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清楚了一些东西,当年春深的死,便是景王下的手。
百里瑾心中几分厌恶,但面上却只是冷冷道:“书玉妈妈说笑了,我并未做什么事。”
书玉咬咬牙,只好先让几个护院先出去。
如果打开门的是云祈,她铁定直接就把人给抓走了。但现在是云瑾,景王殿下对云修知的爱已经疯魔,十一年前,她亲眼看到景王割开云修知的尸体放出血,画了一幅云修知的画。
他把云修知的尸身放在卧室,日日夜夜做着亲昵的动作。读书,弹琴,赏雪,都会带着那具尸体。
那画面太让人胆寒,她至今为止都记忆如新。
陛下不忍心自己的弟弟变成这个模样,为了一个死人醉生梦死。他安排人一把火烧了景王的卧室,云修知的尸体在火海中化为灰烬。但自此……景王殿下便把注意力全部转向了云瑾。
可想而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书玉不放心,又悄悄关好门,冷硬的问:“瑾公子,你告诉妈妈,你和云祈可有……?”
百里瑾似笑非笑的说:“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他铁了心默认,让书玉颤悠悠的朝着他伸出手指:“瑾公子!我不管你有没有,但在景王面前,一律都要当做没有!”
若景王发现这事,云瑾不会死,只是会受一些折磨。因为他毕竟是云修知的儿子,但死的可是她和云祈!
正在此时,云祈从浴室当中出来了。
他竟然和云瑾一样,随意的披着一件外衣。
那个样子,外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百里瑾问:“洗得怎么样?”
云祈走到百里瑾身边,仿佛对书玉视若无睹,他笑道:“水里有哥哥的味道。”
百里瑾吐出两个字:变态!
两个人暧昧的说着话,终于让书玉冷哼了一声:“云祈,没想到你竟然犯下这种事!”
云祈望向书玉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冷漠。除了在百里瑾面前,他在外人身边都是这样。既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人的时候也全是冰冷。
“原来书玉妈妈也在这里。”
书玉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分轻视。
她被气得说不出话,许久才涨红了脸,憋出几个字:“你!你怎可引诱云瑾?”
她本来想让云祈隔几天就挂牌接客的,即使她动不了云瑾,但云祈她总会有法子的。没想到……竟出了这种幺蛾子!
百里瑾被书玉的话给逗笑,如果非要用‘引诱’来形容的话,倒不如说是他引诱了阿祈。
“您说笑了,阿祈怎么会引诱我?”百里瑾的维护之意太明显,让书玉的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