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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页(第1页)

话音一落,立即就有十几只手举了起来,情况比沈篾预想的好上不少。他用手边的碎骨头在屋中标了几个点,然后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两为伴,朝我标出来的这些点注入灵力,如果为祸的真是恶欲鬼,这阵法能压制他的行动。”那些人按照沈篾说的那样去注入灵力,末了,他又添上一句:“你们的人数比我标的点更多,多的人就先抱团守在原地不要动,我待会告诉你们做什么。”这么几刻钟的功夫,屋中的风向完全变了,沈篾那把控一切的威压过于凌人,没人敢提出异议,纷纷按照他说的去做。毕竟没人想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沈篾深吸一口气,做好面对那个人的心理准备后腾出一张空桌子,用剩下的鸡骨头拼出一个奇怪的符文,然后问屋里的人要了把匕首,在掌心一划,然后一掌拍到符文的最末端,那些流出来的血顺便就被符文吸收进去,将那些鸡骨头全染成了红色。霎时间,屋外狂风大作,原本清明的夜空顺便被乌云笼罩,一道又一道金色的闪电撕破夜空,映出一道遥远的白色身影。那身影随着一明一暗的闪电越来越近,原本就敞开的门被风吹得砰砰作响,那道白色的身影最终停在门外。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是白色的,红色的奇怪咒文爬满全身,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下颌,鲜红的眼眸在院中扫了一圈,最终停在沈篾身上。视线对视间,天空中落下最后一道惊雷,将那张面孔照亮。这张脸和印象中相差无几,就是感觉比十多年前更冷了,往那儿一站,就像一座会移动的冰山,随之都能将流淌在体内的血液都冻上。在沈篾还是国师的时候,有一个全天下都知道的死对头,当朝大将军纪景行。多年来,纪景行从不参与党争,一心思都扑在战场上,但沈篾是个意外。两人见第一面的时候就结下了梁子,自此之后,不管沈篾在朝堂上说了什么话,纪景行都会是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的人。沈篾说他无所不能,纪景行说他就是个神棍,还是个骗到了皇帝面前的神棍。沈篾说他慈悲为怀,纪景行说他平日就爱为非作歹助纣为虐。沈篾说他忠诚爱国,纪景行说他凄凄惨惨一副小人模样,随时都能投敌卖国。沈篾一度认为,纪景行的快乐就是让自己吃瘪。他甚至还在脑海中自顾自脑补了纪景行在背后偷偷给自己扎小人的画面,四字评价就是生动形象。纪景行不是普通人,是一只活了上千年的大妖,他身上那些符文全是灵师在他身上加的封印,为了就是防止这只大妖哪天失控。但就算是被下了封印,实力减半,他依旧是全天下武力值排行前三的高手,是全盛时期的沈篾都有所忌惮不会轻易与之动手的对象。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就算是过了几十年,沈篾依旧记得很清楚。朝堂招降这只大妖的手段属实不光彩,派了数万高手围剿,动不了他就从他的身边人入手,趁虚而入,全都扣到皇城下的阵法中。还放出话去,如果纪景行不归顺朝堂,就将这些小妖尽数斩杀。当时已是隆冬腊月,卫子榛的父亲尚且在位,燕城那年的雪来得比一往都大,天气实在是不好,天地间被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呼吸间都萦绕着白气。原本松软的雪被人来回踩踏后成了坚硬的冰,太阳一晒,又化成了水,被过往的宫人鞋底带着的泥点染成肮脏的颜色,晕染到街道的每一处。国师府不管什么时候都格外热闹,时不时就有一大堆人乌泱泱地踏出门槛,另一群人又带着小山一样的礼品乌泱泱地踏进门槛,可谓是门庭若市。国师府书房的窗户被人支开了,一道欣长的身形站在窗前,伸手折了一只快蔓延进窗里的白梅。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温度一样站在窗前,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衫,微风送了些细雪进来,稀稀疏疏落了他大半边身子,纯黑的发和雪白的衣交相映衬,界限分明。他敛着眸子专心致志地看着那支被自己折在手里的白梅,一只普通的白梅到了这个人手里就像是变成了一样价值连城的宝物。卫子榛坐在靠窗的书桌前,被窗外进来的寒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将身上的狐裘裹得更紧,来回搓着自己那两只被冻得通红的爪子。书桌上摆着一张张胡乱摊开的宣纸,宣纸上写满了歪七扭八的字,唯一有一张宣纸上些的字遒劲有力,在这样一堆鬼画符一样的字体衬托下,显得犹如仙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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