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圆谷站在原地不动,他已经尝过亲人分离的痛苦,他不愿意自己最爱的女人也饱尝这种痛苦。
“怎么,你心痛这对母女了,璞圆谷,请你别忘了,你现在到底听命于谁?”信使被一阵金光闪了一下眼睛,他的心里有些不悦。
他顺着刚才闪着金光的方向望去,却见萝白红的颈项上带着一把金钥匙,这金钥匙虽然很小,却精巧无比,信使咽了一下口水,很显然,他十分想得到这把金钥匙。
“信使,我有一个主意,你很喜欢小孩,可不可以,你让萝白红成为你的手下,这样的话,她和小孩就能在你眼皮下面活!”
璞圆谷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女婴银瓶,他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他又看着信使手中的小女婴,他的心又变得七上八下了。
此时,信使变得心不在焉了,萝白红的小小的金钥匙吸引了他。
他一手托着萝白红的小女儿,一边含笑来到萝白红的面前,萝白红挣扎着去抢自己的女儿,却被信使麻溜地躲开了。
“还我女儿,只要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很弱小,请你别伤害她!”萝白红向信使苦苦哀求。
虽然她认为信使心狠手辣,但是她还是对信使抱有一线希望。
“傻女人,你认为我会对你心软吗?你的女儿还没有名字吧,我看你颈项上的金钥匙挺好看的,不如叫你的女儿为金匙如何?你这把金钥匙虽然小,但是它一定会有大用处吧!”
信使一手托着小女婴,一边耐心地对着萝白红说话,毕竟,萝白红的父母是地球的首富,他认为此时的萝白红还有利用价值。
现在,他迫切地想得到萝白红颈项上的金钥匙。
“我不知道这把金钥匙有什么用处,这是我父母从给我的生日礼物,我的女儿,我已经给她取好名字了,所以,我女儿不能叫金匙!”萝白红不喜欢信使给自己的女儿取名字,她作为一个母亲,自然要自己给女儿取名字。
信使大怒,他平时在主人那里,几乎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很多人巴不得自己给他们的儿女取名,而这个叫萝白红的女人,居然不买自己的账。
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叫什么,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是他大怒,他跳到叮咚咚面前,拔出激光剑,对准了叮咚咚的咽喉。
璞圆谷见状,立即大声喊道:“信使,请你不要伤害叮咚咚,他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好老乡,我们的母星都来自地球!”
“璞圆谷,住嘴,在这里,但凡是谁家的小孩,只有我才有资格给这些小孩子们取名字。”信使话音刚落,他手里的小女婴开始哇啦啦地哭了。
“孩子,你别哭,娘会救你的!”萝白红大声哭喊道。
“萝白红,你现在必须明白你的处境,如果,你的孩子叫金匙的话,我就饶了你的老乡叮咚咚,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擅自给自己的女儿取名,那么,你的老乡叮咚咚就会顷刻毙命在我的激光剑下!”
信使盯着萝白红颈项上的金钥匙,他的权威谁也不能挑战,他已经习惯命令任何人,除了他的主人之外。
萝白红的脸被她的泪水打湿了,萝白红看着闭着双眼受死的叮咚咚,她的心难受极了,她忽然豁出去了,不就是给女儿取名字吗?只要自己能救叮咚咚的命,女儿的名字是什么也无所谓了。
“我的女儿就叫金匙吧,请你放了叮咚咚!”萝白红向信使妥协了。
璞圆谷立刻向萝白红骂道:“萝白红,你是孩子的母亲,你应该给自己的女儿取名字,你不能屈服于信使的淫威啊!”
萝白红捧着自己的脸哭了:“在尊严的生命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不能看着丁冬冬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