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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百米一把洋柿子(第1页)

海因茨摸了摸心口,确实没心没肺。他早年给情报部门干活,后来进了文官系统,自身的背景和经历早被清洗得一干二净,人们只知道他在雕鸮公爵家做过奴仆,却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他父亲,是老帝国的罪臣。说是罪臣,也有被诬告的嫌疑。老帝国覆灭的前两年,许多人已经隐隐有了预感,在那时候,站队就成了必须要面临的抉择——是支持大贵族权贵,推翻伊苏帕莱索?还是默不作声,继续为老皇帝做事?水母父亲选择了前者,事实证明,这确实是历史的选择。然而老水母忘了,自己曾立誓效忠伊苏帕莱索。即便老皇帝江河日下,逐渐失去控制力,在眼皮子的底下发生的事,仍旧逃不开他的监控。于是,在一次结党集会中,一群“革新派”海洋族被抓了。这事原本不打紧,只要各自咬紧牙关,坚决认定这只是一次烧烤尝鲜会,当局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可惜有人惧怕伊苏帕莱索,不禁吓,哆哆嗦嗦地翻了供。其余人为了明哲保身,私下串供,把主谋的帽子抛给了老水母。原因也很简单:谁让他是个没勋爵没背景的beta?老水母被抓走,判了两百年□□。小水母降为奴隶,被两百块卖去做仆人。父子俩的人生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倒霉大冤种,为什么别人没事,就他家遭了殃?入狱前,老水母握着小水母冰凉凉的手,苦心孤诣嘱咐:“水宝啊,你这辈子都要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学我一样追逐权力。你就安安分分长大,做个普通b宝吧。”小水母年少老成地点点头,拿报纸给他爹擦擦老泪,也嘱咐他爹,在里面好好改造,不要和其他海鲜打架。“还是我家水宝懂事。”懂事的小水母长大之后,成功继承了家族传统:当官,跳反,成为政坛上冉冉升起且最闪亮的——白眼狼。海因茨端着水晶酒杯,陶醉地转过身,环顾自己整洁宽大的办公室。这里是帝国政务厅的顶层,和君主办公室只有一走廊之隔,距离不到五米,不论从现实意义还是物理意义,都堪称“站在权力的高层”。但相比他的野心,这还远远不够。海因茨不禁回想起自己最近一次去探监的情形。有了他的权势,老父亲在里边过得相当不错,吃饱喝足顿顿有海鲜,都有力气隔着防弹玻璃臭骂他了:“你这个逆子!不听我的话,迟早要遭报应的。”海因茨捻起阴白的手指,掏了掏耳孔,“您老自己听听,哪有亲爹这么咒自己儿子的。”老水母被他噎了下:“那我还能怎么说?”海因茨轻飘飘回:“您该祝我官运亨通。”老水母握紧触手,不自觉重新打量儿子一眼。当初那个粉蓝粉蓝一拍脑门就会喷水的玻璃球,已经长成了r级片里触手乱飞的反派,坐在阴影里,优雅倜傥……颇有几分他年轻时候的影子。老水母摇摇头,以过来人的口吻说:“你登得越高,就会摔得越狠。别看你现在位极人臣,人人都捧着你,有朝一日走错一步,也会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一抹幽光从监狱的栏栅斜透下来,海因茨的嘴角若隐若现:“错。只要我站在所有人头上,就没人能踹我下去。”老水母惊恐一瞥,敏锐地问:“你想干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尖头皮鞋翘了翘,海因茨不紧不慢站起来。老水母知道他要走,又忍不住朝着麦克风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老子弄出去?”“外面多的是人想拿我的把柄。”“所以呢?”“作为我的亲爹,您还是在这里安享晚年吧,对您,对我,都比较安全。”老水母据理力争:“儿子,儿子别走,你把我放出去,我还能帮你出谋划策。”海因茨扶着门框,斜眸看过去,惋惜道:“我的团队,不收上届政斗的失败者。”老水母:“……行了,滚吧。”海因茨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亲爹这些年在牢里的反思效果很不错。他不接受老水母参合这事,倒不是因为亲情淡薄。海洋世界等级森严,弱肉强食,几乎靠血统决定一切。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啃水母。从食物链底层爬到这里,海因茨决不允许自己出现半点差误。老水母偷偷背叛主子,会被伊苏帕莱索拿住。他可不会。况且,给别人当看门狗只是一时的,海因茨在暴君和伊苏帕莱索新旧两股势力之间骑墙,冒这么大危险,所求当然不只是出人头地。他若有所思:“整个星际里,好像还没beta做皇帝的先例……”·收回思绪,海因茨一口饮尽白兰地,融化的冰水冻得他龇了龇牙。转向副秘书时,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什么材料,拿来给我看看。”副秘书连忙递过去:“是革兰少将死亡事件的详细调查报告,重点部分我已经用标签标注了。在挖掘信息时,我们还意外发现了一件事。”海因茨翻到那一页,意外地扬起了眉毛。副秘书:“革兰少将死前招的那个驾驶员叫‘白零’,有90的可能,是他劫持了那艘船,袭击君主的太空行宫。”“您看170页,有一张垃圾场下方拍到的照片,拍到了‘白零’的脸。”“但这张脸无法和人口登记系统里任何一个叫‘白零’的人匹配上。”海因茨边听边琢磨,他知道伊苏帕莱索最近在捧一个小驾驶员,不出意外,就是这只鸟。副秘书:“……最后,我们在死亡人口里找到了他。”假死换身份吗?海因茨先想起theone上次激动捏碎酒杯的情形,又眯起眼睛,无端回想起对方在“狩猎夜”完虐一群a,最后背着谁离开的画面。他翻到调查报告的171页,上面有一张黑白军官证件照。海因茨趣味地说:“没想到我们的老陛下也会追逐美色啊。”他言简意赅问:“现在这个人在哪?”“在皇宫,和……”副秘书欲言又止地说,“和您的旧主,萨瓦,住在同一间房。”海因茨瞳孔一震,像被踩住了触角,脑袋里第一反应是theone派白翎挟持了他的小母鸡。

少爷是他的天,是他的红线,谁也不能触碰少爷的毛裤。哪怕伊苏帕莱索那条知名老毒蛇也不行。海因茨低着头,捏紧了白翎的照片。副秘书:“这份报告书,您要呈交给theone一份吗?”海因茨神情淡淡:“不用,存到档案里,以后还有用处。”副秘书惊讶了一阵,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对于文臣来说,没有永远的上司,只有暂时的利用对象——这可是入职时必须认识到的铁律。海因茨很快调整好心情,对着镜子练习了两遍音调,确保滴水不漏。接着,他坐下来,开始日常对theone的汇报:“晚上好,我是您忠诚的‘混合汁’……”·小宠宿舍区。熄灯之后,三个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有萨瓦在,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沾了奇怪的颜色,变成了生蛋教育大会,还强迫白翎说出产蛋时的感觉。白翎:“再这样我叫宿管了!”臭鸡,大半夜不睡觉就会胡言乱语。萨瓦怏怏不乐闭了嘴,可还是不安分,在一片漆黑里爬下去,塔拉塔拉地翻零食。白翎试图小声咒骂,但下一秒拉门就被拽开,他眼睁睁看着一个形状模糊又硕大的鸡屁股挤进来,接着亮起了两盏幽幽的“小橘灯”。萨瓦:ovo薯片袋子塞过来,他问:“要来点薯条吗?”白翎象征性地吃了两片,便把他推出去,让他回去睡觉。又过了半小时,白翎听着上边呼吸声稳定了,才轻手轻脚下床,打开门,准备往楼上去。他给自己找了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花房有块玻璃烂了,今夜预报有大风,他得过去加固一下。绝对不是为了看人鱼什么的。嗯……为防止打草惊蛇,还是从外墙翻上去比较好。白翎估摸好方位,找了一处空楼道,准备把脑袋伸出去瞧瞧有没有抓握点。正在这时,他脸庞到脖子被投下一块阴影。有人逆光站在楼梯上。白翎小臂肌肉一绷,差点把刀子丢过去。还好对方说话了:“臭鸟,你不会天天就是从这里爬出去的吧?”“……你为什么在这里?”那只雕鸮流里流气往地上一蹲,皱着张脸:“小爷心情不爽,想揍人,可是我现在又没地撒火,小宠区那些oga都太不禁打了。”白翎:“……”萨瓦一边在脑子里爆杀水母做成海蜇汁,一边奇怪地问:“你不是要出去吗,怎么还不脱衣服?”白翎无语:“脱衣服干嘛?外面零下。”“我还以为你要变身猛禽从窗口飞出去。”白翎神情淡淡,敲了敲自己的铁义肢:“有这玩意,我怎么变?义肢又不能变小。”萨瓦理所应当地说:“你可以卸了那条腿,绑在背上飞啊。”“你当我是金雕啊!”翼展三米长。萨瓦严肃点头:“也是,你是猛禽界娇俏隼隼,小小一只还喜欢站别人手臂吃肉肉。”白翎眼前一黑,正要踹他,萨瓦却走到他面前,骄傲地撅起屁股:“上来,小爷今晚心情不好想找点乐子,不介意背着你这臭鸟飞两圈,让你呼天喊地见识一下我们鸮族的厉害。”白翎:“我从不呼天喊地。”“?那就没得说。”萨瓦极有原则地直起身,收起鸡载平台。“百米一把洋柿子。”铁骨铮铮小母鸡说:“成交!”·小海鲜们可以变出触手触角和鳞片,雀雀们同样也可以变成原型。不过大多数小鸟并不会这么做,只会在头上象征性变出符合种族的羽毛,以作为血统区别。追究其原因,和帝国目前种族的血统纯度划分有关。一般来说,纯血种的动物基因浓度高于60,变身后能普遍维持2小时以上,最高没有上限,甚至可以一直维持下去——比如某时常泡池子的纯血人鱼。而动物基因浓度较低的混血种,能坚持的时间就短了。长则十来分钟,短则两三分钟,基因低到08导致完全变不成原型的也大有人在。所以坊间也有一句话:“能坚持一分钟就很不错啦,加油!”白翎其实也是个混血种,小时候常被骂小杂种来着。他的基因系谱为:49人类,45游隼,6红隼。不算特别高,但也过得去。至于纯血贵族萨瓦少爷,基因谱的雕鸮含量应该大于70,才会动物习性明显,天天咕唔咕个没完。不过,再浓的纯血,还不是被他这个前世死敌当椅子坐。白翎坐在晃动的鸡臀上,被风吹得内心毫无波动。“抓紧我的降速带,爷要减速了!”白翎使爪子揪住它头顶两根竖起的耳羽,那雕鸮愤怒咕咕叫:“你抓得是天线,抓错了!”花房的一角有个半米宽的破洞,平时被塑料布蒙住,想钻的话拆掉胶布就能过去。两只鸟有惊无险地飞进来,刚收起翅膀落地,萨瓦就“卧槽”了一声。这么大?!凭他的超强夜视,一眼都望不到头哇。旁边的鸟黑蓝背羽,腹部奶白,单爪在草地上不稳当地跳着走,每跳一次,尾羽为了平衡就会上下摆动,露出坚硬飞羽下绒绒软嗲的白毛。萨瓦啧啧道:“还好你背后没公鸟。”要不然这姿势,真是难逃一骑。他俩落的地方靠近书房,往前稍微走两步,便能听见细微的对话声。鸟类的听力十分敏锐,萨瓦眉头一拧,一下子听出其中一道是那只垃圾水母。这是海因茨在说话:“……我能冒昧问一问,您和‘白零’的关系吗?”另一道略低沉的声音:“秘书官想知道什么?”“没什么,”海因茨语调依旧谦卑,却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挑衅,“我只是担心您这样宠幸他,凯德陛下那边万一知道了……”theone轻描淡写说:“他不过是给我解闷逗乐子的玩意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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