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当时是迫不得已!”
涂希希笑盈盈。
“那我可不管,反正就是你不对。”道理她都懂,毕竟再不着调也不可能把虎符那么重要的东西送给自己。
可感情的事情哪有道理可言。
傅长熙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说实在他当时挺矛盾的。
任何人面对自己前途未卜的岔道时都会很矛盾。一方面他知道接下来凶险万分,文和帝一个念头不对,他们所有人都将要万劫不复。
可另一方面,他也不愿意就此放开她。
好多年了,自己惦记着这个人,哪有可能说放开就放开的。
涂希希问:“你说的这两年,怎么算的?”
傅长熙回神,道:“潘季辽的案子,等匪头抓了之后便算完了。接下来要着手整顿西南驻军,以及前往各个驻军点纠察细作的事。这些事都用不着你,带着你也太危险。这些事不是几年便能理顺,不过不管情况如何,你得待在盛京等我回来。”
“我不能去吗?”涂希希有些失望。
傅长熙道:“去做什么?”
涂希希想了想。
“……安顿好了殊途,这不是就要安顿我自己了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