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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第1页)

文墨宣见赵谦来了,也规规矩矩地坐好,嘿嘿笑着说,“赵叔,我鲁莽了,没打招呼就过来了。”“寂言醒后也几日未出过家门了,你来寂言开心,叔也觉得更热闹些,今日留下来,叔做点你们两个孩子爱吃的。”“嘿嘿,赵叔哪里话!”“寂言是我的好兄弟,我没保护好他,害得他生了一场大病,我都怕您生气,不让寂言和我往来了。”文墨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越说越小声。“你是好孩子,你们几日未见,想必有很多话说,叔做好饭了叫你们。”赵谦说到此处眉眼舒展,温和笑着拍了拍文墨宣的肩膀,放下茶水,正欲离开。“是,您先去忙吧。”其实赵谦很年轻,这种慈父感在赵寂言看来实在是有些违和,不过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感觉到这个义父,倒是真的关心原身。从刚才二人的对话来看,赵寂言心中大概有数,这个墨宣应该是自己的朋友。内敛文静的赵寂言居然有这样一个阳光开朗甚至有些傻气的好友,本来还以为他不擅长社交,这倒让人有些意想不到。想着能不能从文墨宣口中套出一两句话,赵寂言试着开口说到:“墨宣兄,我落水后就没印象了,想必当时墨宣兄也吓着了吧,还能下水救我,真是多亏你了。”“你编排我呢,我几时会孚水了?”文墨宣噌的一下站起,情绪似乎是非常激动:“我要是会孚水就好了,当即就能把你拖上来,哎哟当时情况真是危急啊!”说着还伤心起来了:“阿福说你失足落水了,可把我吓坏了!好在赵叔会孚水,你被赵叔救上来后都没气了!连卢老头都说你没救了,幸亏你福大命大,不然我就少个兄弟了”“那陈——”“你是说,是义父救了我?”还不等文墨宣说完,赵寂言就抓住了重点反问回去。“是啊,你还真别说!”他往外探了探头,确定赵谦不在后继续眉飞色舞说到:“赵叔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谁知劲大着呢!”“他把你从水中捞起来还一路背着去了卢老头家,哎,真是看不出来。相比之下,那陈无德也是真的无德,好歹都是同窗,他明明会孚水却不愿意帮一把,果然我最讨厌的就是他!”“墨宣,其实我有个秘密,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想瞒你。”他顿了顿,起身把门关好,转身故作神秘说到。“什,什么”文墨宣看着他这一连串动作,也跟着紧张起来。赵寂言示意文墨宣将耳朵凑过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不会吧,你当真失忆了!怎么会这样!”“小点声!我不想爹知道,为我担心。”赵寂言赶紧示意这个大喇叭住嘴,看到文墨宣,赵寂言才知道,原来古代人也不是想象中人人都那么内敛。“我就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你不会连我都忘了吧”文墨宣虽一脸震惊,抓着赵寂言的肩膀左瞧右瞧,但又放低声音,小声问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会不记得墨宣兄?”“咳咳,卢大夫说我这是受了惊吓暂时失去部分记忆,过段日子便会慢慢恢复,并无大碍,我只是不想爹知道,墨宣兄,你得帮我保守秘密。”赵寂言装模作样咳了几声,听到卢老头说不久后能恢复,文墨宣也放松了不少。这卢老头虽然脾气臭,医术还真没得说,他说能恢复那肯定能恢复。“所以墨宣,你帮我回忆回忆,咳咳,很多事情,我记得不大清楚了”暗示性的话语抛出,其实他也有些紧张,这烂大街的失忆梗对就这小子真的管用吗?2|“哎,怎么会这样只要能帮你恢复记忆,你说我能做些什么?”他相信了。接下来的一个时辰,赵寂言通过文墨宣了解到了不少原身的事情。虽说期间文墨宣好多次都是“你怎么这都不记得”的表情,好歹也是蒙混过关了,这小子看起来挺信任原身的。浣溪县傍水浣溪而闻名,离县一百里处是闵山,早年来此开山取金的商人居多,闵山险峻多奇珍异草,前来采药寻宝之人只得在浣溪县歇脚。浣溪县虽早年全靠药材发展,后来此贸易商人听闻浣溪风景秀丽,宜居养人,便于此定居,再加上调来此地的官员也算是廉政爱民,几十年来浣溪县的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若放在现代来说,也算是个前景不错的旅游城市。文墨宣虽然名字里有文房二宝,但其本人与书香门第毫不沾边。其父文友华正是靠早年开山取金之财致富,如今做珠宝生意已是县上首富。赵寂言和赵谦是七年前来到浣溪县,赵谦是县上鸿图书院教书先生。文老爷虽商贾出身,但希望儿子能走上仕途,赵寂言文静好读书,文老爷自然也愿意文墨宣与其交好,平日里也让文墨宣处处照料着赵寂言。总之,赵家父子在浣溪县安居也多亏了文家父子照料。文墨宣还有个亲妹妹文墨如,二八年华。至于之前提到的“陈无德”本名陈才,和文墨宣一样,也是个富家子弟。相较于文墨宣胸无半点墨水,陈才人如其名,颇通诗书,还算有点才华。但之所以叫其“无德”,听文墨宣说也是因为此人空有才华,但品性冷漠轻狂,仗着家财万贯,总是一副谁也瞧不上的姿态。而赵寂言落水一事,陈才是同行几人中唯一一个会孚水的,但却袖手旁观并未第一时间搭救。“我就说陈无德不是东西,阿福说,当日陈无德明明发现了你落水,却背过身去!”“好歹也同窗几年,他竟熟视无睹,当真的良心被狗吃了,叫他无德都算是抬举他了!”文墨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愤不平道。以原身的性子应该是不会与人结仇的,更何况陈才也是个富家子弟,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文弱书生出手,二人私下是否有仇怨目前不得而知,只是这戏剧般的剧情真的如此凑巧吗?赵寂言诽腹道。“对了,墨宣,附件可有庙宇道观什么吗?要灵验的那种。”赵寂言接着打听。“嗯?咱这哪有什么庙宇道观啊,你找这个干什么?”“这次大难不死,我想也有菩萨保佑,想去上香,求个平安”他继续撒谎不打草稿。“啊,你不是一向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吗?怎么想起来去上香?”赵寂言心里咯噔一下,想不到这小书生居然还是个唯物主义者。他生怕被文墨宣看出什么来,赶紧正色道:“这不是刚经历生死嘛,我溺水的时候都看到黑白无常拿着铁链来锁我魂魄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原先确实是我太笃定了,以后还是要尊重这些。”文墨宣似乎接受了这个说辞,带着疑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接来几天,文墨宣都来找赵寂言,还带着各种各样的补品、小食。一开始听着“言兄、寂言”赵寂言还总是要反应一下才知道他喊的是自己,但在文墨宣的话痨攻击下,他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称呼。关于原身落水一事,他思来想去总是不放心,便让文墨宣带着自己去“案发现场”看看。赵寂言和文墨宣到达涴溪边时正碰上三三两两的庄稼汉扛着锄头往家走。初夏的日头也毒辣,浣溪在城北十里左右,换算下来也不过五公里,但由于小书生身子还在恢复中,天气又闷热,两人都走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地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休息。赵寂言扯着领子说道:“还好没大中午来,这一路走过来都热死了,还怎么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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