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要的何止是一个亿,我要的……是囚住你一生。”
宋絮棠心脏一跳,“你到底是不是人?”
越白氲手臂施力,将她扭过身,握住双肩。
她心里憎恨着宋鹤,憎恨那些将她的童年埋葬在坟墓里的凶手。
即使他们离世,也无法挽回她年幼失去双亲的滋味。
“为什么你是宋鹤的女儿,如果你不姓宋该多好。”
宋絮棠睁着黑润润的大眼睛,迷惑不解:“你到底想说什么。”
越白氲红唇冷冷的勾起,妖娆魅惑,“为什么是你,为什么那个人非要是你。”
“阿棠。”
宋絮棠身体一僵。
“你可知,害死我父母的凶手,其实是你的父亲。”
心脏猛地一跳,脑中陡然被几颗闷雷炸懵,怔住。。
她呆呆道:“你胡说什么?”
“你不信是不是?”
气氛颇为诡谲。
“你……”宋絮棠顿时哑口无言。
“跪下。”越白氲不容置喙,命令的口吻道。
宋絮棠脸色很难看,停顿几秒,没有任何动静。
“我要你跪下。”
一瞬间,她咬紧牙关双膝跪在地上,倔强的抬起脸,眼角泛红:“你要我跪,我跪了,可满意?”
水晶吊灯将越白氲的身子拉成纤细的影,斜打在墙壁上。
她身上一件单薄的衣裙,斜倚旁边的木质长椅上,伸出白皙的脚指,勾起宋絮棠的下巴尖。
她身上冷凝的香味糅杂在冷沉沉的空气中。
眉轻抬,冷笑:“这是替你死去的父亲下跪。”
她不愿再想起她们之前过去的点滴,囿于宋絮棠的过去生活。
那是短暂的尘埃,不值得留恋。
从她成为越氏总裁,宋家的人就是把刀子,始终狠狠地扎在她心口上。
宋絮棠睁大眼睛,面色气红,怒道:“越白氲,你羞辱也就罢了,你别太过分,侮辱我的父母。”
越白氲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有点想笑,手指抵在下巴上。
“我就要羞辱他,你能拿我怎样?”
宋絮棠浑身直颤,不敢置信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