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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我轻轻笑出来,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马占成了丁家当家的,不但脾气更暴躁辈份也跟着长起来,如今竟是做起人&ldo;爷爷&rdo;。

吃过几付药,磨死人的胃疼压下去,他再来寻我,站在房门口居高临下道:&ldo;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我带了个玩艺给你玩。&rdo;话刚落下,三虎捧着个锦绸裹的盒子送到我眼前,我迟疑着把盒盖揭开来,见里面摆一套赤金的链子,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再瞧见一根二指宽男根,才猜出八九。

他挨到我身前,哗啦啦的抖着金链子给我看,链绳上连一对锃亮的辱夹,扣环浮雕着弯弯曲曲的百合花,男根也由链子连起来,根部留一束赤金流苏。我还没瞧清楚就被环起腰扣上夹子,辱尖像被一对鱼嘴咬着,细金链子围在胸前,坠得拱腰缩背,两颗辱头一颤一颤。

他扳过我细细看一看,拨弄着挺起的辱尖笑起来:&ldo;上次一从罗礼那儿回来,我就找人打了这个,你带着果然是好看,奶头颤得像跳舞,再浪的婊子也比不上。&rdo;

我在罗礼跟前本就受惯了羞辱,听他如此说着反倒不以为然,他自讨个没趣,捏着我的腰又要把男根插进去。肛门虽未破损,却连着几天又疼又痒,我不愿意要他碰,忙拦着说:&ldo;我自己来。&rdo;也顾不得扭捏,拈着赤金yáng句对准了肛门徐徐套进去。

他只得托起我的腰,捻着流苏缓缓晃动,牵连得男型也在肛门里划着圈的转,我软进他怀里,下边一会儿涨得难受,一会儿又舒服的紧,好像浮在一片云彩上,身体全由它托着,自己什么也不必想。

那金锥子没在我屁眼里呆多久,马占把它抽出来,换了自己的阴精塞进去。我扒在他肩膀上准备好受疼,他却是极温柔,一边缓缓插弄一边用手指揉着安抚入口,龟头磨擦得内壁涌出酸麻,我轻轻哼一声,音腔又软又黏腻,拖出撩着弯的尾巴,勾引得他去亲我的嘴:&ldo;罗礼一定待你不好,你下边全是伤,好像被小鬼咬过,屁眼也没以前紧了。&rdo;

我吃吃笑着说:&ldo;就是你这个畜牲咬我,自己不是人,也不把我当人待。&rdo;他暗暗掐我一把,趁着插进去的姿势,托着大腿缓缓站起来,我只得紧紧扒着他,肛门里杵着根肉棍,随着走动顶进最深处。

他耸着腰颠得越来越快,我下边热得像火烧,大腿环在他身上,好像骑了根发疯的水管,那股热气一直染到五脏六腑里,盘环着在腹中乱撞,没头没脑找寻出路,我也要被他撩疯了,高高昂起头,颈上的汗淌到马占臂膀上。

他连着一阵哆嗦,阴精喷出精液来,冲着肠子直浇进去,我狠狠抓了他,也被迫着射出精,淋漓的斑驳溅满腰腹。

他甚是得意坐起身,软下去的阳物仍在肉洞里杵着,揪起一边的辱夹又再抚玩一阵,我被弄得不耐烦,大声喊了三虎进屋来,说身上黏腻要他给我洗干净。

马占虽是阴晴不定,但又渐渐对我温腻起来,似乎惦念往后的日久天长,严辞威吓化作色厉内荏,打过人的手捂到身上一样的暖和。

只是他仍然笃定了不肯让我下床,出门便把辱夹上的链子栓在床柱上,身子一动扯得辱头被揪起来,胸前像缀了一对烂熟的红果子。

我只得静静躺着,金链子悬在前胸沙啦沙啦的晃荡,烦得紧了便硬扯了它摔在门板上,胸前顿时像烧起两丛火,从头到脚渗出冰凉的虚汗。

外面三虎哎哎的唱起歌,童音调子里掺着群小猫小狗小兔子,我从来没听过,便跟着嘻嘻哈哈的傻笑。

马占嫌我对他没有好脸色,每次匆匆来了又匆匆走,后来他犯起懒,赖在床上怎么也不肯起,手指头卷着我的头发打转,嘴里轻轻唤着&ldo;瑶瑶&rdo;,好像睡着了啜出的梦话,本也没期望有人答应。

仿佛我们又回到以前,虽然各揣着芥蒂朝分夕合,却毕竟凑到一起来,性器官对着性器相互磨擦,滑腻的舌头勾扯着缠绵,等到他的阴精插进后穴里,精水搅得肛门噗噗作响,两人便都忘了彼此的不好,这番隔阂的亲呢愈演愈烈,也不怕对方再自己咬一口。

他因来得频繁,拿一堆点心搁在床头上,甜腻的起司奶油多看一眼就恶心,我当着他纷纷扔到门外去,他假装要发火,扯着我的腿把奶油抹到后穴上,手指头趁着那股滑腻钻进去搅晃,指甲搔抓肠子里的黏膜,那一股白腻的恶心深入进腹腔里,我哎哎的叫出来,剥去指甲的手指含进嘴里,便惹得他掌不住笑,凑下脸勾着舌头去舔肛门上的黏腻。

辱头被夹子夹肿了,青紫里渗出些血色,马占拨弄着安抚半晌,便不再要我戴那劳什子,他叫三虎去折一枝百合花,双手扒开两瓣臀,露出中间紧闭的肉洞,挺直的花精深深插进去,整枝花便竖在屁股上。

他怕我乱动,又拿一条绳子缚在腕子上,双手举到床头绑起来,我只得好生趴躺着,像一条被栓牢的牲畜,巴巴等着他再回来。

第92章

就这么趴在床上,屁眼里插着花,仿佛我也成了这屋里的物什,他高兴了便过来摸一摸,手掌顺着脊背抚到臀fèng上,猛的拔出碧绿花精再把yáng句替进去,抽插磨擦,搅出泡沫的精液从洞穴向外满溢。

及到他没空闲,我只能一动不动伏躺着,周围好像刚创出的世界,没光亮,没声响,这身子枯了、锈了,时间在等待里凝结住。

后来才渐渐明白,这便是他训养的手段,心里起初只浸渍怨恨,新仇旧怨缠在脖子上几乎把人绞死,这时候便记起他的好,那些若有若无的温情忽然异常鲜明,潮水一般往身上涌着,让我宁愿相信马占一直深深恋着自己。

本以为难熬的只有自己,直到丁纪悯寻到门前来,我才明白这女人跟我一起在受煎熬。她将虚掩的门略推开来,探着头往屋里瞧我,正看见雪白的屁股上竖着百合花,当即臊红了脸,犹豫着要往后退。

我稍抬起脸,瞧见旁边还立着个老嫫嫫,硬推着将她往门里搡,三虎躲在更远的地方,小声哆念着:&ldo;太太,您别近去,爷爷不准的…&rdo;丁纪悯终究是走到我床前,脸红的像只煮虾子,嘴唇抖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我倒高兴有活人愿意来跟我聊天,便说:&ldo;你能不能帮忙把花拔出来,它插得我很难受。&rdo;

她愣了半天,待明白过来,慢慢挪到离我远些的地方,又熬过好半天,才吱吱呜呜道:&ldo;是谁插……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rdo;我轻轻笑了说:&ldo;是你丈夫绑我的,说我若是不听话,他可要打死我。&rdo;

她像个小兔子,面孔又吓得煞白,见着鬼似的连忙逃出去,我暗暗好笑,过去罗棋尚栓不住马占的心,凭这个小女孩更没有做正房的斤两。

待这行人慌慌张张下了楼,三虎又把门关上,我胳膊被绑得发麻,挣扎着从绳子里挣脱,马占选的麻绳浸过油,磨的腕子上通红的一道,我急出满头的汗,身子在床上翻扭,像一条打挺的鱼,一不留神&ldo;噗嗵&rdo;一声滚下床。

下身盘到地面上,屁股后边拖着一枝花,上半身却仍吊在床头,手臂拼了命的挣扭,那绳子像是天生长在胳膊上,挣开了皮还连在骨头上,我筋疲力尽停下来,腕子氤出血晕,迷迷糊糊半躺着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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