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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我在床下新皮箱内,尚存有金圆券七百元,可以取用,此外只有存农行信用簿及存京大来之两笔存款,为数不多。

&ldo;公以处事、诚以待人&rdo;

陈布雷的秘书蒋君章在当时有一文回忆还是比较真切的,文说:

从布雷先生遗书的日子来推敲,他决心绝命,是在11月11日。这一天上午中央政治委员会举行临时会议,时间拖得很长,我们等他回来吃饭。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大变;他也以脸色如何为问。大概就在这个时候,他对生命有一个决定的措施。因为就在饭桌上,他和我们作了一次向所未有的谈话,郑重地谈了一小时多,谈话的内容,这里因为篇幅不能详述。他

在上楼的时候,吩咐我不要让客人见他,他需要休息。我太重视&ldo;需要休息&rdo;这一句话了,因此,在两天中,我没有排闼直入过一次,而布雷先生就得到这样从容的机会,写这么多的遗书,而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是我追悔莫及的另一点。我个人对于布雷先生的逝世,最感遗憾而悔恨莫及的,就是最后一次晚饭,我没有和他共同进餐。最后一个晚上,我没有同他聊天。那次晚餐,我因为临时有应酬,所以特嘱同事陈君留伴,据说情形已比平常不同,饭吃得特别快,莱仅吃靠近一碗,吃完匆匆上楼,这便是心中有事的表现。如果我和他共同进餐,我想我一定会注意这种情形,而预先予以防范或有免此悲剧之可能。布雷先生自还都以后,睡眠的时间比较提早,如无特别事故,晚间11时至12时常可就寝,这是我们费了多少力量的结果。他的习惯,睡眠之前半小时服安眠药二三粒,在这个时间,欢喜有人去聊天,我就在这个时间常常和他谈些轻松的事件,约20分钟后退出。在这个最后的一晚,我正在《中央日报》轮值,归时稍晚,他寝室中已经灯光依稀,是已经下帘的样子,所以我就没有上楼,也许这个时候,他正在服药。事后检查,他所服之药计一瓶又一瓶的三分之二,地板上掉下几粒,推想他服药时是相当的紧张。如果这时候我上去一下,也许可以发现什么而预为防范,或有免此悲剧之可能。不过,先生的厌世,是抱有最大决心的。最后一天(12日)下午,芷町先生来谈,达两小时之久,慰劝备至,先生表示嘉纳者再,绝未暴露任何破绽。他服了这样多的药,还恐怕我们发觉得早,要营救他,所以遗书给我们说千万不可救他,救也断断不能回生,徒然增加他的痛苦,他决心结束他的生命。布雷先生书生从政,素讲道义,尚气节,忠于国,忠于党,忠于领袖,处处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公以处事,诚以待人,躬行实践,丝毫不苟,而且没有一点官僚气,只是一个温厚儒雅的长者态度。相处愈久,愈加使人钦佩。尤其感动人的,是他的健康是这样的坏,他的责任心是这样的重,而领袖倚畀他又是这样的切,他居常局处于一角小楼,夜以继日地孜孜为公,除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向领袖请假的。记得国防最高委员会决定改组的时候,他特别和我长谈了一次,最感动而使我永远不能忘怀的是这样几句:&ldo;你一定要再帮助我两年,我60岁的时候,一定告老了,那时候你才离开我。&rdo;我当然欣然允诺。不料先生还没有到60岁,他竟因为精神的出路毫无,而决然弃世。当他逝世的消息传出之后,领袖为之不欢,亲自吊祭者至再至三,而同志好友失声痛哭者,则不知凡几。当他遗书发表以后,识与不识者,为之泣下数行者,又不知几人,其感人之深,实不止我个人已也。

平易近人,但也有亲有疏

陈布雷对部下从来没有架子,一向是平等待人的,这在国民党阵营的达官贵人中是少有的,最为典型的要数他与随身副官陶永标的关系了。

陶永标,山东人,从陈布雷组建侍从室起,就任他的副官,经常跟随他出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陈布雷对他待之如子侄,自杀前给陶留下一封遗书,托付后事,对陶的出路也作了安排。陈布雷自杀后,陶被安排在报馆工作,后来转入文具公司,退休后居住在上海。

陶永标有一回忆,述及陈布雷的为人,概括起来是10个字,这就是&ldo;平易近人,但也有亲有疏。&rdo;陶永标说:

布雷先生做了半辈子官,而且是大官,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从不搞特权,生活上清苦俭约,抗战时在重庆的伙食尤其简单,同部属同桌吃饭,衣着朴素,人所共见,房间里家具装饰也很简单,会客室中只有3把旧沙发,配给他用的汽车,从不许家人使用。

他对国民党中结派系、弄权术的人,是瞧不起的。潘公展与布雷先生是《商报》旧同事,多年老朋友,但知道潘加入,即日渐与其疏远。

对于贪官污吏和各派特务,布雷先生更深恶痛绝。在他看来,国民党所以弄得这样糟,主要是败在这些人手里。但对于蒋介石,他却认为&ldo;是一心为党为国的&rdo;,是下面这批人把事搞坏了。布雷先生除了开会等公开场合不能不与孔、宋、二陈等人周旋外,一般私人很少接触和来往,他曾不止一次地对兄弟和知友说:&ldo;只有德操相同的人。我才与之交往,孔、宋一批人即使到我家来,我也是不接待的,因为无话可谈,话不投机半句多。&rdo;

1943年10月,蒋介石到开罗参加中、美、英三国首脑会议,当时蒋兼行政院长,副院长是孔祥熙,蒋既出国,孔当然代行院长职务,布雷先生以侍从室第二处主任身份,有事须与孔祥熙联系。一天,在院办公处谈毕公事,正要告别时,孔祥熙突然塞给布雷先生一个信封说:&ldo;布雷先生,你身体不好,子女又多,负担重,战时物价高涨,我这一点区区小意思,聊表微意。&rdo;布雷先生脸孔一阵红,立刻把信封退还给孔。过了几天,布雷先生的侄孙,即屺怀先生长孙陈辟尘,在中央银行工作,来探望布雷先生这位叔祖,说起孔祥熙这种手段是经常用的,委员长身边的人几乎都拿到过,这次给叔祖据说是第一次送。&ldo;叔祖,你猜里面封的是什么东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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