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看书的时候觉得其实齐国候家也不必非要投太子门下,可以中立成保皇派嘛,没必要非得站队啊。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
几人最后出现在天香楼的一处雅间,堂下便是各路文人汇集之地,常于每月初一十五作诗文大会,各路人才汇聚此地。
“坐。”
沈容偷偷的瞟了瞟旁边的两人,学着他们的样子围坐在桌前。
太子看了看三人,沉声道,“今日之所见,是我之诚意。今后之路凶险万分,我不需要假意投诚之人,是以此时坐于桌前只有尔等三人。”
祁渊听闻,立刻跪地作揖道,“得太子看重,祁家愿为太子效力。祁家无甚人脉,只于晋中一带掘出矿山,家父尚未报于圣上,愿以作太子。”
“起,坐。”
“臣苏浙,苏家惭愧,并无甚钱财,只今禁卫军统领,御前侍卫,御前总管,受苏家恩惠,属苏家人脉,愿尽微薄之力助太子登上大宝。”
“起,坐。”。
祁渊和苏浙投靠太子,势必是得拿出点诚意出来。
可她没有啊,也就是书中的齐国候嫡子没有。
沈容不仅觉得他没有,还觉得他这个家世投靠太子简直对太子一点用也没有。
但从之后的剧情看来,沈容这个人非常聪明能力又十分出众,想必太子看重了他这个人。
可是现在是她穿过来了啊,除了知道点剧情发展,什么也不会了。
铁废物无疑了。
沈容按照书里所说慢慢起身,撩袍跪在地上,装模作样的作揖道,“臣,乃开国功臣齐国候家嫡长子,沈容。臣惭愧,沈家落魄如今既无矿山也无人脉。我齐国候府遭奸人所害,边关十三城兵权全数交出才得以苟延残喘。太子愿器重我沈家,我沈家无以为报。”
说完,她重重的行了礼,头磕在地上,沉声道,“唯臣尚能谋略,尚能骑射刀剑,愿为太子出生入死。”
沈容面无表情的想,别说为太子出生入死了,她现在连马都不会骑。
太子听了沈容的话,良久没有叫起。
沈容有些不安,额上渐渐出了冷汗。
“早先听闻齐国候沈家儿女骁勇善战,马背上的功夫了得。更是听闻世子箭术精妙,百步穿杨,可是真的?”
假的。
沈容心里答道。
内心崩溃表面淡定的沈容,向太子作揖道,“只是好舞刀弄剑,若说箭术精妙只怕比不得太子身边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