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严凑向池礼的耳畔,微凉的鼻尖蹭着池礼的皮肤,司谨严忍着张嘴咬下去的衝动。
呼出的热气洒在池礼耳侧,“你不要现在惹我。”
司谨严身边逐渐汹涌的带着暗示意味的信息素,提醒着池礼,司谨严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
司谨严的情绪很暴躁,对池礼的欲望也很亢奋。
池礼的衣摆被掀起,池礼感觉到司谨严手背处粗糙的处于半显现状态的鳞剐蹭到了他的皮肤。
池礼怒:“司谨严!”
正收拾完卧室的管家出来撞见这一幕,尽管已经自动降低了存在感,还是被神经紧绷的池礼注意到,池礼抓着司谨严动作的手:“放开!”
池礼盯着陌生男人的背影,一阵违和感自心底升起。
他注意到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细节,池礼动作一顿,脱口而出:“袁儒呢?”
自从来到这之后只看到这唯一的侍从,袁司谨严一直以来处于的环境,已经决定了能贴身跟随他并被他任用多年的人,一定是司谨严极为信任的人,耿吉和陆久都在,然而整栋楼负责照顾司谨严的只有这么一个生面孔。
司谨严动作一顿。
池礼脱口而出:“你把他怎么了?”池礼通过侍卫知道,那天他从府邸逃离时,是袁儒私自放他走的。
“他出事了?”池礼想到离开那天,是袁儒在牵製皇帝派来的人。
池礼背靠着司谨严,製止着司谨严的进一步动作的同时,转头看向司谨严。
袁儒留给池礼的印象并不差,但也不足以让池礼极为在意,池礼在意的是,最后他得以逃离府邸,一定夹杂着袁儒的一份私情。
但等池礼回过神时,也意识到自己问得有失妥当,从各个方面来说。
司谨严松开了紧箍着池礼的腰的手,转而捏住了池礼的下颌,固定了池礼的视线。
司谨严眼底透着危险的情绪:“你这么在意袁儒做什么?”
“你觉得我会对他怎么做?他私自放你出去,让你逃走,让我差点找不到你。”
“最后只能不得已放你走。”
“你说他的下场是什么。”
“你在担心他?”
池礼回过头时,猛然看到了司谨严扩大的金色竖瞳,司谨严颈侧靠近脸颊处的皮肤出现了早上还没有的鳞。
池礼心猛地一跳。
池礼心不安地撞击着胸腔,喃喃:“司谨严你”
司谨严将池礼抓得更紧,製止着池礼挣扎着要远离的动作。
“那你为什么不担心我?”
“当时不是我救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