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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页小说站>大理寺诡案 > 第59页(第1页)

第59页(第1页)

後半夜铃铛突然响起,我们起来一看,它已经缠在网上了。”“那锦囊可有什麽反应?”“这倒是没有。”“好,我知道了。”见她询问地望着,他又道:“红线可以撤了。这帕子的来源,我会查清楚。”於是傍晚时分,李琭又站在了平康坊的人流之中。“司直怎麽知道要来北里找线索?”一旁的白三秀问。李琭将手帕递给她,“你看看。”这一方丝帕,材质很一般,粉白底上绣有一对鸳鸯和一条没绣完的鱼。其中鸳鸯针脚工整,是坊间常见的制式图案;鲤鱼则比较拙劣,像是私人手绣,且女红功底不怎麽好的。鲤鱼旁边,还写着一句诗,“愿为粉蝶休离恨”。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初学,至於用墨……白三秀拿近帕子闻了闻,“这是血书?”对於她的观察,李琭点头称赞:“你很细致。从材质和绣图来看,这是平康坊北曲女子常用的帕子,就在坊里买的。”“司直倒是清楚。”她忍不住嘀咕,“所以我们现在直接去北曲,打听最近有没有去世的姑娘?”“对。”有了思路,他们很快就问到了结果。今年以来,北曲有两位女子去世,一位是突发急症无钱医治,另一位是投缳自尽。为了确定手帕是谁的,他们又去找附近迎客的女人询问。“公子万福!公子是想……”“我是来打听消息的。”萍娘见进门的男子一表人才,脸上刚浮起绯色就被掐灭了小火苗,顿时有些失望。不过来者是客,轮不着她挑剔,她当即又端起笑容,请人上座。“公子想问什麽呢?”李琭将帕子递给她,“见过这帕子吗?”萍娘随便一看,便惊讶地低呼:“是小鱼的,怎麽会在公子那里?”“你知道它的主人?”萍娘点点头,“吴小鱼。她就住在妾身东边隔两间的屋子,上个月刚上吊了。”“为什麽?”萍娘叹气道:“做我们这行,自然是因为男人了。不过她不是被人负心,她是殉情。”“殉情?是她的,她的……”白三秀犹豫了一下,不想说恩客这个词。倒是萍娘毫不遮掩,坦坦荡荡地说:“是她的一位恩客。那书生倒是真喜欢她,经常来找她,还教她写字。只是书生手头也不宽裕,想为她赎身没钱,两人只好先将就着。上个月书生出了意外,小鱼很伤心,就跟着一块去了。”“什麽意外?”“喏,一墙之隔,大路对面,就是宗室之女出嫁的礼会院。上个月整修出了事故,那书生不走运正巧路过,就被埋了。听说被挖出来的时候,可惨了,血肉模糊。”串珠成链礼会院的坍塌事故,李琭自然是知道的。工部的定期巡检中,发现礼会院部分建筑出现老化、松动的情况,就搭了鹰架准备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和整修。结果五月七日夜,鹰架突然发生坍塌,整个宅门完全垮塌,虽然是下工时间,还是导致一名工匠死亡,两名重伤,一名工匠和两名守卫轻伤。同时,因为宅门位於崇仁坊的南墙,还掩埋了一个过路行人。看来,吴小鱼的殉情对象,就是那个意外身亡的行人了。事故发生後,官府很快就确定了伤亡者名单。李琭去要了记录,那行人名唤段纯,就是长安本地人,家住城东南片。此人是个书生,不过并没有功名,他读过几年书,後因家贫无以为继,就放弃了学业,做零工补贴家用。平时,就接一些记账、代写书信、誊抄的活计。段纯本来还有一位母亲在世,但事发之後,段母也绝望投水自尽,坊正就用段纯身故的赔偿金,将娘俩下葬了。听完李琭的讲述,白三秀哀叹一声,才道:“所以这件事就是段纯在礼会院坍塌事故中意外身亡,而与他相好的吴小鱼执念不散,丝帕在杨夫人家作祟?”“再想想。”怎麽还考起她来了。白三秀仔细回想至今发生的案件,妖化的物件和作祟地点,一般都是亡者执念所系,或许与案情相关,或许是他本人生前心愿未了。吴小鱼的执念,当然就是段纯了,那她的手帕为什麽会在马宅出没无常?她对马家能有什麽执念?马家和段纯之死难道有什麽关系?她一边思索,一边凑过去看桌上的档案文件,李琭不阻止,就说明是她可以看的。吴小鱼殉情,段纯死於礼会院坍塌事故,事发前正在整修,而马家……“马郎中!马大人是——”她霍地抬头,新发现兴奋地说到一半,就蓦然消音,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庞,连呼吸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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