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自顾自吃菜,问他,“热饭堵不住你嘴?”
晚上回去,谢桥的脚踝果然肿起来了。
纪真宜低头给他冷敷喷药,一直不说话的谢桥突然出声,“我这么拿不出手吗?”
纪真宜抬起头来,看见他眼神黑沉,“我是丑还是蠢?大多远过来只配当你的朋友。”
他一大早赶飞机,八点多就落地,转了三个小时的车才找到这个山村,结果大雪封山,汽车寸步难行,他徒步攀着山径过来,丢人地崴了脚还坐骡车,只落一句朋友。
纪真宜说,“不是,这么多人又有人认识你,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你在银行等我的时候怎么不怕?我在乎吗?你凭什么自以为是?”
纪真宜不在乎自己被郭诚冷眼了,但他不想谢桥被人议论,“宝宝……”
谢桥别过脸,“别哄,没用。”
他本就对确认关系这么久纪真宜却没告诉祝琇莹耿耿于怀,更气今晚纪真宜没眼色地坐到了另一桌,招蜂引蝶跟别的男人那么腻歪!
纪真宜讨好地把他手贴上自己的脸,哄他,“好了好了,我错了,小桥你打我吧。”
像拿准了谢桥舍不得打。
谢桥说,“把我行李拿来。”
纪真宜不明所以,看着谢桥把行李打开拿出那根按摩棒时都懵了,谢桥当机立断将他扯过去,扒了裤子就抽他屁股,“你错了吗?”
硅胶阳具挥打在纪真宜臀尖,每一下都用力,啪啪落成一道道惨红,纪真宜夹着屁股又疼又爽,在快感和羞耻的夹击下眼睛都发湿,还不知死活地用手揉谢桥胯下,满口错了错了地敷衍。
谢桥被他几下揉硬了,更加不忿,神情冷漠地把东西丢给他,“你自己玩吧。”
纪真宜刚开始还以为谢桥让他自己拿着打屁股,后来才觉出来是让他玩自己,也不扭捏,当着谢桥的面把假阳具一点点舔湿了,按动开关插进自己饥渴多日的淫洞。
谢桥靠在床头,看着那根黑东西在纪真宜通红的穴眼里孜孜不倦地干着,纪真宜身前的阴茎硬得流水,乳头都没摸就顶出来了。谢桥深沉漂亮的眉目隐在阴影里,黑瞋瞋的,昂扬粗长的性器充血紫红,盘虬的青筋泛上表面,鸡巴肉枪似的立着,柱身沉得直打晃。他像借着纪真宜被干的骚样助兴,眼神紧迫地盯着他,手搓了搓鼓胀的囊袋,开始自渎,手环成圈,虎口卡着大龟头回来拧转,阴沉的脸上冷若冰霜,只偶尔蹙着眉低喘一声,性感得要命。
他要嘴里要再叼根烟,纪真宜能当场射出来。
纪真宜对谢桥的性器有种疯狂的生殖崇拜,少年时还好,成年后一发不可收拾,就算被日干夜干也馋得要命,两眼发直,嘴角几乎要流下垂涎的津液。
纪真宜见过很多片里的鸡巴,欧美人的东西肥胖软粗是条中看不中用的大肉虫,他被不要脸的追求者骚扰时,也有人自信地脱下裤子让他看看那根丑东西的尺寸,让人作呕。
他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对谢桥这根东西的喜爱,说它多粗多大多长,被它操射操喷操尿有多爽都苍白,得亲眼见了才知道多威风多讨人喜欢。
要是让纪真宜诗意地形容一下,那必定是——斯屌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他趴跪在谢桥腿间,臀眼里还塞着根马力强劲的假阳具,吃碗里的想锅里的,用湿软的嘴去吃谢桥那根昂硕的东西。谢桥戏弄他似的不让他吃着,用鸡巴在他脸上打,一下一下,打得纪真宜哼哼唧唧哭着要吃。
谢桥把他屁股里的假阳具抽出来,两根放在一起,问他要吃哪根。
谢桥这根更大更热更猛的面前,纪真宜哪还有看得见那根假的。谢桥把假东西丢了,让他自己坐上来吃。
纪真宜那被按摩棒操开了的穴软热得吓人,把谢桥的大龟头啜在穴口,结结实实地吃到底,整个人都要撑得满溢开来。他浑身哆嗦着,多情的狐狸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吃到鸡巴的快乐让他要死过去。他提着腰,抽出来一些又贪心地马上吞进去,撅着屁股打晃让穴被里里外外地操透。
他爽得狠,光顾着自己快活,简直把谢桥当一根活阳具。谢桥当然不乐意,在他再坐下来时,狠狠顶上去,纪真宜登时被难以想象的快感被脚底席卷至头顶,这一下还没缓过去,谢桥就颠着他干起来了。
纪真宜饥渴的穴肉被每一极致的杵捣满足得不停流水,他竟然在这种无边的快乐中竟然听见谢桥说,“操死你。”
一时间心窝都热涨,他喜欢谢桥做爱的时候沉着脸一言不发,胯下的粗莽与神态的美丽仿佛两个极端,令他心旌神荡。却也痴迷谢桥性爱里难得的粗话,又野又痞,只有这样他才真正觉得谢桥下了凡尘,不是云端的天使,是灵魂都在与他交媾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