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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我当然了解，&rdo;她说，&ldo;你们来了也好。我一直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自从我得知……我一直坐在这里，试着告诉自己这是真的。&rdo;

&ldo;托雷尔小姐，&rdo;科尔贝里说，&ldo;你有没有任何亲友可以来陪你?&rdo;

她摇头。

&ldo;没有，反正我也不要任何人来。&rdo;

&ldo;你父母呢?&rdo;

&ldo;妈妈去年过世了。我爸也死了二十年了。&rdo;

马丁&iddot;贝克倾身向前，仔细地打量她。

&ldo;你睡过觉吗?&rdo;他问。

&ldo;我不知道。昨天来的人给了我一些药，所以我大概睡了一下吧。无所谓，我没事的。&rdo;

她捻熄烟头，垂下眼睑喃喃说道：

&ldo;我只是得设法习惯他已经死了这件事。这可能要花点儿时间。&rdo;

马丁&iddot;贝克和科尔贝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马丁&iddot;贝克突然注意到房中很闷，充满了香烟的烟雾。沉重的静默压迫着他们三人。最后科尔贝里清清喉咙，严肃地说：

&ldo;托雷尔小姐，你介意我们问你一些斯滕斯‐‐奥克的事情吗?&rdo;

奥萨&iddot;托雷尔慢慢抬眼，突然她眸中闪耀着光芒，微笑起来。

&ldo;你们不会是要我称呼你们贝克督察和科尔贝里侦查员吧?那就请叫我奥萨，因为我想叫你们马丁和伦纳特。其实从某方面来说，我对你们知道得挺多的。&rdo;她淘气地望着这两人，又加上一句，&ldo;当然是通过奥克。我们在一起很久，同居已经好几年了。&rdo;

科尔贝里和贝克先生，你们是殡葬业者啊，马丁&iddot;贝克自忖，振作起来，这女孩儿没事的。

&ldo;我们也听说了你的事。&rdo;科尔贝里稍微轻松了一点儿。

奥萨走过去打开窗，然后把烟灰缸拿到厨房。她的微笑消失了，表情变得僵硬。她拿着新的烟灰缸回来，再度缩回椅子上。

&ldo;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rdo;她说，&ldo;昨天没人告诉我细节，我不想看报纸。&rdo;

马丁&iddot;贝克点起一根烟。

&ldo;好吧。&rdo;他说。

她一动也不动地坐着，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重述昨天命案可能的发生经过，只省略了某些细节。他说完后奥萨问：

&ldo;奥克要去哪里?他为什么会搭那班公车?&rdo;

科尔贝里瞥了马丁&iddot;贝克一眼说：

&ldo;我们正希望你知道呢。&rdo;

奥萨&iddot;托雷尔摇头。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知道他当天稍早在干什么吗?&rdo;马丁&iddot;贝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