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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林清玖原先还怕自己穿着这件衣服不好看,但看到许颢瑞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后,便放心了。许颢瑞让他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凳子上,背对着灶口。他往灶口扔进几块干柴,洗了手接过清哥儿手中的沐巾,给他擦拭头发。古人的长发就是麻烦,难清洗不说洗了又难擦干。这儿又没有吹风机,只能让它自然干,可不容易生病么。林清玖扬着唇角撑着小脸,静静地享受着身后的人给他温柔的擦头发。许颢瑞真的很好!此刻他会因为许颢瑞对他的一举一动而心生欢喜。所以,他应该是喜欢许颢瑞的吧?小半个小时,许颢瑞终于将林清玖的头发擦干,还趁机多摸了几下,这黑色锦缎般柔软顺滑的乌发。发质真好,发量真多。他取来一条玄色发带,将林清玖的长发绑在身后,完了拍了拍清哥儿的肩膀,“好了,清哥儿。”林清玖头一回觉得头发干得这般快,有些许遗憾地转过身子,双手撑着凳子弯了弯杏眼,道:“谢谢阿瑞,你真好!”许颢瑞瞧着他那双似盛满星光的大眼睛,微扬唇角轻轻柔了柔他的小脑袋。好乖。灶口火光,将二人的影子稳稳地投射在墙上,靠在一起的影子温馨又亲密。锅中浓浓的肉香味循着水汽飘出。许颢瑞起身掀开锅盖,将炖好的软糯q弹的红烧猪蹄装盘,就着灶口的火将青菜炒熟,又将温着的烤鸭端出,一一摆好上桌。林清玖已经将饭盛好,就等许颢瑞坐下。看着桌上两个肉菜,他眼里闪烁着耀眼的星光。好香呀!许颢瑞夹了块猪蹄放到他碗里,拐了个方向给他又夹了个烤鸭腿。林清玖唇角止不住上扬,语调轻快道:“阿瑞,你也吃。”他模仿着许颢瑞给他夹菜的模样,但是伸出的筷子够不到对面许颢瑞的碗,脸上的笑容不由一顿。许颢瑞见状,立即将碗向前推到他能够着的位置,见他笑容愈发灿烂,心道还好。见他夹上瘾了似的,将小碗堆起了小山,沉默片刻,温声提醒道:“清哥儿,可以了,你快吃,不然菜要凉了。”林清玖才止住动作,将还伸出去的筷子收回,意犹未尽,“好。”呀,好吃!猪脚滑弹软糯,香辣可口!阿瑞,怎么这么会做菜!许颢瑞大快朵颐之余,抬眼瞄了清哥儿一眼。很好,他吃得很开心。寂静的黑夜,皎白的月光静静撒在这片宁静的大地上。赵木匠家的小姑娘,睁着大眼睛躺在床榻上,满脑子都是白天遇到的少年郎,暗自神伤。怎么没能早些遇上他呢?夜晚,火焰摇摇晃晃,油灯昏昏暗暗。许颢瑞洗完澡出了澡间,见清哥儿仍坐在桌前,撑着脑袋垂眸不知想何想得入神。“清哥儿,在想什么呢?”许颢瑞挨着他坐下。择日林清玖纠结地皱起眉头,苦恼道:“阿瑞,我现在是你夫郎了吗?”许颢瑞一怔,他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他觉得上户只不过是为了不被村民们讲闲话,他可以和清哥儿光明正大的搭伙过日子。按照他的思维,官府都登记了清哥儿是他夫郎,清哥儿就应该是他的夫郎了,他开口:“自然是的。”林清玖继续道:“可是,我们还没有拜堂。”许颢瑞陷入沉思,他俩都是孤儿,没办法走正常的婚俗流程,只能一切从简,可以直接走六礼中最后一礼——亲迎。也就是迎接新娘子或新夫郎入门拜堂那一步。在村子里有些贫苦人家找不着媳妇的,可能会到牙子那买一个贫穷人家舍弃的哥儿回来,让他穿着红衣裳进门,拜了堂入了洞房,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俩一时大眼瞪小眼,相视无言。许颢瑞试探道:“那就尽快拜堂?”林清玖一脸认真地点着头,“嗯。”办不办喜宴无所谓,但是拜堂这步不能没有呀。许颢瑞只好道:“那我明早找一下宝姑,拜托她帮忙定下日子。”林清玖满意了,满心欢喜:“好,那阿瑞早点歇息,我回房了。”看着他欢快地步伐,就差蹦跳起来。许颢瑞:“”翌日晨曦初露。许颢瑞挑着水桶到井边打水,心里寻思着怎么找宝姑,商量成亲事宜。路上就遇到宝姑匆匆而来。许迎宝将他拉到树旁,颇有些焦急的将昨日许家老宅饭桌上的插曲告知许颢瑞,“小瑞,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祖母估摸着会找你闹事。”许颢瑞闻言忆起昨日牛车上那群丫头哥儿,估计许如兰就在其中,他不以为意道:“没事宝姑,我自有办法应对。”“对了,宝姑,昨日赶集我已经去了衙门办理上户,还要劳烦您帮忙看看,选哪个良辰吉日操办亲事合适?”许迎宝惊讶:“这么快已经上好户?行,择日之事交给宝姑。”许颢瑞点点头:“那劳烦宝姑了,日子越快越好。”许迎宝有些许好笑:“知晓啦,这事好办,用不着多长时间就能确定吉时良日。”又寒暄几句,两人才分开。许家老宅院中打有一口井,平日里无需到村里公用水井挑水,加且他的田地已经租了出去,无需打理田间杂活,因此他还没正面遇到过许家老宅的人。昨日的许如兰他也不认识,不知道是哪个小姑娘,但总归与他无关紧要。许颢瑞照例一道给张婶家挑满水缸,才回自家院子。晨饭简单,白米粥,蒸蛋,蒸板栗,以及一个青菜,这些活儿林清玖已经包揽。他将水桶放置好,就可以到厨房吃晨饭。在许颢瑞收拾碗筷之时,院外响起敲门声。咚咚咚——“许颢瑞,在家吗?”一个中年汉子的嗓音?他让清哥儿别出去,自己走向门边从缝隙中往外看,见是一对中年夫妇。许颢瑞将门打开:“这是……”汉子叫上妻子将手头上的麻袋扛进院子,许颢瑞见状,只好让了身子给他们让路。汉子道:“秋季一亩水田产了四百斤稻谷,这儿是一百二十斤田租。”转头指向妻子手中的袋子,“三分旱地产豆一百斤,这儿是三十斤大豆。”汉子憨厚的脸上露出些笑容,“颢瑞,这是这一季的租子。”许颢瑞蓦然想起,这儿出租田地的租金收三成当季产粮,其中有一成是交国家的,所以他实际只能收两成。朝廷除了征收土地税,还要征收人头税,七岁到十四岁,每人每年交二十文钱,而十五到五十六岁,每人每年缴纳一百二十文钱。原主将田地租给了村中一个五口之家,正是眼前何大福家,他今儿是来交租,看来离村长集中收税不远了。许颢瑞点头,“好的叔,有件事要和您提前说一声,我家的田地,我想明年就不租了。”何大福妻子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何大福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连道:“嗳,好,好的。”他强忍着苦涩的表情,强笑道:“叔知晓了,那我和你婶子就先回去了哈。”这以后的粮食每年要少几百斤,好不容易能吃饱饭几年,这一下子又要紧衣缩食,不晓得孩子们和老人能不能受得住,愁啊。他领着妻子走出一段距离后,安慰妻子,“没事,大不了我在码头多扛几包麻袋,日子总能过得去。”许颢瑞沉静地注视着他们走远。根据原主的记忆,他可以猜测到这儿农作物的生产水平不高。风调雨顺之年,农民还能够裹腹。他摇头,他只能顾好自家,各安天命吧。他将十斤大豆和四十斤稻谷单独装好,这是交国家的粮,剩下的都放到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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