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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页(第1页)

“……那你还同意?”“我又没同意。我只是觉得吧,坐船出海会比较舒服。那点血,就当我的食宿费了。”卢宇翰一奇:“难道你还能自己去?”“你说呢?”“……要不,再去聊聊?”“免了,我怕看到他我会忍不住。”“忍不住什么?”“给他来上一下。”“他只是——脾气直了点儿。当兵的都这样。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至少你唱的红脸。”“……我承认我唱的红脸。那再给红脸说说呀?”“唷,还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说,让一帮大学生去研究原子弹,会怎么样?”“没那么严重吧?我们调了最好的人做这个。”“你又不懂,你怎么知道你们最好的研究人员就行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也不内行,我只是大略知道那有多危险。”“你要相信他们。”“嗯嗯嗯。”“这什么态度?”“信不信都一样。反正我要走了,谁管你们怎么折腾。”“这么——”冷血“潇洒?就不念念老乡?”“老乡?这里又不是我故乡。”“哎?”“我什么时候说过这里是我老家了?”“那你——”“只是有点触景生情、物伤其类。”“……那柳磊呢?”“哟,这么早就翻底牌了?”“……我就不信你一点儿也不在乎”“谁告诉你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不过,你们本来就是杀人利刃,冲在最前面,很危险;后方大本营多一个炸弹,也不会令你们更危险了。说不定呀,还能有点儿好处呢。”“……”柳磊的半个月后。特级病房里。柳磊、池亮与朱明贵三人闲得发霉,于是玩扑克。柳磊走了背运,连输了两把。这令柳磊突然想起了夏晓雪,一下子心烦气燥:“该死娘儿们不玩了不玩了”池亮当时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鬼门关,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只是无力说出来而已。那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池亮对“捡回一条命”的喜悦比柳磊感受更深刻,这会儿虽然同样因为“体质特殊”成了小白鼠,也就比柳磊放得开,当即调侃柳磊:“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吗?”说着捏了个花生米丢嘴里嚼。柳磊喝了口闷……水。他们今天早上刚刚接到命令、来了这儿,为了保持血液的成份健康,不能喝酒。朱明贵嘿嘿乐。“笑什么?”柳磊没好气,又不解,“你怎么也进来了?”“那条链子碎掉了。”“啊?”“就你们昏过去那会儿。动静太大了。”池亮幸灾乐祸:“倒霉催的”朱明贵挠挠头:“其实也不是白给。我肩上好了。”他点点自己左肩,“这儿让子弹穿过洞,平时没什么,变天了总是发酸。”“唷”池亮讶然,“这么神?那不就一条银链子么,商场里到处是——哎呀,障眼法她那是障眼法”他们休息时凑热闹,传看过夏晓雪跟朱明贵换背包的护身符,还大肆批判过一通“忽悠”、“冒牌货”。可批判归批判,回到五峰山新城后,卢宇翰还是拿走了,送上去做检查,到现在一直没送回来——但那条银链子乃商场里的货色,士兵收到的一点小礼物是士兵的个人财产,所以就留着没动。朱明贵呵呵乐。柳磊却是没吭声了。“怎么了?”“那东西怎么就碎了……”“大概是——变天了吧。来路打通,那边的东西涌过来了。”“是啊。”池亮看看柳磊,把那一小包花生米递给柳磊,“放心,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是没看见齐高山提起她来时那模样儿。还有卢营,就这小半个月,出了一趟海,添了好些白头发。他才比我们大几岁?这能是老的么,还不是被某人气的。”柳磊失笑,一点头掂了个花生米丢嘴里,又摇摇头,连连摇头,而后柳磊一亮头顶心、问这两人:“哎,我头发白了没?”……夏晓雪的半个月后。中国湖北。一所乡镇医院。“呜哇~~~哇”——为什么啊?难道因为刺了那一枪?可惜婴儿发音能力不全。母亲精疲力竭,听女儿哭得嘹亮,想起老人家的话,说是刚出生的孩子,若是能哭,那就有一副好身子骨,心头一松,抵不过疲倦,昏昏欲睡。父亲原本很期待有个儿子,只是没明说而已,此时一听护士说“是个女儿”,不是没有失望的;然而当他在床边坐下,小心翼翼捧过小小的皱巴巴的女儿,看着着沉甸甸的小肉团卖力嚎啕,胸膛里很快被新奇的热流充满,傻笑得合不拢嘴。“张捷颖就叫张捷颖,身体好,脑瓜子聪明阿静啊,好不好?”“好。”十年后。雨后晴空。“今日起,再无张捷颖,只有夏晓雪。”半大的女孩站在山顶东南,俯瞰山下的村子,俯瞰那一片被暴雨与泥石流肆虐后的狼狈,冷酷而平静,“当然,我会替你报仇的,颖颖。谁让我占了你好大一个便宜呢。”接下来,这个平静的地方还没从学校塌楼的慌乱中恢复过来,又连发命案。县政府主管教育文卫的副镇长秦守义、教育督导室主任王树人、副主任李忠,一夜之间,全都死在自己家中;科员张恒强、包工头张恒富、校会计罗显祖,次日夜里跟着丧命——一律是割断气管、窒息而死、痛苦无比这是大案市公安局刑事科连忙派了专案调查小组下来。凶手作案手法残酷老练、干净利索,凶器都是就地取材,分别为菜刀、水果刀、剃须刀片,裁纸刀、剪刀、小刀。其上均没有指纹,就丢在现场。这割断了通过追查凶器下落来寻找凶手行踪的可能。唯一的线索,当地老百姓人人都知道——这帮人吞了工程款这所学校新建的教学楼乃是希望工程的项目。但工程款远未全部到位。结果建楼不满六年后,连日的罕见暴雨,令教学楼坍塌。农村里亲戚间走得近。失去孩子的家长们在七舅八姑的簇拥下,抱着遗像,用花圈塞满了镇政府大院,哭骂,骂累了静坐。其中胆子大些的,直接阻挠专案小组的调查工作。更多的当地人当着警察的面不怎么作声,只是冷不丁吐个唾沫,背地里却是拍手称快。专案小组压力巨大。不仅背负上级领导下达的死命令,还要面对当地群众的冷眼与抵制。他们临时住的宿舍门口,三更半夜被人丢了鸡头、狗头、泼粪尿。就在专案小组焦头烂额的时候,另一个调查小组陷入了恐慌。那是事故调查小组。他们也是市里派下来的,来得还比专案小组早,但工作一直没什么进展。而在命案之后第五天,人人都以为凶手远遁它乡、大家稍稍松口气的当儿,他们的地址被印了传单,撒发了几千份——每个人的姓名、照片、单位地址,均在其上。更令调查小组心惊胆战的是,他们在临时住处门口捡到了一个信封,里面有一份更详细的。那上面不仅有他们的详情,还有他们丈夫的、妻子的单位、儿女的学校,以及照片而且这种信封,好些学生家长都收到了。这是一九九四年年初。这个时代、这个地方的人们,从不曾听说过“人肉搜索”。调查小组态度大变他们本来只求能交差,心里也不是没怨气的——摊上这种差事,实在是倒霉,真不知道得罪了谁他们也只是小百姓,能有什么办法?但这一回,他们被迫竭力安抚当地群众。由于涉案人员已死,调查小组只能就赔偿问题作出让步——反正用的是政府的钱。什么,不让花这么多?成啊,老子全家你养而专案小组当即收集了传单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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