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不仅没阴阳怪气,对青年是要星星不摘月亮,叫他往东陆鹤南绝不往西的。因此,那回青年去夏威夷的海岛住了那么久陆鹤南也没出言反对,跟过去陪了人一个月才不得不因公事离开。
岂料,得到的消息的差点崩溃。
后面哪怕是知晓纪文亭「出事」是出逃离开他的计划。但男人还是心有余悸,耿耿于怀,那种痛意他不想再尝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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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验证内心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确定的事,纪文亭接了闻氿羲的电话。
甚至在人说能不能追求他的时候,纪文亭没答应,但也没拒绝,只是沉默着。
还在人和他聊琐事时偶尔回应两句,这对闻氿羲看来是有希望。虽然希望不大,正在人要把他约出去时,陆鹤南大步踹开了房间的门,通话就此中断。
陆鹤南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当然知道那个姓闻的,早在两人在一起的第二年间,陆鹤南就警告过纪文亭,不要和那个姓闻的走得太近,那人对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而那次闻氿羲的告白,差点让陆鹤南亲自动手,将人赶出b市。最终是愉悦之意远远超过不爽,再加上纪文亭交代过,陆鹤南也没怎么对人做什么,只是向上面提了一嘴,给人施加了点压。
有了授意,那段时间有很多别人都不愿接或者惹不起的案件都往他那边推,那些案件的确很麻烦,弄得不好自身都会受到牵连。幸好他并不是什么没有背景的穷小子。不然真是死在哪个落了灰的角落都无人知晓。
陆鹤南大力踹开门之后,两人因此事开始争吵。
陆鹤南满脸阴沉,如霜雪覆面一般,说:“我真该按下那枪,省的你到处给我勾搭人!”
纪文亭冷声回应:“那你现在打吧,你有本事现在就打断我的腿。”
陆鹤南怒极生笑:“你他妈的纪文亭,你就是仗着我对你狠不下心。”
纪文亭的嘴角微微扯开,带着些许嘲讽的角度。
陆鹤南看着青年拧起的眉,手指微动,在欲要抬起抚平人的眉心时又放下,动作很小,只短短两秒钟,无人发觉。
“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我现在就让人把你心心念念的闻法官的腿给打断,我看他以后还怎么抢我的人!”提及到闻某人,陆鹤南眉梢眼角冷意凝结,眼底有戾气隐隐显现。
听到这话,纪文亭又慢慢的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有一种淡淡的悲凉:“你真是个疯子!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也不会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你放心,也不必如此。”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
那时窗外正下着雨,有雨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水珠沿着玻璃窗蜿蜒而下,宛若泪痕,窗外的景色也看不甚清晰,变得模糊。
于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而纪文亭也验证了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