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觉得荒谬至极。
沈容张了张嘴,身子都在发抖,心中的惊惧盈满。
秦顾发了狠,掐着她的下巴问道,“你我认识十三年,你瞒我至此?!”
沈容的下巴被他掐的生疼,眼中的泪不自觉涌上,“我。。。。。没想骗你,可身不由己。”
好一句身不由己。
秦顾气的心脏发疼,看见她还好好的活着他高兴的发疯,可当发现她是女儿身以后,那种铺天盖地欺骗将他淹没。
气吗?
气得发疯。
恨吗?
恨的想把她连血肉都吃进自己的身子里。
秦顾眼前投下一片阴影,语气冰冷,“告诉我,怎么回事。”
沈容闭了闭眼,不知道从何开口。
“我。。。。。被他们推我女君。。。。手腕上的伤虽不致命,可必须吃他们给的药。”
秦顾转脸看向她的右手,将她的袖子卷上,之前被那死士咬的一口伤疤至今没好。
“这药。。。。。没的解,只能靠着他们给的药压制下去。”
秦顾喉结滚动几番,“药性是何?”
沈容没了声。
漠北那次,奴隶市场的那药与这药同宗同源,都是为了控制女人研发出来的。
说之恶心,思之寝食难安。
“死的那个,是谁?”
秦顾想起自己在地牢看到的那半张脸,约莫是那帮畜生找的什么代替她的人。
提起宗政昭懿,沈容更加沉默。
秦顾恨极她这沉默的样子,握着她的肩问道,“你还想瞒我多少?!”
沈容吃痛,闷哼一声,下一秒手腕那处的灼热毫无所觉的蔓延开来。
沈容眸子中一瞬间满是惊恐,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沈容连忙推开他,起身翻出怀中的药,小小的一粒白丸。
秦顾看着她手中的白丸,眸子一沉,伸手拿过。
沈容一愣,看向秦顾,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殿下。。。。?”
秦顾将这药那在手中端倪片刻,突的笑了笑,这药他太熟悉不过,他看着沈容的脸,捻着药的手指微微一用力,药丸顷刻变为粉末。
沈容眼里的光顿时碎裂,抖着声音看向秦顾,“殿下。。。。。”
秦顾微微一笑,眼里却阴郁一片,他看向沈容,一边脱着腰带,一边道,“明德啊,害怕吗?”
沈容不知他什么意思,那药是她身上仅有的一颗了,竟被秦顾这样捻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