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哇,这,有点丑了。”
陈和裕道:“这算什么。”
他又狠狠地朝着陈季同的下巴和额头开了两枪。
陈季同的额头凹进去一个大坑,下巴被打得秃成了鞋拔子。
这幅奇形怪状的模样把墙角的薇薇吓得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这个时候的陈季同在陈和裕和阮软的面前捂着自己的脸惨叫。
他现在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神气的样子,他连站都站不起来,痛到佝偻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槟榔发|射|器一共可以发射十颗槟榔。
每一颗槟榔的落脚点都是陈季同的脸。
十颗槟榔发射完毕,槟榔发|射|器自动消失。
这时陈季同的脸已经没法看了。
陈和裕看着自己的手,道:“我以为,我会开心的。”
他看向阮软,“但是并没有。暴力对待仇人并不能让我的心好过。”
阮软点点头,“是这样的没错。但是你不会再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陈和裕周身的愤怒情绪已经被安抚下来,转而隐隐变成了浅蓝色的后悔。
这股浅蓝色的后悔情绪应该不是后海自己动手打了陈季同,而是后悔自己当年做下的一系列事情。
陈和裕道:“我小的时候很害怕他会杀了我。所以我一直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装出一副好儿子的样子。出了门谁都说他陈季同人品好,娶了个有钱的好媳妇,好媳妇早早去世,又给他留下个好儿子。可事实上,我不过是一个为了活命的卑贱的小厮。”
陈和裕冷笑道:“外面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阮软看向陈和裕。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安慰的话语有时候只会显得苍白无力。
陈季同痛得昏死过去。
陈和裕越过他,将墙角的薇薇送回房间。
他盯着薇薇的脸,道:“她是我的前女友。”
小垂耳兔吃惊!
阮软:“这……陈季同知道吗?”
陈和裕点点头。
阮软:“哇,他真不是个东西。”
陈和裕哂笑,“他故意的。薇薇长得像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