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还有这样的事!真是骇人听闻!”有人抖了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人忽地想起来,“滕州……我记得炎城便是在滕州,是不是?!”
云墨生面色一动,与凌卿羽对视了一眼,更打起了精神。
来了。
“怎么,道友也听说了那件事?”有人立刻意会,凑上去攀谈。
“哎哎哎!什么事情啊说来听听!”
先说话的那人捡了个花生米抛进了嘴里,“不知道诸位听没听说,当日青玉坛覆灭,炎城的那位小公子行事乖张,便被凌剑尊惩处一事?”
“那是自然!”有人立时附和,“我听说剑尊缴了那位的赤焰剑,连灵力都给封了!”
“不错,只是你们怕是不知道,当日发生的远不止那些!”那人不等众人反应,便立刻接上了话茬,“那位小公子啊啧啧啧,不说大家也知道,不知怎的与卜老祖的孙女干了起来,没打过便也算了,可他偏剑走偏锋,想要偷袭……”
“这不,被韶仪姑娘一掌拍飞,据说,连鼻子都断了!”
旁边一人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当日我师兄恰好随剑宗一路,回来后也同我们讲过这事情,确有其事!”
“那、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有人连忙追问。
先开口的那人喝了口酒,接着道:“奇就奇在这事!”
“要说那岑公子也着实倒霉,不偏不倚摔得那下将鼻梁骨整个摔碎了!任凭炎城城主同夫人请了多少名医大夫来瞧都不见好!都说是治不好,以后那鼻子就只能是软塌塌的样子了。”
“可后来你们猜怎么着?!不知道他们是使了什么秘法良药,岑公子的鼻子几天之内突然就长好了!连半点伤疤也没留下,那鼻子治好了不说,整个人甚至瞧着比以前更俊朗了些!”
云墨生轻敲桌面的指尖,忽地停住了。
滕州,炎城。
这一连串古怪蹊跷的事情,似乎与这处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就在这时,台上的故事也终于说到了尾声。
“便是这样,一代天骄就此失去了自己的灵丹,沦为连普通人都不如的一介凡人,日日醉生梦死,与酒作伴……”
“真是可悲!可叹呐!”
一番感慨引得身边不少人纷纷唏嘘起来,不少人长吁短叹,十分怅然。
正在这时,一个蓝衣女修叹了口气,与身侧的友人低声交谈起来。
“唉,也不知阿菁如何了,她脸上的溃烂也不知好了没有,伤成那样竟然连个医修都不请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毁容……”
那蓝衣说着,眉眼间显出些焦急,手中的茶杯转个不停,“青峰门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一贯就会作贱阿菁同魏双师兄!真是可恶!”
旁边的白衣女修也很是愤慨:“不错!若不是魏师兄当年出了意外,凭他那样惊才绝艳,怎会落得如此境地,当年的首徒,如今死后,尸首竟连宗祠也进不去!”
“要我说,魏双师兄同刚才那说书人口中的少年,真是一模一样,实在是倒霉!连那起子师父长老的丑恶嘴脸都分毫不差!”那蓝衣几乎将手中的瓷杯捏碎,骨节一阵阵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