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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ldo;好吧，我过去。&rdo;他说着挂了电话。

他的妻子听见最后这句话，瞪大眼睛瞅着他。

&ldo;得去长岛一趟，&rdo;他疲惫地说，&ldo;圣诞夜这个时候怎么叫得到出租车?&rdo;

&ldo;我开车送你去，&rdo;奥萨说，&ldo;我没喝酒。&rdo;

一路上他们并未交谈。门口的警卫怀疑地盯着奥萨&iddot;托雷尔。

&ldo;她是我的秘书。&rdo;科尔贝里说。

&ldo;你的什么?等等，我得再看一下你的证件。&rdo;

比耶松一点儿也没变，甚至似乎比两星期前更温和、更有礼貌了。

&ldo;你要跟我说什么?&rdo;科尔贝里没好气地说。

比耶松微微一笑。

&ldo;这好像有点蠢，&rdo;他说，&ldo;但今天晚上我刚刚想起一件事。

你问起过车子的事，我的莫理斯……&ldo;

&ldo;怎么啦?&rdo;

&ldo;有一次我和斯滕斯特伦警员休息吃东西的时候，我告诉他一个故事。我记得我们吃的是腌猪肉和芜菁泥。那是我最喜欢的菜，今天我们在吃圣诞晚餐的时候‐‐&rdo;

科尔贝里极度不悦地打量这家伙。

&ldo;什么故事?&rdo;

&ldo;其实是我自己的故事。从我们住在桨手街的时候开始，我的……&rdo;

他中断了要说的话，怀疑地望着奥萨&iddot;托雷尔。站在门口的狱警打着呵欠。

&ldo;继续啊。&rdo;科尔贝里粗声道。

&ldo;我老婆和我，我们家只有一个房间。我在家的时候老是觉得紧张，很闷，很烦躁，也睡得很糟。&rdo;

&ldo;嗯。&rdo;科尔贝里哼了一声。

他觉得头昏燥热，非常口渴，而且饿扁了。更有甚者，四周环境让他沮丧，他想回家。比耶松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

&ldo;因此我习惯找个晚上出门，只为避免待在家里。那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会在街上走好几个小时，有时候走一整夜，从来不跟任何人说话，只是要到处走走，不要别人烦我。你知道吗，我得想点儿别的事才行，这样才不会一直都在烦恼家里或我老婆的事什么的。所以我会找点儿事情做‐‐或许可以称之为转移注意力吧，让我不去想一堆问题，不要老是闷闷不乐。&rdo;

科尔贝里看着表。

&ldo;对，对，我明白。&rdo;他不耐烦地说，&ldo;你都做些什么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