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晚·他清楚的看见,书上是侧躺着的两个人,躺在怀里的分明是个小哥儿,额头的孕痣鲜红如血,分外妖娆。
俩人拥抱的姿势和他们刚才一模一样,连眼角的泪珠都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小哥儿面色红润,眼角是餍足的泪,而白竹刚才脸色苍白,被自己的假想敌击败,是气哭的泪。
一个甜,一个苦,才是本质的不同吧?
张鸣曦见他望了一眼就面红耳赤,慌忙闭上眼睛,心里好笑,威胁道:“你看不看?不看我又来咬你了!”
白竹闭着眼,咬着嘴唇,红着脸,垂死挣扎,就是不看。
张鸣曦轻笑道:“不看算了,反正刚才你已经看见了,多看一眼,少看一眼有什么要紧?我看你是故意不看的,就想让我来咬你!”
说着,凑近他脖子,作势要咬他。
白竹心里一慌,忙道:“不是的,你不要来!”心里一急,不知不觉又睁开眼睛。
张鸣曦趁机把书翻了一页,往他眼前一塞,这次映入眼帘的是张鸣曦上次用到的,引起他惶恐不安的罪魁祸首。
白竹脸一红,还要再躲,张鸣曦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亲了一口,轻笑道:“别躲,我俩一起看。这是闺房之乐,没啥不好意思的。”
白竹已经看了两眼,再坚持不看就有点矫情了。
他听张鸣曦说到闺房之乐,心里一动,没有那么排斥了,半眯着眼睛,在张鸣曦的威逼利诱下,半推半就的跟着他一起看。
看就看吧,张鸣曦可恶得很,一边看,一边指着书上的图画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一时说这个好,深,一时又说那个不好,费力。
一时说这个还行,一时又说那个还没试过,不知道怎么样……
撒娇
白竹从来没看过书,在他心里,书是神秘又神圣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得到的。
谁知道张鸣曦给他看的书竟然是这样的!
他又害羞又好奇,想看又不好意思,更是被被张鸣曦那些不知羞耻的话激得面红耳赤,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看完了一遍,张鸣曦把书往桌子上一丢,凑到他耳边恶狠狠地问道:“看清楚了吗?我外面到底有没有人?”
此时白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张鸣曦外面没人,不管家里家外都只有他白竹一个!
白竹快活极了,听到张鸣曦恶狠狠的声音,不但不害怕,反倒一个劲的想笑。
他想到是自己错怪了张鸣曦,心里一软,待要认错,又不知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