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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赵寂言一直闷在浣溪县,刚好有个机会出去转转了解一下周边环境,自然十分愿意。这倒是有一种学生放暑假出去旅游的感觉。赵谦也欣然同意,约定三日后出发,他早早就帮赵寂言收拾好行李,还给了他二十两银钱,让他路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这也太多了吧!”赵寂言吃惊地掂了掂沉甸甸的荷包,“出门在外还是不带这么多钱在身上,不太安全了。”按这个时代的汇率算,二十两白银相当于一万多块人民币,即便是放身上也是鼓囊囊一大团,他可不想揣着这么多钱满大街跑。“无妨,多出的钱你自己收着罢,你也大了,倘若有一天为父不在了,短时间内也不缺吃穿。”“您说这话干嘛?”赵寂言讶然,在现代多少人尚且避讳谈生死,赵谦正值而立之年怎么说出这么悲观的话。但赵谦却不像是在开玩笑,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说的话不吉利,唇角微扬到:“为父只是觉得流光易逝,当年刚见到你时,你还不如这木桌高,如今都快和为父并肩了。陈家公子一事也让我意识到,你早已褪去稚嫩,能独当一面了,我思量着也该给你寻门婚事,早日成家。”赵寂言心说,这要是在现代,小书生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况且你自己不是还单身着,先操心操心自己吧,但嘴上还是说到:“并非如此,男子应当先立业后成家,娶妻生子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早,我还小应该把心思花在读书上,其余事情我自有规划,您就别操心我了。”赵谦听到他那句“我现在还小”忍俊不禁,思量片刻开口:“好好寂言,为父知道你喜好研究地理天象,也希望你将来能有所建树,但这毕竟不是生存之计,你说你自有规划,可愿和为父说说将来到底作何打算?”来了来了,人生逃不过的话题:以后想做什么。按理说,赵谦是教书先生,那至少也是秀才出身。士、农、工、商,古往今来,父母都希望孩子好好学习将来拿个铁饭碗,不是事业编就是公务员,这话放到古代,便等于是考取功名为朝廷效力。赵寂言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原身的打算,但对于如今的他来说,他是断然不想再参加科举的。先不说以他现在的知识储备有没有这个能力,在他现有的二十四年里,几乎三分之二的人生都和考试绑定在一起。中考、高考、考研现在终于考上博士了,将来或许还会考公、考编如果如今的生活是一场梦,他希望在这场梦里自己不用在被推着走,无论是做官、从商、还是当一个江湖游侠,都能快意人生,畅畅快快得活出自我。“倘若我不想考取功名,您会怨我吗?”赵寂言觉得迟早得捅破这层窗户纸,现在话题都说到这儿了,不如干脆一些。“不会。”“官场太多尔虞我诈,你自幼喜静善良,不会喜欢这些,也不适合深入官场,为父也不愿让你涉足官场。不管将来你决心走哪条路,为父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过完一生。”赵谦的这番回答,是他没想到的。小书生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勾心斗角,弯弯绕绕的官场,但赵谦能这么自然地对其表示支持真的太难得了!没了心理负担,他进一步试探:“倘若我想从商赚大钱呢?”“嗯从商不是易事,其中也是有大学问的,为父也从未有过经验,并不能再此处帮上你但有志者事竟成,你若真想从商,可以多去请教文伯伯。”赵谦似乎并未将他的话视作玩笑,反而认真地与其商量起来。“哈哈哈我说笑的,那即便我打算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您也不反对咯?”赵谦见赵寂言想的天马行空,不置可否顺着赵寂言的话说到:“好啊,寂言若是想当大侠,我也面上有光”待赵寂言和文墨宣坐车去往石钟镇那日,赵谦送他出了家门,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眼中流露的情绪是不舍、是释然、是内疚、是无奈。石钟镇途中。赵寂言和文墨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两人说起陈才,自书院休假后就很少见到他。文墨宣对其表示鄙视:“那个胆小鬼估计现在是连家门都不敢出。”陈才大难不死后性子稍稍转变了些,那日赵寂言偶然遇到他,好心问起他的伤势,陈才出乎意料地没有给他冷脸,两人居然还真的找个了茶楼坐下聊了一阵。想起那日的尴尬场面,他脚趾都快扣出一座魔法城堡。总算找到机会问起自己落水的事情,陈才轻哼一声直言他与赵寂言非亲非故,自己又不是做慈善的,见他落水时没有搭救也无可厚非,但他绝对没有推他入水。赵寂言半信半疑,陈才见他这副怀疑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信不信由你!我过去时你已经落水了,还看见文阿福正往回跑去喊文墨宣。”一想到自己差点变成那杀人魔的手下亡魂,他眼中有恨意,继续说到:“我看那混蛋根本不是因为被我当街教训而怀恨在心,多半天生坏种,说不定他也想置你于死地,我劝你离文家小子远些,说不定这都是他贼喊捉贼指示文阿福做的!”“你这人怎么这么阴暗,事是文阿福做的,文墨宣不也被诬陷成凶手遭遇无妄之灾吗,总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再说了,我落水一事和文阿福有什么关系,我与他又并无恩怨。”他笑陈才荒谬。“呵呵呵呵,那谁又知道呢”陈才见赵寂言一副莫名奇妙的傻样,心生不满:“你还有脸面来怀疑我,那日若不是我去你家找你,又怎会遇害!”“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在学堂与我打架,还说那些莫名奇妙的话,我怎么会约你相见?你那天说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是赵寂言’!”“哼,你举止怪异,我怕你被妖邪秽物夺了心智”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以为是旁人带了人pi面具借“赵寂言”的尸还魂,这要是被赵寂言知道,再告诉文家那小子,恐怕会被他当成谈资败坏他的名声。赵寂言心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见赵寂言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陈才或许也觉得有些尴尬,故作镇定转移话题:“总之,本少遇害一事你也脱不了干系,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也给文家小子传句话,让他管好自家的下人。”“陈才,你是去我家的路上被袭击的还是从我家回来的时候被袭击的?”赵寂言突然转移话题,说起遇袭一事。陈才都有心理阴影了,自他康复后再也没有独自走过夜路,即便是白天出门,陈厚也派三四个小厮同行。他记得身体被文阿福刺穿的感觉,痛的钻心,仿佛皮肉都绞着一起他本能地抬手还击,可却完全使不上力气,他痛的想要嘶吼,口鼻却被死死捂住。“我离开佳宴酒楼后就去了你家,等了半天没人应门,见雨势越来越大便打算回去,还未走到多远,那个混蛋就已经从身后对我下手了。”15|在现代的时候,赵寂言坐大巴车很容易晕车,常常是晕的一整天都难受。如今,马车当然比大巴车更不稳当,一路上坑坑洼洼晃地他好几次都要吐了,又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要死了,要死了。他闭着眼睛,扒着窗台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试图缓解胃里翻涌的酸水,文墨宣见他实在是难受,就让马夫停下,两人找了个路边的茶棚先歇歇脚。店家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听闻二人要去石钟镇,又见他俩年岁不大,且文墨宣衣着不凡,只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前来游山玩水,便热情地告诉二人石钟镇有一汩石钟泉,夏日甚是凉爽,树上结的野果鲜甜解渴,又可以从溪水中摸鱼,是个放松身心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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