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故意吹到她脸上,他又靠近了一寸。
两人几乎衣服碰到一起。
阿蛮开始变得结巴。
“你,你你你,你离我远点。”
“再这样——小心我告诉陆生!”
她着急了胡言乱语。
故亦周笑的更不着调了。
“行,你去告,看他还能不能管住我——”
“要是不行——记得让他喊我们回老房。”
“回去说不定我能对你温柔点——”
他说的意有所指,声音低的令人难堪。
阿蛮脸色刷一下变成猪肝色,也瞬间想到那时她在陆生别墅里的种种倒贴事迹。
最著名的便是有一次,她听信了照相馆老板的谗言。
那是阿蛮还去兼职赚外快时。
那次秋名山赛车事件之后,连老板那么眼瞎的人都看出来了。
“你呀,”老板指着她,一边指挥她收拾偷拍的底片,一边忍不住八卦碎碎念。
“我瞄准你绝对中意他啊!”
“百分之百打包票,你敢不敢跟我赌?”
阿蛮当时正半蹲
在底片池里,拿着镊子一张张拾底片。
压根没听清老板在讲什么,就接了句,“老板……你疯啦?又要去赌。”
老板差点笑岔气。
“赌赌赌,你天天就知道赌。”
“秋名山车神早过了,我们现在呀,应该进行下一场独家蹲守咯。”
“不过我还是要教你——追男仔呀,要趁早。否则现在不追,以后就难收心咯。”
老板说罢,神神秘秘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阿蛮到现在都还记得。
老板说,“喏——看见隔壁我老婆没,她就是上学时候追的我呀,一瓶酒,将我灌的烂醉,轻轻松松就拿下咯。”
“所以你啊,不妨试试,我保准你拿下那个小二代哦。”
老板的话循循在耳,阿蛮当时追他正追的着迷。
一听还有这种好方法,恨不能当做生子秘方,当晚就给用掉。
因此她那天晚上,还特地约了故亦周出来喝酒。
收到她邀请的时候,故亦周正在跟友人煲电话粥。
拽着客厅里的电线,时不时回一句嘴,两人聊的热火朝天。
阿蛮垫脚走进家门,背着书包,死死望着故亦周挺拔的背影,有些纠结,有些犹豫。
她仍然记得那一次,那一次,她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人与人真的不同。
故亦周穿着一件名牌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面前是满桌的瓜果饮料。
别提多惬意。
“二,二叔叔……”
阿蛮小声的捏着衣角叫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