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里不过三样东西,一粒漆色的药丸,一根青烛,和几根散放的火柴。
姚幺看着那几样看似普通的东西,不由瞳孔微缩。
那青烛她再熟悉不过。
每当净涤时才使用,燃烧时会散发诡异的青雾,让她变得全身热痒,意识不清。
那般昏乎不知何处的感觉,她很讨厌。
她讨厌净涤,也讨厌青雾。
“浚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少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带上恐慌的意味,表达自己的抗拒。
她不敢直言,只能垂死挣扎着,想要暗示浚哥哥对她宽容些。
“别担心——”
青年不知是听不出来,还是根本不顾,捻起一根火柴,熟练地在窗沿一擦,“呲”的一声,火柴燃起豆大的焰。
“只是一些会让囡囡更加快乐的东西。”
为了她好,为了她舒服。
见到浚那行云流水的准备动作,姚幺的恐惧寸寸攀升。
又骗她。
浟哥哥和沚哥哥曾就这般说过,说罢,便变换了花样,学着春宫谱上淫秽的图样,一遍又一遍的让她脱力昏迷,又被生生逼醒。
沭哥哥也说过,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粝的麻绳绑缚她,用胶柱,玉珠,甚至花果填塞她,笑着看她被弄得拧眉生泪。
而浚哥哥呢,他会做什么,才需要带来净涤时才会用上的青烛?
豆焰映进姚幺眼瞳,刺眼的很,明明是极为微弱的热度,却让她更加不安,燃烧的火苗似乎将心底的恐惧也一并点燃,越烧越旺,逐渐灼烧她的意志。
不,她不想要……
“囡囡,等会儿需——”
不要。
“哥、浚哥哥,可以不用青烛吗?”
见青年不理会,少女终是忍不住地将恐惧道出,缀着泪的眼睛睁大,盛满乞求和委屈。
他向来是对她最好的。
“哥哥,只有我和你、、不需要它的。”
…看来她确是不喜。
浚瞧着怀里被肏的止不住颤的女孩,撑着力气求他别用催情之物,心里难得纠结了一瞬。
不过心念已定,他迟疑不过片刻,还是继续下去。
“可不用的话,囡囡会疼的。”
蛇人吻去少女眼睑泪珠,语气轻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喙。
火苗逐渐凑近烛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