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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页(第1页)

魏长安撅撅嘴,放下梳子继续往前走去:“这么说咱们还能和那位俊公子攀个亲戚了啊——他就是三哥说的大理寺少卿吗?”就司马玄那黑脸,还俊公子?沈去疾抱着胳膊打量魏长安,表示摸不透她奇特的审美:“咱们出来时三哥说还要等的人,估计就是那位,但人家不是大理寺少卿,人家是刑部右侍郎——桃花,京城是锅大杂烩,你可别给我乱认亲戚啊……”“切……”魏长安回过头来朝她扮了个鬼脸。一味茶居,魏靖亭所在的屋子里,被人警告着不能被乱认的亲戚,此刻正神情凝重地同魏靖亭说着话。“那照你这么说,冯家也确实是牵扯进来了?”魏靖亭的食指挲摩着茶杯边缘,若有所思。司马玄点头,额头上覆着一层细细的薄汗:“这盘棋比不上五年前那局搅动天下的光明正大,但却也是牵连众多的阴风诡雨,河州那边最好不要牵扯进来。”摆着棋盘的魏靖亭笑着摇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先求死,未必死,死地后生——元初,反正你现在也回不了家,来一局?”“好啊。”作者有话要说:呃,,本文的标签是“宅斗”来着,至于司马玄的故事吧,作者君还在肚子里存稿《容玄》,只是有的部分不得不提到,毕竟还得让沈去疾认亲妈呢。亲妈这事,在开头就埋线了的。呃,,感觉好像说漏了什么重大的东西。。☆、棋子(2)直到沈去疾眼角下的淤青消退,直到魏长安“悍妇”和沈去疾“惧内”的名声远扬,楚家人还是未曾停止过对她的试探,比如,他们对魏长安娘家的猜测。楚家大房夫人胡氏,对魏长安的态度虽然转好了几分,却依旧心有不平,碍于魏长安身份不明,她只好总是处于试探的边缘。其实根本不必如此。沈去疾并非如楚家人认为的那样,对魏长安的娘家捂的紧,若是楚家人开口问,沈去疾便是会一五一十地回答的,可楚家人不问,沈去疾这个门旮旯里的闷棍,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跟人显摆,说——“哎,我媳妇就是河州盐茶商魏荣的女儿,是忠武将军魏靖亭的胞妹”。胡氏让人觉着隔应的地方就在于,她既想知道魏长安的身份,又不愿意自降身份主动去问,甚至不屑于派人去河州打听一下,她认为那样太丢份子,不符合她堂堂楚家大房夫人,将来楚家主母的高贵身份,于是就一个劲儿在那儿小动作不断。沈去疾看不上伯娘胡氏的小心机、小手段,但却还是得时刻小心提防着。“晚上我回来,要是吃醉酒了,你一定不要让我进屋,记住没?”沈去疾捧着魏长安的脸,又捏又揉的:“让我睡门下走廊就好,你要是心疼了,可以给我扔出来一床被子。”魏长安两巴掌拍开这人的狗爪,白皙的脸颊上被捏的泛红,她佯装生气着,将一个荷包伸给沈去疾,道:“吃醉酒就别回来了,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吧。”“别的地儿都不行,我就爱来你这儿。”沈去疾接过来夫人发给的银钱,眸子里细细碎碎的尽是笑意。见魏长安不出声,只是眯眼看着自己,沈去疾伸手把人揽了过来,额头相抵:“你自己一个人应付她们整个内院的,千万要小心,万一遇到什么不好,可以向三婶求救,三婶的人情我还是承得起的,嗯?”“请有外客时注意所有能入口的吃食茶水,外出时让三婶知道行踪,带的下人不能少于两个……”魏长安闭上眼,随口将沈去疾交代过无数遍的话,滚瓜烂熟地翻出来:“……你也是,与人吃酒别真的醉了,仔细被人发现了你那要丢性命的身份,小二爷。”魏长安最近受身边人影响,张口闭口不再是“姓沈的”,而是“小二爷”,她只要一叫这个称呼,沈去疾的脚必定发软。“……姑奶奶哎,光记着没用,你得上心着!”说着,沈去疾眼角一眯,色胆包天地在魏长安嘴上香了一口:“我出门去了……”没等魏长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拎着荷包,撒丫子跑了。“……呸,色胚子!”魏长安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瓣,脸上扬起不可抑制的笑容——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这姓沈的也不落下,身份说明前后,可不也是两个样么?果如沈去疾所料,她前脚一离开,她的堂妹,胡氏的独女楚怡人,后脚就来约魏长安一起出门。楚怡人说,她昨儿傍晚和母亲胡氏吵了嘴,今儿在家里待着不顺气儿,要出门散散心去,便喊魏长安一起。堂妹楚怡人比沈去疾小五岁,是胡氏独一的女儿,是楚家独一的嫡亲孙女,而就是这样一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众星拱月的娇俏人儿,却莫名让魏长安生了几分同情,不知从何而来。魏长安随着楚怡人,乘软轿自楚府东门而出,后转上了一辆挂着刻有“楚”字身份牌的马车。车夫扬鞭催马,高头大马施施然踏蹄前行,魏长安以为楚怡人是要去那些高门大小姐们常去的地方,没想到离开楚府没多远后,马车一拐,先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巷口。楚怡人支走车夫,弯腰从座位下面的木板后摸出两套男子的衣物饰品,兴奋地说:“二嫂,把这个换上。”楚怡人的眼睛很大,眸子里似有水汽,盈盈汪汪的,很是动人,看得人不由心生怜悯。魏长安心下依旧戒备着,面上却如常地疑惑:“不是要出去散心吗?穿这个做甚?”楚怡人歪歪头又扬扬眉,目光在手里的衣物和魏长安之间打了个来回:“那些小姐少妇们常去的地方我早都去腻了……二嫂,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和大嫂三嫂以及内院里那帮莺莺燕燕都不一样,我觉得我和你有些像——不以男人为天,有自己的生活,去他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所以,你会和我一起的吧?”见魏长安依旧不为所动,楚怡人垂下眸子,微微撇嘴:“……好吧,还有就是因为我没去过西城,爹娘说那里都是些贱民,不让我去,可是我听府里的下人说,说……”“好,咱们一起去!”魏长安接过楚怡人递来的衣物,爽快地答应了,哎,女人到底是感性的。至于沈去疾交代的那些话,魏长安自然也牢记着呢。……换了衣饰,换了马车,两人带着几个下人,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西城街市。魏长安呀,不过也只是跟着沈去疾来过一次西市,还是上次来见她三哥魏靖亭的时候,此番出来,做这等打扮,便又是一个新鲜。楚怡人让人准备的,是两套修身的男子长袍,她两个穿在身上,皮革的腰带一束起来,凸的凸翘的翘,曲线玲珑。于是魏长安寻来两件披风,分别罩在了两人身上,这样一来,只要两人不出声,任谁看过来,也只当两人是谁家还未弱冠的少年郎。散开跟随的家丁,让他们暗中护卫着,魏长安和楚怡人领着各自的贴身丫鬟与一个小厮,开始了在京城西市的游玩。踏上西市长街,入目人群少见华衣丽裳者,来来往往的,反而多是男丁着短打,女妇粗布裙,脚下的地面上亦是砖石铺路,店铺鳞次栉比,大体上还算整洁。楚怡人拉着魏长安耳语:“这里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还挺干净的!”魏长安笑而不语,朝廷对京城里上街的行人以及行市商铺,都有严格的律法典章,便是在街上随地吐痰,都会被拉去京兆衙门领五十鞭刑,东城的豪右贵人们尚且怕的东西,这些蝼蚁一般奋力生活着的黔首们,又怎敢不恪守?“那里,那里有间货行铺子,二……长安,咱们去看看呀!”楚怡人拉着魏长安,三两步跑进了一间生意红火的货行。货行是由三间门面并在一起的大铺子,里面的客人们来来往往,铺子里的伙计忙忙碌碌,也没人特别注意到这两个罩着布披风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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