吧。姜淑兰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躺着不动身子便不痛,很快就睡了过去。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尤其是山里的山货开始崭露头角。雨后春笋,雨后野菌,一茬一茬的往外冒,樊家人趁着早晚的档口到山里搜罗了不少的山货,琢磨着闺女嫁到了离城近的地方,吃不到家里的这些东西,便准备给樊春芳送一些去。“伯娘,你们每天要忙着上工,跑这一趟多不划算呐,不如让我去给芳姐送山货吧。”细细算来,芳姐出嫁也有一个多月了吧,在沈家应该也站住了脚才是。樊春芳的母亲冉晓华听了樊春花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你在家也要帮你爸妈干活,还是我们自己去一趟吧。”春花妈在隔壁洗菜,听到了冉晓华的话,不禁朝着樊春花瞪了一眼。“你给我回来!你大伯娘去你春芳姐家可不仅仅是为了送山货,她还想去看看你春芳姐在沈家的日子好不好过。你不想下地干活就在家做饭,不要老想着梭边边躲懒,这姑娘家太懒了以后可没好日子过。”樊春花心底不服,但面上却不敢跟她妈较劲,瘪着嘴回到了她妈跟前,帮着她妈洗起菜来。她妈见她不再犟嘴,以为她是听进去了,忍不住又念叨了几句碎碎念,转身进屋忙活去了。那边冉晓华也装好了行李,对着樊春芳的爹樊志刚道。“我去了最迟明天就回来,你别光顾着地里的活计,家里的鸡也要记得进圈的时候清点一下,十一只母鸡六只公鸡,别丢了。”樊志刚点了点头,朝着她摆手催促。“去吧去吧,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尽量走大路,手里的棍子也要拿好。”从樊家到沈家,一路上要经过两片比较寂静的林子,樊志刚只怕有野兽袭击冉晓华。冉晓华上了路,完全没注意到在她走后不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蓝色碎花衣裳的樊春花偷偷跟了上去。“伯娘,伯娘,你等等我,等等我呀……”冉晓华背着背篓走了接近两个小时,才终于看到了女儿所嫁的村子,正找了个土坎放下背篓准备歇口气,就听到背后传来了樊春花亲切的叫声。冉晓华回过头,就看到樊春花小跑着追了上来,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水。“春花?你怎么跟来了?你妈不是让你在家帮忙做饭吗?”樊春花嘿嘿一笑,走上来就把冉晓华给挤开了,替她背起了背篓。“我跟我妈说了想我姐,她就让我跟着来了,伯娘,你给我姐带了多什么好东西啊,这背篓这么沉。”还好她在家的时候常常干活,这要是让芳姐来背,肯定背都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