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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工作结束比较晚，等兄弟两快吃完的时候才进门。

换了拖鞋进屋就闻到饭菜的味道，“在吃饭，”刚说完就注意到桌上的汤，“这是？”

段瑞眼疾最快，“我哥……”

段临风迅速补充，“的药膳。”

段瑞：……“对，你一定要全部喝掉，我吃好了。”说完迅速抱着碗窜进厨房，生怕被哥哥按住揍。

程然拉了椅子在对面坐下，“胳膊怎么样？”

段临风面不改色喝下自己的黑暗料理，“还是有点疼。”

程然觉得这种事情不能大意，“我看看，”

段临风果断撸起袖子递过去。

跟过来的张三李四在客厅啧啧感叹，王爷到底是王爷，比那个谁要厉害多了，被欺负了只会嘤嘤嘤跑，这种人还当什么保镖，当保姆还差不多。

被嫌弃的某人此刻正在公寓楼下看着黎耀一脸意外，“我们不是说清楚了吗？”

“是吗？”黎耀靠在楼梯的墙壁上，“我没这么觉得。”

“你很闲吗？”张方清转身要走，“去做你该做的事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黎耀伸手拦住他，“这就是我该做的事。”

张方清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比如在楼下堵着别人不让进门”

黎耀叹气：“我是怕你遇到危险。”

“我能有什么危险，”张方清忍住不咆哮，“我只是打不过你而已啊。”而且明明就是你看起来比较危险好吗？

“我……小心！”黎耀突然一把将张方清拉到身后，另一只手准确握住了向他袭来的钢管，随即一脚向前踹去。

被护在身后的张方清：“……”现世报要不要来得这么快，眼见又有人从暗处冲出来，张方清也迅速加入了战局。

……

晚上的那伙人来势汹汹，看起来像是早有预谋，做保镖这行的随时都可能遇到这样的危险，但张方清自己也清楚，要是没有黎耀，他大概就不是现在受点小伤这么简单，“撕……”

“一点小伤嚎什么嚎？”丁田“啪”把药膏贴在张方清的胳膊上，“娘们唧唧的。”

“说谁呢你？”张方清挥着拳头要揍人，“谁特么娘们唧唧了。”

“我我我，行不行？”丁田帮他拿药，“知道是哪边的人吗？”

“不太清楚，”张方清穿好上衣，“但大概有方向。”

“嗯，这几天出门注意一点，尽量别一个……”丁田一抬眼看到黎耀提着袋子进来，“得，当我没说。”举了举手打招呼，“黎警官过来了。”

“嗯，”黎耀把手里的药放在桌上，“我来吧。”

丁田识趣关门出去。

黎耀拿了药坐在张方清旁边，“怎么样？还疼吗？”

“小伤，”张方清示意自己已经换过药了，却也没像以往那样赶人，而是轻声说了句“谢谢。”

“说了要保护你，”黎耀不甚在意，“我带了粥，喝一点？”

张方清：……“好。”

两人的相处难道和谐，黎耀跟往常一样，走之前还帮众人叫了外卖，刚好程然也在，便跟他寒暄了几句，年前程然参加了黎妈妈的生日宴，黎妈妈当时还想认程然当干儿子，程然虽然拒绝了却时常有往来，跟黎耀自然也亲近。

“没事去家里吃饭，我妈总念叨你呢，”黎耀道，感觉家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