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千霏雪出面。又或许是提及起了花无期不知是帮了他个什么忙?
任定当即爽快的答应配合我们演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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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走后。布楷新被任定拉着坐下。
“教主。你这次帮了千霏雪,那岂不是要得罪冷云辉?”
“知道他一家独大,又听我我此次货量颇大,所以冷云辉才敢如此毫无忌惮的抬价。”任定轻哼,眼中精芒一闪:“紫铜谷的事你我也听了,损失的不过些小东西。再者听南边来的消息,那温檠寒带着散去的谷内铸剑师就在紫铜谷附近,这次帮了他紫铜谷一个大忙,他帮我加急铸些兵器,不过分吧?”
“温檠寒在附近?”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布楷新很是惊异:“既然他在,冷云辉如此紧紧相逼,他是想看着紫铜谷毁于一旦么?”
“冷云辉胃口不小。可惜紫铜谷太大,他吃不下。再者说温檠寒那老狐狸。。。。。。”
任定看来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好了,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作什么?龚家小姐与任珀大婚数来有些时日,教内一些事情也该任珀帮着处理下了,你不是想去塞外看看么,正好趁此时机,等处理完眼前这些事后我们即刻启程。”
自任定解释,与龚家小姐成亲的是他那二弟任珀后,布楷新与他的心结才算真正打开。
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带着潋滟流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布楷新感觉心口的跳动快到就要破开胸膛一般:“你不问我为什么去那吗?”
“为什么?”
“你曾经念过一首诗,就是那个,大漠孤。。。。。。什么直?”本来还想卖卖墨水,文雅一回。结果半途卡词,令布楷新无比尴尬。
“是大漠孤烟直。”任定好笑的为他纠正过来,声音低沉起来:“这么说,你是为了我?”
“我想去看看,沙子遍地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有花草这种的存在?要是有的话,你和我之间,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说到这。布楷新一脸向往的表情。
随着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微笑,任定伸手,摸向他的脸颊,细细的、温柔的抚摸着:“好。我们一起。”
有时候。他和布楷新之间,也许只用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种默契。别人给不了。
还有布楷新这个人。谁也替代不了。
就在布楷新离开的那几天里,任定才真正想明白。幸好不晚,布楷新同样放不下他。
一把将人拉过,浅尝深鉴,只唯这点,就只当事人明白那情浓究竟是个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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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客栈。意外发现里面桌椅毁坏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