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以为自己嫩偶顺利出得客栈时,却在门口处被两名家丁模样的男子挡住了去路。凌萧若旋即收好银子,脚下步姿变换,双手展于空中,露出一副开打的模样,她颦眉问道:“你们想做什么?莫非慕容山庄说话不算话么?”那两个家丁闻言,颔首对她说道:“菁姑娘,我家老爷说了,您便是这次比赛的最终得胜者,按照最初报名时的条件,您应当入府当我们少爷的丫鬟才是。”凌萧若听闻后,眼眸一瞪,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道:“你说什么?不是说还有赛事吗?怎么就一锤定音了?”家丁颔首道:“今日的复赛,我们老爷也参与了评审,他说在所有人中,您的才艺最好,是以,您便是那只想娶她凌萧若因着被那老男人点了穴道,是以,她是被人抬进慕容少爷的院落之中的。到得房间门口时,她被救了下来,那婆子招呼小厮们打开了房间门,随后将凌萧若给抬了进去。当凌萧若看见房间内的景象时,秀眉不禁往上挑高寸许。这个房间是一个套件,外面是厅,里面是房间,厅内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义薄云天四个描金大字。凌萧若在看见那四个字时,不禁低头呸了一声,还义薄云天呢,专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视线下移,当她看见那个被绳子五花大绑在两旁座椅之上的男子时,眼角再次闪动起来。此次的惊诧并非因着看清楚了男子的长相,因为她在外听见他说话时,便已知晓他是谁了,而今她之所以惊愕没事因着他此刻的面容与衣着。只见他曾经俊美无铸的脸上青肿瘀痕一片,眼睛整个被打得跟熊猫一样,身上青色的衣衫也有许多划破的痕迹。这个身穿破烂青色衣衫,头束单髻,上戴青玉簪的男子便是他的三师兄,子潺。或许,她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慕容青山,才对。就他现在这样一副尊容,怎么能够称得上英俊无双呢?那婆子在看见凌萧若惊愕的表情时,有些尴尬地赔笑道:“菁姑娘,我们少爷的脸只是暂时变成了这样,很快就能恢复了。”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为何动不动就将啥也打成这般模样,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也舍得这般打他?那个本来还在挣扎着身上绳子的人在听见婆子的话后,眼眸一瞪,朝她低喝道:“孙嫂,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将我身上的绳子给解了。”孙嫂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根手绢儿轻轻蘸干了慕容青山额头上的汗水,摇头道:“少爷,不是老奴不肯,而是老爷他……他有命令在前,只让您自己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