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他本有此意,二弟又一通游说,故而他只思忖了一宿,便将那些想法落实了。
说到底,他只是权衡了利弊,并未深思熟虑。
可再作更缜密的安排,短时间内显然来不及。
“……”
他如今变得很怕失去。
棋错一着,满盘皆输。
他们都输不起。
“是。”
一语落定,心尖仿佛挛缩了一下。
过往的荆棘上爬,缠绕的不仅仅是少女。
他似乎,也被束缚住了。
抓着他的手慢慢松开。
沭听罢,严肃的语气再次转为明朗。
“好,我信大哥。”
冰冷的药瓶仿佛因着心中烧起温度,也变得滚烫起来,灼在掌心。
浚忽的有些心乱,没再直视三弟的脸,转身游走而去。
硬粒药丸在瓶中晃动着,撞在瓷制的瓶壁,叮当叮当地响。
一声又一声,像是尖叫,后来在某个令人沉醉的夜晚,被蛇人含入唇舌,于冷凉的温度中融化,转而催起高燎的火。
啪——
夜幕已至,月光虽皎,却也无法尽透紧闭的窗门。
无人能从外窥伺其中。
但只需听得那毫不遮掩的粗喝和泣唤,便能得知门扉之内正作何淫秽之事。
浚看着少女明显动情的容颜,心中的痴意渐渐倾泻而出。
他知她承得住的。
肉棒涨热得发疼,只有囡囡,只有她可以帮他。
全部堵进去……
催发生物原始的兽性和交配欲,弱化其自制力和思辨力,使之以交合为目的寻求疏解,是为催情。
而那密方除此功效之外,还可激发蛇精活性,变得更易着床。
这似乎已成执念。
想让囡囡受孕,想要她怀上他的子嗣。
想把他的印记烙满她的身体。
在她……被关进地宫,彻彻底底沦为他们共同的禁脔之前,他想要带给她无法忘却的苦乐。
浚对谁也没说实话,在这样偏执的心境下,服下那没有保障的半成品药物。
只剩下这一夜的时间了——
发烫的睾丸再一次狠狠顶拍在红肿的腿心,力道太重,撞得娇小的身子整个向上荡起,又被迅速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