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两巴掌,心脏疼得不行。
他把她的手在脸上压实了,摩挲,而后吻了吻手心,眼神一直没舍得离开她的脸,被放弃一百次也能第一百零一次重新相信那样对她摇头。说没事。
不说还好,一说,眼睛一酸,又掉眼泪。
她的反应让柯非昱手足无措,凑上来,好了好了,用袖口给她擦眼泪,极力安抚她别哭。
她鼻尖儿红红,一半是哭的,一半是被冻的。
人是贪心的,他不满足于点到为止的接触。
天性如此,上嘴了。
姜珀由着他亲吻自己止不尽的热泪,肉贴肉地,一点点把咸涩的泪水吮干净,只是安抚在别样的亲昵中渐渐附有了别的意味,唇舌就这么见缝就钻地从眼角游移至耳后,她在他怀里瑟缩,不说话。
手滑进毛衣摸上腰身,试探,停两秒,没抵抗,立马握紧了把她抱至腿上坐着。
暖气开得足,夜幕里对视的两双眼睛,气氛变得异常闷,透不上气。
腾了手去降车窗,让外头的自然风泄进来。
彼此呼吸在不断爬高的气温中趋近、摩擦,那点儿空气过了一遍肺,热腾腾又往窗外流。窸窣的衣物一件件脱,他一年到头都热,火炉似的,总比她体温高些,覆上肋骨的当下她就不行了,时隔太久了,想哭又想喘,生生逼出几声压抑的哽音来。
他在她耳边反复确定,哑着嗓子,说想要,特别想要,问能不能给。
她颤巍巍地挂在他脖子上。
冷
懂了。
柯非昱的手轻车熟路解了她的文胸扣,轻不可闻地咔哒一声,乳肉被托在手心里,抚慰揉捏,怕化了似的捂着吻着。
还冷不冷了?
耳根热着,脸颊烧着,她最贴身的衣物都被褪下,下身有突出的指节顶入,久违的侵入感层层递增,一根两根,直至三根。鲜明的满胀,潮漉穴口被他稳稳当当破开,深入浅出的同时烫肉翻涌,她眼角沁出红晕,颤栗不已。
收缩。蠕动。
她能感受到他的形状。
淋漓的水声很稠,车窗蒙了层薄雾,柯非昱抬腰向上顶,柱身顺着肉壁强势碾过敏感带,唇齿间的碰撞加速了撞弄速度。
击垮神经末梢的快感让肺活量变得很不够用,腰塌得不行,姜珀险些受不住声要往后倒,他抓着臀尖给拽回来了,冷不丁对上眼神,立马就燃烧。
凌晨一时,校门口四下无人静默无声,也黑,什么都瞧不见,但柯非昱还是贴心关了灯,留车内氛围灯的流光在闪烁。姜珀身下受着力,手上抓紧他手臂,听他压低的粗重呼吸在耳边徘徊,心砰砰直跳,她仰着头颠簸,因清热而发汗,喘得碎。
身体被彻底打开,顶到宫口的瞬间,姜珀没忍住呻吟出声,思绪绷到最紧的时候叫他名字都带着喘,三个字被说得断断续续,全是他撞进去的节奏。
柯非昱寻着她的唇吻,一边压着气回她。
怎么。
你慢点。
以往她经常用商量的语气在床事上让他轻点慢点,说她累,下面却吸得比谁都紧,可柯非昱最吃她服软,在一起前就受不了,在一起后也依旧受不了。
憋着劲儿,将将要被榨出精。
姜珀用下巴蹭他颈窝,柯非昱托住她腰让她尽量靠得舒服一点。
狭小的空间有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她不由动了动鼻子。
她在上下晃动的视野中追根溯源,最后停留在他捧着胸乳的手间。
柯非昱跟条狗样敏锐捕捉到了,身下动作没停,还在挺,但匀着气问她,喜欢?姜珀还没答话,佛珠就已经落到她腕上。
送你。
给我做什么,你自己戴。
什么都不怵的人是在分手后才有的信仰,一开始只求心静,后来去久了也受影响,开始信因果。
活到现在全凭喜好,随心所欲惯了,算不上什么好人。佛珠是为她求的,当时他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保佑她一生平安顺遂,如果需要拿他寿命相抵也无所谓。
姜珀皱眉要脱,他不让,一把将手串重撸回腕间。
我算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