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谌一根烟还没抽完,附近的派出所出警了。
那几人被民警压着从小区出来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当他们看到站在车边的陆司谌,目眦欲裂,恨不得冲过来拼命,但被民警牢牢扣押住。
向晚坐在车里,目睹他们被押上警车,犹疑的问:“这个……需要我去录口供吗?”
陆司谌转身上车,不紧不慢的系上安全带,淡道:“律师会处理好一切。”
男人勾起唇角道,“敲诈勒索,三万以上数额巨大,量刑三年起步。”
向晚:“!!”
陆司谌发动车子,向晚坐在副驾驶上,心绪仍在波动中。
原来,他不是息事宁人,只是先把她带离旋涡中心。
他也不是人傻钱多,不要退还的钱,是因为三万以上属于数额巨大。
也是,高高在上的陆司谌,怎么有闲工夫跟几个人渣扯皮,他身后的律师天团,足够让那几人吃上社会主义铁拳的苦。
这就是她了解的陆司谌,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则一击致命。
城市华灯初上,陆司谌带向晚吃过晚饭后,把她送回到住处。
车子在小区外停下,向晚推开下车下车,“我走了,再见。”
绕过车头,却见陆司谌也下了车。
“送你进去。”陆司谌淡道。
向晚双手揣进外套口袋里,跟陆司谌并肩前行。
杨晓晴租住的是一个老小区,体量不大,设施显出陈旧感。
陆司谌把向晚送到楼栋口,向晚道:“今天的事,麻烦你了。”
原本以为会是闹到鸡飞狗跳的纠纷,陆司谌来了之后,一切化为云烟,她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都不用管。
她头一次体会到,有人可以依靠,是什么感觉。
跟陆元希在一起时,他就像一阵风,忙的满世界跑,而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做一名自强自立的独立女性,这样才能被他家里高看一眼。
因为,她谨小慎微,只管付出,从不用自己的私事麻烦他。
“陆太太,我有必要提醒你,”陆司谌从大衣口袋里拿出那张结婚证,在向晚眼前晃了晃,“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从今往后,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负有直接责任。”
“……”向晚微窘。哪有一言不合就掏结婚证的。
“我不想再听到麻烦两个字。”
向晚只能点了点头。
陆司谌问:“什么时候搬家?”
向晚愣了下,讶异的看陆司谌,“……搬什么家?”
“难不成,结了婚还各住各的?”陆司谌沉声,目光笔直看她。
喜欢春夜沦陷()春夜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