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左司郎中府的千金,我爹是左司郎中乔知志!”脑袋倒是转的机灵,这时也不觉得这爹啊娘啊的说着尴尬。只想着能逃脱一顿板子才好。
“管你是谁!押将上来!”说罢众金吾卫一齐冲上欲将将乔凌菲围起来将她押至侯卫面前受刑。
乔凌菲也是急了三两步便跃至墙边顺手抄起一根立于道旁的竹竿,横于面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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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大哥,你讲讲道理好嘛~我都说了我是左司郎中府的千金。。。。。。”
话音未落只听那侯卫怒道“谁是你大哥!”
众金吾卫听到两人对话一时竟不知该作何!
“发什么楞!给我拿下!”一声暴喝之下众金吾卫纷纷围将上来。
别说这乔凌菲使起竹竿倒是顺手,大概得益于这“乔凌菲”自幼习武的习惯,一通行云流水的招式使出,便将冲在最前的两名金吾卫掀翻在地。
见两名金吾卫被这女子打倒在地,金吾卫侯卫一招游龙七折步矫若游龙快如闪电瞬间便闪到乔凌菲面前,顺势抽出利剑劈向乔凌菲。
再看这乔凌菲只觉眼前一阵虚影晃动,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应激的将竹杆横于头上,紧闭双眼不敢睁开内心惊道“要死要死,这下肯定玩儿完了。”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却也再没有一丝动静,待她睁开双眼只见一柄利刃寒光熠熠,悬于脑门之上,略作喘息之后才被众金吾卫押到侯卫跟前。
“押至左司郎中府,我倒是要瞧瞧这左司郎中要作何解释”语毕两名金吾卫便押着乔凌菲往乔府走去。
金吾卫一行行至街口又见一男一女面向他们行来便喝到“尔等何人,不知宵禁期间禁行人么”
“呦,这不是金吾卫尉迟侯卫么”但见对向灯火阑珊之处,缓步走来两人,先行之人一身宝蓝底鸦青色云纹穿梅团花茧绸直裰,腰间悬一柄玄青色宝剑,剑鞘镶一颗墨色琉璃。身后一人是名女差,着一身宝蓝色裙襟,浅蓝色敞口纱衣紧扣,腰间亦配利刃一柄。
“北鉴司?”这尉迟侯卫低声嘀咕了一声,他虽不认得这来人是谁,却识得这一身行头及那柄兵刃。
来人行礼道“尉迟侯卫,这是巡街呐,呦这还抓了个女飞贼啊。”
这尉迟侯卫似是不喜这来人这般嬉皮模样便斥道“阁下哪位绣衣,我记得这北鉴司可是在醴泉坊,为何会来这崇仁坊?。”
乔凌菲听见有人称呼自己为女飞贼,便眯起眼睛朝那人看去,只见那男子站在阑珊的灯影之下一双不浓不淡的剑眉下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出捉摸不透的幽光,鼻若悬胆,薄唇如樱,嘴角微微勾起,与那金吾卫的侯卫说着什么。
其实乔凌菲并不花痴,想当年她在警校可是警校的霸王花呢,追她的男生能从额按他们说的能从醴泉坊到崇仁坊打个来回呢,自然也不乏英俊之辈。只是眼前的这个男子,嬉皮笑脸的模样衬着本就俊朗的外观显得有那么一丢丢的邪魅狂狷。让她瞬间走神。
“这是过所,白日里差人去金吾卫南衙请的。”那男子说着便从腰间拿出过所递与尉迟手中道“白日里,这东市发生一桩命案,奈何你们这中郎将又去省亲了各中周转便交予我这北鉴司手中了”
尉迟耶罗接过过所翻看一眼“林笑愚。。。。”搁在前七年中的任何一年,这金吾卫是如何也不会理会这北鉴司。
而如今这一桩命案之下金吾卫众衙役也都知晓个中缘由,便也不再为难这北鉴司。
“上午便听说了命案一事,既是有了过所,阁下便请自便。”
接过尉迟耶罗递还的过所,林笑愚笑着称是,便欲转身离去,临了扫了一眼乔凌菲道:“这女飞贼还颇有些姿色啊,哈哈哈哈”
“你才是飞贼吧!”乔凌菲揶揄道。
“哈哈哈,倒是伶牙俐齿”林笑愚头也不回的笑了一声便与一同前来的人走入阑珊灯影深处。
“大哥!他们都能走,我为啥不能?”乔凌菲一声哭腔。
而那尉迟耶罗一个你自己去体会的眼神飞了过去。
无奈只能由金吾卫押着往左司郎中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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