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薏只得又往旁边挪了点,这一挪不要紧,露出了她身下一大滩已经干涸的水渍,甚至还有些淡淡的血迹。
两人顿时都楞在那里,江薏是羞的,沈绥则是惊讶。
江薏难以相信这都是自己流出来的东西,瞬间又坐回去把那片污迹盖上了:那个你要找什么,我一会儿找到了给你送去吧。
沈绥虽游戏花丛多年,但也是有原则的,他从不碰处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担不起那个责任。
你来大姨妈了?沈绥有点不愿意相信。
江薏见他竟把自己当成了轻佻乱来的女人,心里生气难过,又倔着不想解释。
不关你的事,你不是要走吗。
江薏放了被子,从旁捞了一件裙子套上,沈绥看到她赤裸婀娜的背影,竟不禁别过了眼。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沈绥心跳如擂,还是问出了口。
江薏心中气愤,抓过手边一个东西,也没看是什么就朝他扔了过去。
沈绥生生受了,被那物件砸在额角,瞬间就鼓了起来。
江薏噙着泪气呼呼瞪着他,沈绥竟有些不知所措,缓缓走过去,想拉她进怀。
江薏甩开了他。
江薏我沈绥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怎么解释?解释他把江薏当成了个刻意勾引自己的小外围?还是说对不起,刚知道你是处女,我要早知道我就不碰你了?
听起来都挺渣的。
江薏更圆睁着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一定都在耍我?
沈绥不顾她的捶打,心烦意乱地紧抱住了她,头疼道:不是。那天帮你捡书的时候看到的。
江薏挣脱不开他,折腾一夜,身上又无力得很,只能任他抱着,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我恨你
沈绥无奈地放开她,想亲亲她的唇,被她躲开了,只好吻在脸上。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江薏伤心道,我为什么不是第一次
沈绥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继续糊弄:我想着你这么漂亮,怎么也谈过男朋友吧。
江薏走到沙发前坐下,仍旧挺立的乳尖把丝绸的睡裙顶出两处凸起,看得沈绥刚静下去的心又燥热起来。
你不用哄我江薏委屈道,我又没让你负责
沈绥也坐过去揽住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错了还不行。乖,别气了。
江薏又推他一把:你不是要走吗?走啊。
沈绥只能继续贴过去:你这样我怎么走啊,过来抱抱。
江薏瞪他:别把我当小孩儿逗
沈绥看她孩子气的样子不由笑了,心里更软了几分,俯下身压着她倒在沙发上,认她挣扎推拒也不肯起来,大手从她宽松的裙子里摸进去,拢上了她的嫩乳。
哪个小孩儿能有这么大的胸,嗯?沈绥坏笑道。我一只手都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