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才叫厉害。妈的,受死吧!”说完举qi瞄准,“吧吧吧”三qi,将两只黑煞的膝盖骨登时就打得粉碎。两只黑煞腿部没有了支撑,顿时倒在地上,不停地蠕动。
胖子见九只黑煞目前已经没有了威胁,赶紧跑到我的身边扶我坐起来,shirey杨也忍着疼痛挪了过来。这时我已经冷得快要失去了知觉,手脚麻木,全身抖,y寒之气在体内不停地游走,经过哪里哪里就生出一股冷彻心扉的寒意。胖子见我这样子了急,问shirey杨:“他怎么搞成这样的?”shirey杨也急得快哭了,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老胡为了救我扑到了一只黑煞的身上,我估计应该是黑煞身上的黑毛带着极重的y寒气,传到了老胡的体内。”
胖子将我的上衣解开,果然现我uo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全扎满了黑毛,尤其手上最为严重,已经呈现出一种青灰色。不过幸好由于穿着迷彩服,衣料厚实,身上倒并没有扎上黑毛。胖子急忙问我:“老胡,你是不是冷?你哪里难受?你快说啊!”shirey杨看见我痛苦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抽泣着对胖子说道:“咱们当务之急是先把老胡身上的黑毛清除掉,否则留在rou里会一直产生素的。”说完撕下一块衣服将手指包好,抱起我的手替我仔细清除那些黑毛。胖子见状也学shirey杨帮我摘除手上脖子上的黑毛,但是黑毛又细又密,摘了半天也没有摘干净。胖子眼见我手上的青灰色逐渐蔓延到了手臂,急得团团转。突然胖子大步转身走到了一个石棺前,掏出伞兵刀用力锯下来一块柳木的内棺,扔到了我的附近,又回头接着锯,不一会儿锯下了七八块。胖子回来用锯下的柳木条搭了个火堆点着,将我抱到火堆边上烤着。shirey杨继续仔细地给我摘着手上脖子上的黑毛。烤了一会儿火,我渐渐觉得手脚似乎暖和过来一点了,意识也有了一点恢复,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胸腔也不那么火烧火燎得难受了。我睁开眼睛,一眼就见到了胖子和shirey杨焦急的脸,还有我身边的火堆。我哑着嗓子问道:“胖子,你这哪儿来的木头生的火?”胖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激动道:“妈的,老胡你终于醒了,你他妈再不醒我就以为你要jiao待在这儿了。你就别管那火堆怎么生的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被胖子气个半死,这厮永远抓不住重点。我刚要张嘴骂他,突然觉得一股格外强劲的y冷之气猛地在身体里上蹿下走,顿时我觉得全身仿佛掉进了万年寒冰的冰窟,忍不住猛烈地颤抖起来。shirey杨一见我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大声对我喊道:“老胡,老胡,你坚持一下。这火堆的木头是从内棺上劈下来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在迷乱痛苦中勉强听见shirey杨的回答,心里暗暗骂道:“王凯旋你个王八蛋,老子差点儿被你害死了。”我费尽力气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说:“死胖子,你他妈把这火堆赶紧灭了!”
胖子听见一愣,shirey杨赶紧用脚把火堆踢散,招呼胖子把余火踩灭。胖子把火踩灭后我顿时觉得好了些,刚才那股猛烈的y寒之气变得弱了,但仍旧在体内游走。我让shirey杨掏出我背包里带的黑驴蹄子,细细地切成粉末。胖子纳闷儿道:“老胡,你都冷成这样了,干吗不让我点火啊?”我有气无力地说道:“胖子,你丫这是要害死我啊!那柳树本就是yxg极重的树,更何况养过百年古煞,那他妈就是个养尸木。你还用来生火,这木里的y寒之气全被逼出来了。我本来就中了黑煞的y,再受点寒气,要不是我八字硬,早他妈见老马、老恩去了。赶紧蹲墙角自己给自己二十个嘴巴。”
胖子听我说完猛一拍脑门儿,说道:“他妈的,差点儿一个不小心把你给害死了。这要真是把你害死了,你放心,我肯定陪你一块儿死。”我心里暗骂道:“我都死了,你他妈陪我死了有个屁用,还不如盗了这陈家大墓的斗,好好享快活呢。”心下虽然这样想,却也难免对胖子的这一番情意感动。扭头去看shirey杨,正眼圈红红地用伞兵刀仔细切着黑驴蹄子。我赶紧笑着说道:“杨参,是不是刚才黑煞那一下把你打疼了?疼了就哭可不像你的行事作风。”shirey杨白了我一眼,yu言又止,却是满眼的关切。我刚想再斗几句嘴,体内的y寒之气又卷土重来,我重又陷入了奇冷无比的境地,全身哆嗦,牙齿打战。shirey杨见状大惊,眼见我又要陷入昏迷,忙使劲掐着我的人中,急得对我说道:“老胡,你让我切这黑驴蹄子有什么用?是不是能治这黑煞带来的寒?”我被shirey杨一掐人中,恢复了些意识,听见shirey杨的问话,费劲地回答道:“我背包的最下面,有一小瓶二锅头。你把黑驴蹄子的粉末倒进酒里,喂我喝下……”shirey杨二话不说拽过背包就开始翻,在包底找到了一瓶二锅头,然后小心地将黑驴蹄的粉末倒进去,晃了晃。黑驴蹄的粉末遇见酒立刻就产生了反应,生出大量细小的气泡,整个酒的颜色变成了深褐色。我示意shirey杨喂我喝酒,胖子将我扶起来,shirey杨拿着酒瓶放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大口,一股辛辣腥咸的味道充斥在嘴里。我缓缓地将酒咽下,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慢慢流进身体,逐渐扩散开来。
这暖流停在丹田位置不动了,渐渐越来越暖,暖到将丹田内的y寒之气逼成一团,在体内不安分地颤动。暖流越来越暖,甚至都滚烫,寒气也越来越不安分,拼命地向上拱着,我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绞烂了。shirey杨和胖子见我一脸痛苦急得团团转,问我我又答不出话来,只能焦急地盯着我。突然,我猛地喷出一大口黑血,正喷在胖子身边。shirey杨赶紧扶住我,为我擦拭嘴角。胖子低头仔细观察那黑血,只见那黑血黏稠腥臭,隐隐带着一股凉飕飕的感觉。胖子一拍大腿道:“杨参,赶紧再喂他喝一口酒。这黑血想必就是黑煞传给老胡的寒气,看来这酒能将寒气逼出!”
shirey杨又要喂我喝酒,可是我肚子里正翻腾得天昏地暗,处于无意识状态中,shirey杨熟练地捏住我的下颌骨,将酒灌进了我的嘴里。又有一股暖流进入了丹田,我接连喷出好几口黑血,渐渐喷出的血色不再黑得那么吓人了,我也觉得自己好了很多,没有了y冷的感觉。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胖子和shirey杨都紧张地盯着我看,我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没事了。”这句话一说出来,胖子和shirey杨都松了一口气,shirey杨的眼圈又红了起来。胖子看见了揶揄道:“这女人一恋爱,甭管多大年纪了怎么都跟十七八的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抹眼泪的。”shirey杨狠狠地白了胖子一眼,柔声地问我道:“老胡,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没什么难受的地方了,就是身体有些虚,想必是y寒之气没有排干净,不过能捡回这条命已经不易了。我摇了摇头,对shirey杨说道:“刚才你被黑煞狠击了一下,没事吗?”
shirey杨说道:“没事,当时虽然很疼,但是现下已经好多了。”胖子不耐烦道:“你俩差不多就行了,我这在旁边当电灯泡都快把整个悬阳洞照亮了。老胡,地上这些黑煞怎么办?”
我在shirey杨的搀扶下站起来,说道:“小胖,你去拿这黑驴蹄酒倒在一只黑煞身上试试。”胖子依言将酒洒在一只离得最近的女黑煞身上,顿时出一阵嘶嘶的声音。黑煞的身上冒起了白烟。黑煞不住地颤动,渐渐不动了。胖子弯下腰一看,惊奇地对我说:“老胡,这黑煞被洒了酒的地方,黑毛掉了!”
我点点头说道:“看来这黑驴蹄二锅头是好东西,胖子你收好了,没准儿咱们接着往下走还会遇上点粽子。”shirey杨扶着我道:“这黑驴蹄子泡白酒能克制黑煞,这是什么原理?”我斟酌道:“其实我想到用黑驴蹄子泡酒也是一时之智,黑驴蹄子素能克制尸变,这你们都是知道的。白酒xg热,更何况是二锅头这种高度白酒,更是xg热得不得了。这黑煞养在柳木棺中数百年,全身生出的黑毛正是百年y寒之气的物化形式。与y寒之物相克的自然是xg热之物,本来这白酒的热xg没那么强,但是遇上黑驴蹄子这种本来就克制y邪之物的利器,却生出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可能是黑驴蹄子中的某种物质与白酒的热xg生了化学反应,恰好产生了能克制黑煞y的物质。我老胡真是八字够硬。”
shirey杨打量着我的脸色说道:“等我们出了这个陈家大墓你还是要马上找人驱一下你体内的寒,这黑驴蹄白酒肯定没有完全驱除你体内的xg,现在你脸色还是铁青的。”我点点头。胖子说道:“胡司令,咱们是不是该走了,儿女情长这些事等出了大墓再说。”我知道胖子着急找明器,尤其是在吃了黑煞这么大的亏以后,更是憋着一股劲不找到明器誓不罢休。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身体没什么大碍了,一挥手道:“王副司令,派你去前线查看大门情况,如果一切妥当,我军即刻出!”
第十八章画壁
胖子一溜小跑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把脚放到门上,回头看我,我点了点头,胖子猛地一使劲,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了,而且是匀的,看起来不像是胖子踹开的,而是有机关cao纵着打开的。我们三个看到这一情况,都面面相觑。胖子一耸肩膀说道:“管他到底怎么回事呢,这一路的怪事已经这么多了,再多点也没什么了不起。胡司令、杨参,咱们走起吧。”说完做了一个京剧中武生走起的动作,呛啷啷地便向前走去。
shirey杨扶着我走在后面,出了大门又是一条深长的甬道,狭窄得两个人并排走都会撞到旁边的墙壁。我示意shirey杨我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让她走在前面,我殿后,防止刚才屋子里的黑煞们又袭击过来。shirey杨见我确实不再像刚才那般虚弱,就点了点头,走在前面。我见胖子又跑得没了影儿,赶紧高声叫着让他回来。胖子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说道:“你们怎么那么慢啊,我这都跑了一个来回了。这条路真他娘的长,跑了半天也没到头。”
我嘱咐胖子说道:“你丫别没事跟撒了缰的骡子似的自己往前面跑,三清观的事儿你忘得倒是够快的。这他妈墓里的情况深不可测,咱们三个必须要集中战斗力量。你丫也不是第一次出来盗斗了,怎么这次急得跟愣头青似的。”
胖子听见我说他,一脸的不耐烦:“老胡你丫别光顾着说我,咱们在这陈家大墓上耗了有四五天了,装备都用得差不多了,我这也就剩了二十多子弹,再遇上点什么事估计是扛不住了。而且我怎么总觉得事情有点古怪,具体哪儿古怪又说不上来。”
听见胖子这么说,我突然想起刚要进洞前我听见的奇怪的响声。当时沉浸在现大墓的喜悦中,没太把这声音当回事,以为是野兔、野狗路过出的。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似乎是背包一类的东西被碰倒了出的声音。我把这情况向胖子和shirey杨说了。shirey杨沉吟道:“老胡,你记不记得咱们去老龙头的路上,赶车的大爷说过,有一群人来山海关找什么姑娘山。你说,会不会是老大爷听错了,也许他们要找的是无量山……”
听见shirey杨这样说,我心下一惊,隐约觉得这里面似乎暗藏着一个巨大的y谋,可究竟是哪里出现问题,我却一时说不上来。胖子道:“老胡,咱们刚拿到族谱的时候你不就说这事情有蹊跷吗?说什么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胖子这话提醒了我,在北京的时候我和大金牙确实产生过疑问。当时是大金牙的一位老主顾拿来一本《山海关志》要出手,里面就记载着陈大将军和翡翠梅花笺的事情。没过多久,shirey杨又受陈教授所托拿着陈氏族谱要寻找陈家祖坟。因着shirey杨和陈教授的情分,再加上翡翠梅花笺的诱惑,我们这才踏上了来山海关的征程。来了之后遇见一个神秘老头,自称陈家管家后人,据其所说,现这陈教授竟然跟陈大将军是一家,这族谱里提到的无量山竟然是陈将军家的大墓。
听我从头捋了一遍事情经过,shirey杨和胖子纷纷点头,表示没有异议。我沉吟道:“问题就出在这儿了,这一切看起来都行云流水,流畅无比,可是就是太顺利了,我们刚拿到县志,族谱就出现了,或者说就在我们受陈教授委托前,县志出现了。这县志和族谱缺一不可,少了任何一个我们都没有足够的动力和足够的资料来寻找陈家大墓。”我见shirey杨瞪我,连忙改口道:“是胖子没有足够的动力,我是义不容辞来替陈教授找祖坟的。”
shirey杨白了我一眼道:“这县志出现得确实奇怪,大金牙又说打听不出老主顾的底细,我看有些问题。”
胖子抢着说道:“那为什么就不能是陈教授的问题呢,也没准儿是陈教授想利用咱们找到那块大翡翠。”
shirey杨听见胖子这么说,顿时柳眉倒竖,气得声音都打了战:“咱们认识陈教授这么久,还一起去新疆寻找精绝古国,又受他老人家所托打捞秦王照骨镜,你从哪儿能看出来他像是爱财之人?”
胖子哼了一声道:“你不提那次打捞秦王照骨镜还好,提了我就来气!就因为他想保护什么文物,害得我们差点儿没死在南海。也就是胖爷我命大,不然我他妈现在就在水里喂鱼了。”
我知道shirey杨对陈教授就像对父亲一样尊敬,有着深厚的感情,听见胖子怀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