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这就是你所说的犀利火器?”
罗戴恩让人将王龙给叫了过来,低头猫腰靠近的王龙,对于官军当前的炮击也十分的费解。
“罗爷,我当初见到的,只是官军排枪的犀利程度。
至于范鼎革所言明的,什么怪鸟投掷炸弹,排炮犁地的盛况,我都没有亲眼见过。”
王龙也只能如实回答,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这么说来,官军当前仍旧在留后手吗?
之前派出小股部队,在城外跑来跑去的,难道试探的还不够吗?
现在又搞出一些稀疏的炮击,隐藏着真正的杀招,完全无法去揣度这帮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有实力一日夜攻陷新安雄关,现在面对他这一座小小的龙门关,却搞一些完全看不清的招数,其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身为智将,罗戴恩有些迷茫了。
“对面明匪的炮击不停,城头的炮击也不能停。”
不管对面的官军在谋划什么阴谋诡计,不能认怂,保持强盛的自信,这是两军对战的基础。
罗戴恩吩咐完毕之后,便兀自下城休息去了。
徒留下王龙待在城楼之上,也不知道是去是留。
就好像火药不值钱一般,双方的炮击一直持续到入夜时分,才堪堪停止。
双方的这阵炮击,互有伤亡,官军这边有一门大炮被铅弹命中,六人被铅弹轰杀,义军这边则无人伤亡。
如此轻微的伤亡,在数万大军对峙的情况下,简直不值一提。
没人在意这样的战绩,但是却有人在意战斗毁伤效果的整体意义。
“真他妈的晦气。
打了一天了,竟然连城头的女墙都没有敲掉多少,那就更别说想要敲掉城头的大炮了。
也不知道那赵平乱是怎么训练无双营的,咱们的火器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魏大亨第一个开口抱怨几句,就是想要看看其他大小军头的整体看法。
要知道,炮击龙门关,这可是他们集体争取的东西。
可现如今看来,战斗的结果不仅不如意,甚至还白白损耗了大量的火药和铅弹。
“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